沈疏明觉得此处该有全福那句“我不是,难道你是?”

他装作听不见,直接往前走理都不理身后那个傻子。

这番举动似乎激怒了对方,身后一阵怒沉脚步声,沈疏明侧身回头,余光瞥见了刘大人诧异的表情。

“寧王殿下?”

寧王,沈疏明眉心一动,看向这个发怒的男人。

身高八尺,额上束冠,赤红的袞龙袍加身,冷峻的面容沉著怒火,勾唇冷冷一笑,“没听见本王喊你吗,你是聋了?”

“耳朵不想要,本王就帮你割了。”

说话挺贱。

贺渊见沈疏明一声不吭,自认为嚇到了他,嘴上嗤笑,轻蔑扫过面前人,果然这世上的人只有他的阿玉才不怕他。

其余人都不过如此。

想到还囚於宫中不得出来的阮玉,贺渊面色一沉。

目光在青紫的脖子上绕了一圈。

怎么也想不通这人居然还能活著,明明是万无一失的事,竟然让贺应濯逃了过去。

他还真想见识一下,那小皇帝被人压在身下褻玩的狼狈样。

跟下贱小倌似的人能做皇帝吗,谁知道贺应濯没事,连带著沈疏明也活著。

一局谋算下来,受了委屈的竟然是阮玉。

他的人,因此受了委屈。

这个本该成为牺牲品的三品小官却还活著。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理。

贺渊强压住心中不悦,声音倨傲不容拒绝道。

“本王问你,你昨日怎么出的宫,脖子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如实交代,若有半分隱瞒,本王定叫你生不如死。”

眾臣一边放慢脚步,暗搓搓看戏,一边眼皮一跳拍了拍胸口。

皇城中明目张胆的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不愧是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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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官员已然皱起了眉,暗中分析如今的朝中局势,虽说陛下已登基了,可才不过一月而已。

寧王却不尽然,他是当今陛下的皇叔,与先帝同个辈分。

只不过寧王出生时太子之位都定了下来,別说夺嫡了,都特么夺完了,没他什么事了。

寧王自然是不甘心的却也没什么办法,先帝的皇位坐得实在稳当,势力也眾多,二者没有可比性,可贺应濯就不一样了。

眾臣心中揣测,偷瞄著沈大人的脖子。

昨日的宫宴,陛下提前离席,一走就再没露面,听说阮相和寧王请求面圣都被拒了。

这其中竟与沈大人有关?

他们心痒痒的很,明知最好不要多打探,可就是忍不住啊!

纷纷偷瞄著沈疏明,不知他会如何回应。

而万眾瞩目的沈大人,在群臣的注视下仪態端方的抬手。

眾臣呼吸一屏。

这是要打寧王?!

刺激啊!

却见沈疏明微微一笑,竖起一根中指。

眾臣:?

此为何意。

再看寧王,同样眉头一皱,显然也不明白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唯有刘大人露出了“眾人皆醉我独醒”的暗爽笑容,他清清嗓子。

吸引了眾多目光后,笑得老脸容光焕发,用一种“这题我会”的骄傲口吻道,“老夫懂。”

“这是聪慧的意思。”

“沈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刘大人骄傲的回答完,求证似的看向沈疏明,得到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这个手势比方才的好理解多了。

眾人顿时恍然: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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