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一个吻。

准確来说是撕咬,带著浓烈的泄愤意味,啃著他的唇。

沈疏明震惊的情绪还没升起,就只剩下一个想法——嘴疼。

他是想把他的嘴巴啃掉吗?!

【啊啊啊啊宿主、宿主,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又开始大惊小怪了,但这回沈疏明也想啊一个。

別问他了,他也不知道。

唇好像被人咬破了,沈疏明尝到了铁锈味,顺著唇齿淹没了他。

没有一点亲密接触带来的柔软甜蜜,更像是爭夺领地的战爭。

前襟被死死拽住,卡在脖颈上,习武之人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沈疏明挣脱不开,几乎是被动承受著这个吻。

对方的姿態都是强硬、蛮横的,高高在上的掌控著他,令沈疏明逐渐升起恼火。

诚然,在这个封建时代,帝王就是站在最顶端的人,他要谁死,谁就得死,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个屁!

他的命,当然是属於他自己的。

包括他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被別人掌控。

沈疏明不喜欢受到束缚,哪怕他来时做好了准备,此刻还是抗拒的反骨占了上风。

他同样伸手,用了极大的劲拽住了对方的衣襟,近距离的接触,让这个动作完成的很快。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贺应濯感受到了什么叫难以呼吸,趁这一瞬,他毫不犹豫的咬了口贴在一起的唇。

“唔…”吃痛的闷哼声溢出。

他长驱直入,胡乱的抢占著稀薄的空气。

嘴里的铁锈味浓郁到了极点,他的血、贺应濯的血混在一起,糟糕透了。

又他妈的爽透了。

无关任何生理因素,只是让前不久还高高在上的帝王露出半分狼狈就足够了。

沈疏明没有闭眼,颇为恶劣的睁著清亮的眸子,將贺应濯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苍白潮红的脸、阴毒迷离的丹凤眼,以及要挣脱杀了他,却又不可抑制的沉迷其中。

不过毒蛇通常具有蛰伏的特性,总是在敌人放鬆警惕之后,给予致命一击。

只是稍走神了片刻,脖子传来痛感,修长的手指不留情面的掐住他。

窒息感陡然升起,缺氧使他大脑晕乎了起来,想咳嗽又被对方堵住,如同他做的一样,抢占稀薄的空气。

眸光模糊的看见贺应濯讥誚的神色,就这时候了,还不忘要杀他。

毅力非凡。

好歹是个大男人被这么掐死真是丟人。

沈疏明边努力喘气,爭夺贺应濯嘴里的空气,手上摸了对方的腰。

早在一开始他就观察到了贺应濯的状態似乎有些不对。

额角青筋、汗湿的发,盖著下半身的软被。

搞什么…真的要坏了吗?

手碰上去的第一秒,贺应濯反应极大的轻颤了下。

似乎被他的体温烫到发软,最明显的是掐著他脖子的手一下没了劲。

“咳…咳咳。”沈疏明扯下他的手,眼前晕乎了下,他气还没喘匀,又被人拽了一下。

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撞到对方身上。

贺应濯只是不甘心的拽了一下,谁知道身体发软得厉害,没一点力气。

沈疏明撞上来的时候,贺应濯腿脚一软,直直往后倒去,被他拽过来的沈疏明顺著他的力道压上来。

两人一头栽在榻上,一上一下的叠著,头昏眼。

出了什么状况都还不清楚呢,只听“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脆响。

沈疏明猛然一僵,摸上自己骤然减轻无数负担的腰间。

低头一看,地上明晃晃的躺著四把匕首。

烛火下,泛著冰冷的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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