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秦佑修行魔道功法被外人撞见,家族召开族会,外出不久的秦愷並未享受多久外界的悠閒时光。
目睹秦佑受刑后皮开肉绽的惨状,秦愷打定主意一定不会修习那部魔功。
能否突破不说,受到那般刑罚,想想就觉得可怕。
在家中的日子並不好过,父亲秦远隔几日就会问起探查虞歌消息之事。
秦愷实在不厌其烦,以此事为藉口,再次离开家族。
这几年来,有关虞歌的消息不过那么两三次,搜寻虞歌的消息无异於碰运气。
因此,秦愷並未指望自己能等到虞歌再次来开青虚门,他学著呼喊撒你的做法,用些好处请其他修士帮忙留意。
离家外出虽然自在,独自一人却稍显无趣。
若是他人,还能去找三五好友谈天说地。
秦愷却不行,自他懂事,他便知道,作为长子,他未来將要接替父亲的职责。
正因如此,秦愷常年待在家族中,跟在父亲秦远身边。
此次外出的根本原因,还不是他父亲想要胡汉三的莲台法器,不如就去找胡汉三好了。
閒来无事,不如去找胡汉三,胡汉三找的人更多,虞歌一点外出,胡汉三应该比他更快收到消息。
到时只需参与其中,就能得到那件法器,得了法器,他倒要看看,这莲台法器有何不寻常之处。
虽然不常出门,但是各种消息秦愷还是有所了解的。
胡汉三还算小有名气,常待在云谷坊市这一习惯秦愷记得十分清楚。
一路走来,秦愷有些感慨,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久,多久没有离开家族这么远了。
来到云谷坊市,秦愷像是第一次来一样,这瞧瞧那看看。
他曾来过云谷坊市,那一次也是第一次,是他刚及冠,父亲带他来的。
十几年过去,云谷坊市有不少变化,人更多更热闹了。
这次过后,下次再来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父亲將执掌一脉的权利交给他时,还是他的儿子及冠时,他心里更倾向於后者。
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父亲是不会那么轻易放下的,除非父亲突破无望,大限將至,甚至可能要到临终前也说不定。
逛了一会,秦愷果然在过道看到了胡汉三。
“胡道友,別来无恙啊。”
胡汉三没想能在这里看到秦愷。
秦家前段时间被人发现修行魔功之事,按理说不应该躲在家族中,消失一段时间,等事態平息再现身吗。
胡汉三一拱手:“道兄,別来无恙。”
打个招呼,胡汉三好奇问道:“前些日子我听闻贵宗有些惹人非议之事,道兄此时外出可是有事?”
“嗨,说出来不怕道友笑话,家父对道友那件莲台法器喜爱的紧,因此事多次催促,我实在不厌其烦,只好出来瞧瞧。”
秦愷並未隱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胡汉三自己都要將法器送出去了,还不让別人惦记不成。
胡汉三哈哈一笑,並不在意,不过是惦记而已,倘若有胆来抢,他或许还能担心紧张一下。
“哈哈,道兄当真是心直口快。秦前辈有意就好,就怕看不上我这法器。”
秦愷估计胡汉三暂时没有虞歌的消息,不然也不会如此悠閒的待在这里。
还是问问来此的另一个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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