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张都头见到两个手持尖刀的狂徒,先是一惊,待认清了二人身形长相,颓丧的面色竟转为狂喜!
“二位好汉!二位义士!你们拿刀作甚!你们竟然没走!实在是幸事,快!隨我进屋!”
李云龙二人心中认定了这张都头乃是两面三刀之人,自然不会信其话语。
鲁智深喝骂道:“直娘贼!你这腌臢泼才如何骗你爷爷!”
张都头见二人不信自己所言,看著两柄尖刀逼近,不由得后退几步,面露惶恐,“二位好汉,这是为何,小人从不曾相欺,句句真言啊!”
有鲁智深在一旁,李云龙收起牛耳尖刀,仗著结义时提高的身体素质欺身而上,直来直去,几下就制服了张都头。
鲁智深从一旁取过绳子,將他双臂反剪到背后,缚了个结实。
他膝盖压在张都头背上,牛耳尖刀已抵在他后心,只需一下,就能取他性命。
“二位好汉!二位好汉爷爷!我从未有加害之心!昨日从客栈离开,我径直就去找了相熟的刘书吏,为了办成户籍一事,我还请他到庆丰楼吃酒,了三两银子呢!”
看他声音悽厉,面色不似作偽,李云龙心生怀疑,“二弟且慢,可別误杀了好人。”
鲁智深也看出些苗头,收起尖刀,立在原地,等著张都头解释。
李云龙问道:“你且將昨日行踪一一报来!”
张都头趴在地上,整理了下词句,声音颤抖的说出与二人分別后的经过。
“小人才是真冤枉!”
“昨日与二位好汉分別后,想著先为好汉办事,没来得及向崔县尉稟告,便径直去了刘书吏处,將所託之事一一言明。”
“为办成此事,我与其同去了庆丰楼宴饮,直到亥时,才各自回返。”
“因吃了不少水酒,不胜酒力,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可等小人到了县衙,衙中竟传是那崔浩杀了那两个恶贼!”
张都头一脸愤懣,继续说道,“我赶忙去寻亲近捕快,谁知他竟也改口称是那崔浩杀了贼人。”
“小人情急,去寻那崔县尉,可他却称,晋城县內人人得见,是崔浩引著捕快將那两具尸首送往县衙。”
“小人吃了闭门羹,走出县衙,还是平日不相熟的赵都头告知於我。”
“昨日我手下捕快先行入城,正巧遇上那崔浩与一眾泼皮玩乐,见此热闹,自然往前凑!”
“想必那亲近捕快,得了什么好处,才反口称是那崔浩杀了贼人!”
张都头提起崔浩只恨得牙痒,“我一想二位好汉还在城中,有二位为我作证,此事便有转机。”
“我匆忙前去客栈,却不见二位身影,只得失望而归。”
“若非如此,方才我见到二位好汉怎会那般欣喜!”
他一指鲁智深对著他的尖刀,叫道,“小人著实是冤枉啊!冤枉啊!”
“二位好汉明鑑啊!”
鲁智深听得此言,不由得垂下了尖刀,经那生铁佛一回骗,也长了心眼儿,他扭头望向李云龙,等著他的判断。
李云龙著实没听出破绽,顿时觉得冤枉了好人。
他伸手示意鲁智深解开绳子,放开张都头。
鲁智深手持尖刀割断绳子,“张兄弟,是我二人鲁莽了!”
张都头揉揉因捆绑变得有些发麻的胳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二位好汉!且隨我去县衙为小人证明!不能让那崔浩逞威风!”
鲁智深怒目而视,一声大喝,“莫不是骗俺二人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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