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乂见状,当即便用出了自己的杀手鐧,他把天子司马衷请上宫城观战。

待司马衷落身前满箭矢,群臣侍卫死伤无数后,下面的弓弩手们才认出天子。

这时候,哪怕是司马囧,也不敢再轻易动手了,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而后一天,战斗继续,司马乂如法炮製,可怜司马衷再次成为人肉盾牌。

到了第三天,攻势受挫的司马囧,又惨遭內部变乱。

大司马长史赵渊或许是为了自保,或许早有异心,直接化身成为二五仔。

他不仅袭杀了一直主战的何勗,隨后更是趁乱挟持了司马冏,继而向司马乂投降。

这场宫变仅仅只用了三天时间,司马乂便戏剧性的贏得了胜利。

曾经权倾朝野的齐王司马冏,就这样成了阶下之囚,被押解到宫殿前。

当他被带到司马衷面前时,这位素来愚钝的天子,却是生出惻隱之心,嘴唇囁嚅著,想开口饶他一命。

但司马乂岂会养虎为患?

作为胜利者,他亦不是心软之辈,更知若留下司马冏性命,恐后患无穷。

所以不等司马衷开口,司马乂便厉声叱喝左右,让他们把逆贼司马冏拖出殿外。

左右將士会意,不由分说,將挣扎的司马冏强行拖出,然后在閶闔门外,当著禁中六军的面,將其斩首示眾。

隨后,司马冏的主要党羽,如葛旟与董艾等人,皆被夷灭三族,共计两千余人丧生,洛阳城一时间內血流成河。

待乱党之事处理完后,司马乂当即以天子名义,进行大赦,並改元太安。

同时,以长沙王司马乂为太尉,都督中外诸军事。

数日后,朝局稍定。

就在这时,初掌大权的司马乂,却再次接到了曹过的密信。

信使依旧是韩光,他持曹过信物,將密信亲手呈给司马乂。

因为第一封密信的原因,司马乂也不怀疑,直接拆阅。

信上的字跡与之前一般无二,內容却比之前要多:

“二王之心难测,恐有异图,或遣刺客,或行离间,望大王留心。”

司马乂看完之后,跟著就召来了心腹刘暾。

他將密信递给刘暾后,问道:“曹过再次来信,言二王有反意,甚至可能行刺,他远在广平,却对洛阳之事如此关切,其言可信否?”

刘暾看完,沉思片刻,正色道:“大王,曹过前次密信,算准齐王之谋,並指明宫禁为生路,使我等得以抢占先机,克定祸乱。其言已验,其诚已见,臣以为,他此番再次来信,亦非空穴来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司马乂闻言,却是陷入思索。

趁此机会,刘暾则继续道:

“大王新掌大权,根基未稳,而朝中百官,多是观望之辈,地方州郡,亦多怀异心。

此刻,名义上仍需倚重河间与成都二王,以借他们的声望与实力,安定天下人心,若眼下便与二王翻脸,恐內外交困,重蹈齐王覆辙。”

司马乂深以为然,道:“孤亦知此理,但卿方才又说那曹过之言,可信其有,既如此,眼下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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