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宋飞练完武,甩了甩汗湿的头髮,一股蓬勃的热气从运动后的身体里蒸腾出来。刚走出体育馆没几步,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就从斜刺里衝来。

他甚至没来得及完全转身,右耳垂就被两根带著凉意的手指精准地揪住,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哎哟!”宋飞下意识地一缩脖子,那点微痛和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他一激灵。

“咯咯咯…”一串清脆得如同银铃滚落的笑声紧跟著响起,带著毫不掩饰的促狭和得意。关月偷袭得手,像只受惊的小鹿,转身就要往旁边黑黢黢的冬青丛后面钻,裙角飞扬,划出一道轻盈的弧线。

可惜,她的动作在宋飞眼里慢得像被按了减速键。

他左脚猛地蹬地,身体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骤然释放,两步就跨过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距离。长臂一探,精准地捞住了关月纤细的手腕,往回一带。关月“啊”地轻呼一声,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被他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摜在冰凉粗糙的教学楼外墙上。

宋飞高大的身躯瞬间压了上来,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他的左手撑在关月耳侧,右手依旧紧紧箍著她的手腕,將她整个人牢牢钉在原地。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了缝隙,关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起伏的灼热气息,还有运动后那股带著汗水味道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跑?”宋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著运动后的微喘,灼热的气息像细小的电流,尽数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慄。“揪完就跑?嗯?”

关月的心臟狂跳得几乎要衝破胸腔,后背紧贴著冰冷坚硬的墙面,身前却是他滚烫的压迫。这极致的温差让她眩晕。她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声音又细又颤,带著被识破的羞恼和强撑的虚张声势:“宋飞!你…你放开!谁让你走路不长眼!”

宋飞嗤笑一声,那笑声贴著耳膜震进来,带著一种洞悉一切的瞭然和掌控感。他非但没退,反而又往前逼近了半分,仿佛要將她整个人都挤压进自己的骨血里。紧贴的躯体之间,关月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块结实肌肉的轮廓,还有那隔著薄薄衣料传来的、惊人的热度。

“不长眼?”他几乎是咬著她的耳垂在说话,每一个字都像带著滚烫的烙印,“关月,你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凑过来撩拨一下,真当我瞎?”

关月的脸瞬间红透,一直蔓延到脖子根,想反驳,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一点急促的呼吸声。

“看来是欠收拾。”宋飞的声音骤然沉下去,带著一种危险的、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撩我的代价。”

话音落下的瞬间,没给关月任何反应的时间,他猛地低下头,精准地攫获了她的唇瓣。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试探,而是攻城略地般的强势入侵。

关月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喧囂都消失了,只剩下唇齿间传来的、属於宋飞的、带著汗水和某种独特清冽气息的味道,霸道地席捲了她所有的意识。她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软了下去,全靠宋飞紧压著她的身体和箍著她手腕的力量支撑著,才没有滑倒在地。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紧贴著他的、那副年轻躯体,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著,如同狂风暴雨中一片无助的叶子。那不是抗拒,而是一种被巨大衝击和陌生快感瞬间淹没的本能反应。

时间在唇舌的激烈交缠中失去了刻度。直到关月肺里的空气被彻底榨乾,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宋飞才意犹未尽地稍稍退开一丝距离。

两人的唇分开,拉出一条曖昧的银丝,在昏黄的路灯下闪著微弱的光,隨即断裂。

关月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著灼热的颤抖。脸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眼睛里蒙著一层迷离的水雾,失焦地望著近在咫尺的宋飞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好几秒钟,她的大脑都处於一种缺氧后的混沌状態,无法思考。

终於,理智像潮水般一点点回涌。她猛地意识到宋飞的身体依然紧紧地压著她,没有丝毫放鬆的意思。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混杂著后知后觉的恼怒轰然衝上头顶。

“宋飞!”她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著哭腔和羞愤,用力地推搡他坚硬的胸膛,徒劳得像是在撼动一座山,“你这个混蛋!流氓!你…你强吻我!”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楼道口显得格外突兀。

宋飞那只原本箍著她手腕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挺翘的臀瓣上,毫不客气地拍了一巴掌。力道不轻,带著惩戒的意味,臀肉上传来的刺痛让关月“啊”地痛呼出声,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

“倒打一耙是吧?”宋飞捏著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直视著自己那双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幽深锐利的眼睛。他的指腹带著薄茧,摩挲著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麻痒。“说,是不是想撩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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