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內,irene抱著被子,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脚背上那转瞬即逝的湿润触感仿佛还在,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气恼地捶了几下枕头:“这个混蛋…怎么可以…”但骂著骂著,脸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
心里乱成一团麻,那种被偷袭的羞愤之下,似乎还隱藏著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她烦躁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啊!不想了!睡觉!”
林淮平復了一下心情,並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特意坐在了客厅的黑暗里,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散步归来的wendy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大门。
她刚进来,就被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手拉了过去。
“啊!”wendy嚇了一跳,闻到熟悉的气息才放鬆下来,“林淮?你嚇死我了!干嘛不开灯?”
林淮把她拉近,低声道:“嘘…小声点。我看你今天也累坏了,走路都都有点晃了,可把我心疼的。走吧,去我房间,给你也做个马杀鸡,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wendy迟疑了一下:“真的吗,那你不能动其他歪心思。”wendy有点警惕的看著他,这小子前科实在是有点多。
林淮两指併拢:“我发誓,要是我乱动的话就是孙胜完的狗狗。”
看著林淮一本正经的样子,加上今天確实浑身酸痛,而且她也很享受林淮的按摩手艺,於是开心地跟著他溜进了房间。
然而,所谓的“马杀鸡”很快就变了味。按摩按著按著,动作就变得不那么单纯起来,亲闻和覆膜逐渐取代了正经的推拿。
“呀…林淮…你暗哪里呢…”
“这里也不舒服吧?我帮你好好『放鬆』一下…”
伴隨著英语大师wendy的几声a,o,e之后。
wendy大声的控诉林淮是个大骗子。
“汪汪汪!成为孙胜完大人的康阿吉是我的荣幸。”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另一番曖昧的声响。林淮熟练地运用著“按摩”的藉口,將累了一天的wendy吃干抹净,占尽了便宜。
而wendy在半推半就之下,也最终沉浸在了他带来的、別样的“放鬆”之中。
上面放鬆完之后,林淮也信守承诺,给wendy的身体正经放鬆了一下。
按摩肩膀后背时一切正常,等到小腿和脚时,林淮看著wendy因为常年跳舞而线条优美、同样白皙的小腿和狱卒,听著她因为酸痛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那股衝动再次涌了上来。
这一次,他稍微克制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快速地、像小猫一样,在那光滑的小腿肚和脚踝上轻轻了一下。
“呀!!!”wendy的反应比irene更激烈,她像被电到一样瞬间弹了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惊,“林淮!你…你干什么?!变態啊!”
林淮连忙安抚:“誒誒,別激动!这是…这是一种独特的放鬆疗法!刺激穴位!对!刺激穴位!”
“骗鬼啊你!哪有这种疗法!你就是个卒箜变態!”wendy又羞又气,拿起枕头对他一顿输出,然后红著脸飞快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续被两位用枕头打出来,林淮摸了摸鼻子,看著wendy逃跑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好吧…看来这个『爱好』…暂时是得不到理解了…”
但今晚接连两次“越界”的亲密接触,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不同人的心里,漾开了层层叠叠、难以平静的涟漪。夜还很长,某些悄然变化的情愫,正开始在黑暗中滋生蔓延。
事后,林淮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不自觉地开始比较起来:
irene的脚更纤细骨感,皮肤冰凉滑腻,像上好的玉石,反应激烈像受惊的猫咪,让人更有征服欲。
wendy的脚则更柔软温暖,带点婴儿肥,触感q弹,反应害羞又带著点默许,像乖巧的小狗,让人想捧在手心里。
“真是…各有千秋啊…”林淮带著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罪恶感,沉沉地睡去了。而他今晚的“变態”行为,无疑又在她们心里投下了不同的涟漪。
深夜,睡梦中的wendy脑海中各种看过的zs交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搭在了irene的身上,貌似还有些许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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