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回到別墅,女孩们一个个瘫倒在客厅沙发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啊…我的腿…感觉不是自己的了…”irene揉著小腿,眉头微蹙。
“我也是…全身都酸…”wendy有气无力地靠著irene。
“出汗出得黏糊糊的,好不舒服。”yeri抱怨道。
於是,回到別墅的第一件事就是轮流洗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汗渍。
等大家都洗漱完毕,各自回房休息时,林淮注意到wendy又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悄悄出门散步去了——这是她放鬆和寻找灵感的小习惯。
机会来了。林淮心里一动,偷偷溜达到irene和wendy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是我,林淮。”
irene打开门,她已经换上了舒適的睡衣,头髮半干地披散著,散发著清新的沐浴露香气。“怎么了?”
林淮靠在门框上,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可靠的笑容:“看你们今天累坏了,尤其是你,脸色都有点白。需要专业的马杀鸡服务吗?祖传手艺,童叟无欺。”
irene脸上掠过一丝害羞,下意识想拒绝,但肩膀和小腿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犹豫了。
她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wendy不在),又看了看林淮“真诚”(?)的眼神,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嗯…那就…稍微按一下肩膀就好。”
“没问题!”林淮闪身进屋,反手轻轻带上门(但没有锁)。
一开始,林淮还规规矩矩。irene趴在床上,他坐在床边,力道適中地帮她按摩著肩膀和后背。
irene紧绷的肌肉逐渐放鬆下来,偶尔因为酸胀而发出几声压抑的轻哼。
“这里力度可以吗?”
“嗯…可以…再重一点…”
“嗯…这里…有点酸…”
“这里吗?忍一下…”
“啊…对…就是那里…”
听到irene无意识发出的、带著慵懒和舒服意味的哼声,林淮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尤其是当按摩进行到小腿和玉足时,因为irene这部分肌肉特別僵硬,林淮需要更加用力。
他握著irene纤细的脚踝,手指用力按压著她小腿肚上紧绷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托著她的足跟,拇指在她足底穴位上揉按。
“呃…痛…”irene忍不住轻呼出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试图缩回脚,但被林淮轻轻握住。
“忍一忍,珠泫吶,这里不通开明天会更痛。”林淮的声音有点沙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手中的玉足吸引——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脚踝,柔嫩的足底,还有因为他的按摩而微微泛红的脚背和一颗颗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听著irene压抑的、带著点痛楚又有点舒服的哼声,看著这双毫无防备的狱卒,林淮內心那股隱秘的、躁动的衝动越来越强烈。
按摩终於结束,irene感觉浑身鬆快了不少,但房间里的气氛却变得有些曖昧和安静。她刚想开口道谢,却看见林淮眼神幽深地盯著她的jio,然后鬼使神差地、快速地低下头,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轻轻划了一下!
柔软湿润的触感一闪而过!
irene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缩回脚,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脸颊爆红,又羞又惊又气,抓起手边的抱枕就狠狠砸向林淮:“呀!林淮!你个变態!色狼!滚出去!!”
林淮也知道自己衝动之下做了过分的事,接住抱枕,连声道歉:“米亚內米亚內!我错了!一时没忍住…我这就走!这就走!”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跑出房间,林淮靠在墙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里一阵后怕又有一丝诡异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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