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 sky》播完时,老头已经瘫在椅子上喘气:“这两首给《霍比特人》当ost都够格...就是人声差点意思。”
“所以才要真乐团重製...”
“我是说演唱者!”导师突然拍桌子,“《hello》里那个姑娘,副歌第三句的哭腔是想起初恋了?”
林淮差点被口水呛到:“您连这都听出来了?”
“三十年前我写《致露西》时也这德行。”导师幽幽道,“所以是你韩国那个青梅...”
“是red velvet的主唱wendy...”
老头突然用乐谱抽他脑袋:“脚踏两条船?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小姑娘吗?”
林淮捂著头“这不正是说明你教的好,我可是听不少老师说过您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像什么三女爭一男啊”
“行行行,別说了,我这就联繫一下环球那边”导师恼了,赶紧让林淮住嘴。
“发行没问题,但得按规矩来。”导师掏出手机按號码,“让你小女朋友註册ascap!版税分成別让韩国公司坑了。”
拨通电话后瞬间变脸:“嘿!老傢伙!我这有个学生要祸害你们环球了...对,又是能震碎玻璃的那种嗓子!”
掛电话后突然正经:“记住,捧人就像煮咖啡——”指了指墙上新裱的《家和万事兴》,“火候太猛会苦,尤其是锅里不止一颗豆子的时候。”
林淮抱著作业逃出门时,还能听见咆哮:“《hello》的母带今晚发我!这姑娘值得格莱美提名!”
费城夕阳西下时,林淮拨通越洋电话。背景音里传来red velvet练习室的音乐声和irene的训话:“孙胜完!再偷懒加练十遍!”
“所以...你导师真说我唱得像阿黛尔?”wendy的声音带著喘息,显然刚跳完舞。
林淮望著天边的晚霞笑:“他说你副歌第三句的哭腔...让人想起他去世的初恋。”
“你导师真的这么说?”wendy的声音带著难以置信的颤抖。
“他说你的歌声能拯救迷失的灵魂。”林淮望著窗外的星河,“我觉得他说的对。至少...”
他顿了顿,轻声说:“至少它拯救了某个在录音室里迷失的製作人。”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然后传来带著笑意的回应:“那你要怎么感谢你的救命恩人?”
“请你吃一辈子的饭,保证不会食物中毒的那种。”
wendy的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像是夜风中最动人的音符。她轻声说:“谢谢。谢谢你让我唱这首歌。”
“其实...”wendy的声音突然很轻,“那天唱的时候,我想的是如果特训永远不结束就好了。”
学校广播响起时,林淮听见自己说:“那就...再来三个月特训?”
“想得美!”她突然恢復元气,“irene欧尼说再敢失踪就打断你的腿...”
通话结束前,听筒里传来快速的轻语:“...很想你。”
林淮看著手机屏幕上wendy发来的照片——录音控制台上摆著两个咖啡杯,其中一个贴著“救命恩人专属”的標籤。
夜色渐深,而跨越太平洋的音乐之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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