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走前,林淮和子瑜说了自己后天要会学校的事,不过向她保证,一定会在决赛那天赶回来的。
本来林淮今天就要走的,只不过想到红贝贝她们因为自身弱势而需要为大棒让路推迟回归,心里就有一股火气。
於是林淮打算让wendy再录製一首歌,打算用这首歌打开国外的市场。这些偶像再牛也只能在亚洲这块转转。影响力在欧美那边还是不行。所以林淮打算直接从外面杀回来让棒子跪舔。
於是当天。
《hello》的旋律在下午两点的sm录音室流淌,wendy的声音像浸了月光的绸缎,每个转音都带著细微的颤慄。
林淮轻轻调整著麦克风的角度,对录音棚里的wendy比了个手势。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透过对讲系统显得格外温柔,“不是技巧,是倾诉。想像你在对过去的自己说话。”
《hello》的前奏缓缓响起,wendy闭上双眼,指尖轻轻抵在耳机上。hello,it's me。当她开口时,声音里带著一种破碎的美感,每个字都像是在抚摸旧日的伤痕。
“停。”林淮突然按下对讲键,“第二段主歌i hope that you're well,不要用哭腔,用释怀的语气。你已经走出来了,不是吗?”
wendy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多了一丝坚韧。当唱到“but it don't matter, it clearly doesn't tear you apart anymore”时,她的眼角微微泛光,却带著笑意。
监听音箱里流淌出的歌声让林淮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这一刻,他听见的不是完美技巧,而是一个灵魂的自我救赎。
录音完成后,林淮拿著半成品急急忙忙的登上了前往费城的飞机
十多个小时的航程里,林淮在顛簸中写下:
“《one dance》的鼓点加0.3%雷鬼摇摆感”
“歌曲发行时强调wendy的跨界潜力”
“导师的咖啡要82度水温冲泡...”
飞行时间太长了,林淮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淮在空姐的提醒下醒了过来。拖著僵硬的身体回到了宿舍,林淮把行李一扔,就往床上睡去。还好林淮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不用为倒时差烦恼。
第二天,林淮精神饱满的带著礼物和作品来到了导师的办公室。
“所以这绣的是...家庭和睦万事兴旺?”头髮白的导师推著老镜,指尖轻抚苏绣上活灵活现的锦鲤。
林淮憋著笑:“准確说是“family harmony brings prosperity”...听说师母上周又把您收藏的爵士黑胶掛二手网站了?”
老导师突然眼眶湿润:“那套1962年的john coltrane...”他猛地抓住林淮肩膀,“这礼物能转送吗?我拿期末考题换!”
“早给您夫人准备了同款。”林淮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幅《琴瑟和鸣》,“现在能批作业了吗?”
《love yourself》的前奏响起时,导师的脚尖跟著节奏轻点:“justin bieber式抒情,副歌记忆点不错...就是和弦太保守。”
《sorry》让他挑眉:“韩式电子混音太重,drop部分像在洗衣机里跳舞...等等!”突然暂停,“间奏用了萧邦《夜曲》的变调?”
林淮竖起大拇指:“您这耳朵是声纳成的精吧!”
直到《victory》的史诗旋律轰然炸响,老导师碰翻了咖啡杯:“上帝啊...这真是用软体合成的管弦乐?”
“所以回来借学院乐团重录嘛...”林淮乖巧递上纸巾,“顺便蹭您的环球唱片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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