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淮顺著子瑜她们的召唤来到了jyp。
推开jyp三號练习室的门时,差点被扑面而来的汗味和绝望感呛到。
momo像台过载的机器人,机械地重复著淘汰赛的舞蹈动作。她的运动裤膝盖处已经磨破,左脚踝缠著的绷带渗出血跡,可她的眼神空洞得像是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咔~”
音响突然被关掉。momo一个踉蹌,茫然地转过头,汗水顺著下巴滴在地板上。
“林...评审?”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
“叫林淮就行。”他蹲下来递过冰咖啡,顺手把她黏在脸上的头髮拨开,“子瑜她们说你已经三天没说过完整句子了。”
momo盯著咖啡罐上的水珠,突然说:“她们三个...今天有录製。”
“所以派我来捡流浪猫。”林淮戳了戳她红肿的脚踝,“再跳下去,jyp史上第一个截肢出道的艺人就是你了。”
一小时后,弘大某家猪蹄店的包厢里。
momo盯著眼前堆成小山的蒜香猪蹄,终於有了点活人反应:“...会胖。“
“胖了正好。”林淮夹起最大的一块塞进她手里,“反正你都淘汰了。”
这句话像按下某个开关。momo的眼泪突然大颗大颗掉进酱料碟,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却控制不住发抖的肩膀。
“她们...她们还能继续...”她攥著猪蹄的指节发白,“只有我...只有我被丟下了...”
林淮嘆了口气,突然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子瑜哭成这样,她说'momo连最喜欢的猪蹄都不吃了'。”
他把手机推到momo面前——屏幕上是子瑜刚发的消息:【她吃了吗吃了吗吃了吗】后面跟著二十个哭泣emoji。
傍晚的乐天世界,林淮硬是把momo塞进旋转木马。
“我不”
“这是治疗指令。”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研究表明,旋转木马能激活多巴胺...”
momo翻著白眼抓住彩虹小马的耳朵,却在音乐响起时悄悄红了眼眶。上次坐这个还是和sana、mina偷偷溜出来玩,三个人挤在一匹马上傻笑。
当林淮举著挤到她旁边时,momo终於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你好像那种...哄小孩的人贩子。”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林淮把掰成两半,“带你去个地方。”
jyp大楼天台,首尔的夜景在脚下铺展。林淮从背包掏出两罐啤酒,momo惊得瞪大眼睛:“你疯了?被室长发现...”
“嘘”他拉开拉环递过去,“我有特权。”
夜风里,林淮突然说:“twice会是个九人团。”
momo的啤酒罐停在半空。
“momo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女团和歌手的区別在哪里”
momo转到著核桃般的大脑想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
林淮看著她的傻样,好吧,这个问题对於momo来说超纲了:“歌手呢,往往需要超高的唱功。女团则不一样,顏值身材是人气的第一要素。之后呢,需要各种人来承担各种定位,比如vocal担,门面担,rap担,艺能担,还有呢,就是舞蹈担。”
“你对自己的舞蹈没有信心吗?作为一眾练习生里面最努力的你,舞蹈第一的你,这可不是你自封的,而是无数人对你的认可。”
“可是我已经...”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林淮指著她缠著绷带的脚,“就凭这股疯劲。正常人谁会练到指甲裂开还不停止?”
momo的眼泪又涌出来,这次没擦:“真的...还能回去吗?”
林淮碰了碰她的啤酒罐:“我以jyp股东的名义保证。”
好吧,林淮纯属忽悠她的,只是知道傻桃一定会出道罢了。
凌晨一点的首尔街道,林淮背著熟睡的momo慢慢走著。女孩轻得像片羽毛,呼吸拂过他后颈,带著淡淡的猪蹄和啤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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