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特训,朝夕相处的两人感情也是突飞猛进,两人的状態就像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林淮的公寓渐渐染上了wendy的气息。
她的发绳掛在门把手上,草莓味唇膏落在茶几角落,冰箱里塞满了她爱喝的蜜桃乌龙茶。每天清晨七点,门铃准时响起,wendy会顶著一头乱糟糟的短髮,睡眼惺忪地递给他一杯冰美式——“贿赂你的,今天下手轻点。“
而林淮的教学方式也越来越“放肆”。
“这里,感受横膈膜。”他的手掌自然地贴上wendy的腹部,指尖陷进柔软的卫衣布料,“吸气——”
wendy早已习惯这种接触,甚至会在唱对高音时,得意地往后一靠,让后背贴上他的胸膛:“怎么样?这次没错吧?”
林淮的下巴蹭过她发顶,呼吸间全是她洗髮水的茉莉香:“嗯,核武器级完美。”
钢琴上的节拍器咔嗒作响,阳光在地板上挪移,没人注意到他们练习的间距越来越近,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阴影。
第五天。
wendy赤脚踩在林淮的背上——这是他们新开发的“人体称重法”,用来检测腹式呼吸是否正確。
“再用力点。”林淮闷声说,脸颊贴著地板,“你昨天偷吃的小熊饼乾都白吃了?”
wendy气得跺脚,却被他突然翻身拽倒。天旋地转间,她跌进林淮怀里,后脑勺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呼吸支点在这里。”他的手掌稳稳托住她肋骨下方,隨著《ave maria》的旋律轻轻按压,“感受到横膈膜的移动了吗?”
wendy的耳尖烫得要冒烟。这个姿势让她的后背完全贴合他的前胸,甚至能透过衣料数清他的心跳。
“专、专心教学!”她试图挣脱,却被林淮用下巴压住发顶:“別动,二等兵要服从命令。”
午餐是林淮做的三明治,wendy非要抢他手里咬过的那半。爭抢间草莓酱蹭到她鼻尖,林淮鬼使神差地凑近舔掉——
“啊!”wendy像触电般弹开,捂著鼻子瞪他,“这算什么教学?!”
“维生素补充。”林淮义正言辞,“草莓酱含量过高,不利於声带保养。”
他转身去拿纸巾,却露出红透的耳根。wendy盯著那抹红色,突然抓起果酱抹在自己锁骨上:“这里也有哦?”
林淮的纸巾盒掉在了地上。
第十天天傍晚,暴雨突至。
上一个行程结束后急急忙忙赶来的wendy没预料到这场暴雨,变成了个落汤鸡。淋湿的t恤透出內搭的白色背心。林淮扔给她一件自己的衬衫:“换这个。”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他后知后觉——那件衬衫是他昨晚睡觉穿的。
当wendy挽著过长的袖子走出来时,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锁骨,发梢的水珠滚进衣领深处。林淮突然觉得喉咙发乾,转身去调空调温度:“...明天带换洗衣服来。”
“知道啦~”wendy赤脚踩在地毯上,哼著《victory》的旋律靠近,“这段拉丁语歌词怎么念?”
她凑得太近,潮湿的茉莉香扑面而来。林淮盯著乐谱,却看见她沾著水珠的睫毛在灯光下像碎钻闪烁:“dominus...呃...dominus providebit...l
“这里呢?“她的指尖点向乐谱,指甲轻轻刮过他手背。
钢琴凳本就不宽,两人大腿相贴的温度让林淮大脑宕机。他转头想拿水杯,却撞进wendy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映著窗外闪电,亮得惊人。
雨声忽然变得很远。
林淮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唇上,那里还沾著一点蜜桃茶的甜渍。他缓缓低头,wendy闭上了眼睛等待著。
就在这时,
手机铃声像刀劈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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