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裹铁巨木裹挟著毁灭的力量,狠狠撞在矮堡厚重的橡木包铁大门上!

“咚--!!!”

震耳欲聋的巨响让整个矮堡都在呻吟!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门板向內凹陷,尘土簌簌落下!

“顶住!塞门刀车!抵死!”

矮堡门洞后,负责指挥的老兵都头眼珠血红,嘶声咆哮!

倖存的刀牌手和壮丁用肩膀、用后背,死死顶住预先放置的塞门刀车!

刀车上锋利的铁刃对外,寒光闪烁!

长枪手在后,枪尖如林,从刀车缝隙和门板破损处狠狠捅出!

“噗嗤!”

“啊——!”

门外传来西夏兵的惨叫和怒骂!

“礌石!滚木!砸攀墙的!”

王硅在矮堡二层箭孔后怒吼!稀稀拉落的石块和滚木砸下,將几个攀爬的西夏兵砸落!

但攻势如潮!

更多的步跋子涌上!

攻城锤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

每一次撞击,都让门后的宋军如遭雷击,口鼻溢血!

塞门刀车在巨力下缓缓向后滑动,犁出深痕!

魏真背靠冰冷的石墙,左臂的剧痛撕扯著神经,但他眼中的凶戾如同实质一般!

他右臂紧握一桿临时找来的步槊,槊尖从射击孔探出!

每一次攻城锤撞击的间隙,门外西夏兵试图靠近破坏门轴或攀爬时,他便凭藉“沉桩”稳住身形,腰腹发力,將沉重的步槊如毒蛇般刺出!

精准!狠辣!

“噗!”

槊尖穿透一个试图用斧头劈门的西夏兵脖颈!鲜血喷溅在射击孔外!

“沉下去!稳住!”

魏真咬牙低吼,腰腹的力量在持续震动中艰难维持著平衡与发力点。

每一次刺击,都是对这股新力量的锤炼!

“轰——!!!”

一声前所未有的恐怖撞击!

橡木大门终於发出绝望的哀鸣!中央的包铁板扭曲崩飞!

一道巨大的裂缝贯穿门板!塞门刀车被巨力撞得向后猛退!

顶在最前面的几个刀牌手惨叫著被刀车上的利刃和撞来的门板挤成肉泥!

“门破了!杀进去!”

门外爆发出震天的嗜血咆哮!

“铁甲兵!上!”

西夏军官的吼声穿透喧囂!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鼓!几个身影从破门处挤入!

不是轻装的步跋子,而是身披冷锻瘊子重甲、手持巨斧骨朵的西夏重步兵!

他们如同移动的铁壁,硬顶著从门缝和破洞中刺出的长枪!

枪尖划过重甲,火星四溅,却难以穿透!

“滚开!”

一个重步兵怒吼著,手中沉重的骨朵蛮横扫过!鐺!鐺!几杆长枪应声而断!持枪士兵虎口崩裂!

重步兵如同破开堤坝的礁石,硬生生在门洞內挤开一片空间!

后续的西夏兵紧跟著蜂拥而入!

魏真在门破的瞬间,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巨大的衝击波將他狠狠掀飞!

后背重重撞在矮堡內壁!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喉头腥甜!

但他腰腹肌肉死死绷紧!双脚在滑腻的血泥中犁出深深的沟壑!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一骑铁鷂子,撞开门洞后,马速稍减,正调转马头!

那骑士头盔下的两点幽光,瞬间锁定了靠在墙边、身形不稳的魏真!

他狞笑一声,沉重的马枪如同毒蛇出洞,带著悽厉的破空声,直刺魏真胸膛!

枪尖寒芒,在昏暗的光线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死亡!近在咫尺!

魏真浑身汗毛倒竖!左臂剧痛难当!盾牌早碎!避无可避!

求生的野性怒吼!腰腹深处那股滚烫的“沉桩”之力,轰然炸开!

全身残存的力量,疯狂地向下、向大地深处压去!

就在马枪即將及体的剎那!

魏真喉咙里炸出一声非人的嘶吼!身体如同压缩到极限的弹簧,猛地向上、向前弹起!迎著枪尖!以攻代守!以命搏命!

力量从脚底炸起!经腰腹肌肉的疯狂拧转!瞬间灌入右臂!

那柄沉重的锋锐长刀,不再是刀,而是一柄灌注了他全部生命重量的——破甲重锤!

刀光!

一道决绝的、带著同归於尽凶戾的刀光!

自下而上!斜撩而出!

鐺——!!!咔嚓!!!

刀锋狠狠劈在冰冷的马胸甲边缘!火星如同烟般爆射!

巨大的反震力让魏真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淋漓!

刀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魏真腰腹用力,不退反进!疯狂下压!

噗嗤——!

刀锋带著千钧之力,精准无比地劈入冷锻甲叶边缘的缝隙!“沉桩”爆发的蛮力与战马前冲的惯性轰然叠加!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坚韧的甲叶竟被硬生生撬开一道豁口!

刀锋顺势楔入,切断筋肉,甚至砍到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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