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发现的很及时,保留的很完整。
从现场痕跡来看,徐子茜是从厕所返回途中被人从背后扑上,用锋利的匕首一刀割破她的喉咙。
从伤口来看,割喉用的是右手,也是大部分的人习惯,这点並无奇特。
割喉的同时,颈动脉的血液会呈现喷溅式。
从现场遗留血跡看,凶手身上或者手上会沾满大量血跡,所以一旦在视野当中,恐怕会一眼发现他刚杀了人。
陈彬將心中的分析说给祁大春后,就派他检查在场所有人的痕跡。
“大春,有发现谁身上有沾染血跡吗?”
祁大春嘆了口气,摇摇头:“没有。”
“刑警队呢?”
“在路上。”
陈彬了然后,继续观察起了现场的痕跡,祁大春有些好奇询问道:“阿彬,你还发现了什么吗?”
陈彬指了指尸体旁一直延伸到巷道口的一处脚印道:
“暂时只发现了一道脚印,从纹路上看是皮鞋,大小42码左右,身高推测大概170到180左右。
徐子茜的伤口极高,她裸身高168,还穿著小高跟,反推嫌疑人的身高在175以上。
但是这水泥路面,弹性较差,脚印留存不明显,体重暂时推断不出。”
陈彬的一席话把祁大春等人镇住了,虽说在场的都是警校毕业的,可分配的工作也只是街道派出所或文职。
对於刑侦知识大多只是纸上谈兵,祁大春咽了咽口水,问道:“不是,你小子你真会啊?”
陈彬摇摇头,继续对著祁大春说道:“虽然现场人员没有发现明显血跡,但也不能排除作案可能,你把门看好了別把人放出来,我去顺著脚印找找还有什么线索。”
警校毕业,自然知道断案流程,基本都安稳的坐在歌舞厅等待配合,这也不需要陈彬提醒。
祁大春则是有些不放心道:“等刑警队的同志来了再行动吧,你这万一...”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彬打断道:“从时间上来看,凶手从行凶到离开作案现场不超过二十分钟,人大概率没跑远。”
倒不是陈彬想逞英雄,眾所周知,侦破一个案件的最佳黄金时机是72小时。
但在这摄像头並不普及的90年代,时间可能还得压缩。
一刀毙命,手法嫻熟且狠辣。
不排除惯犯或者仇杀,无论哪种情况,凶手在行凶前都会有縝密的计划,逃跑路径也会一併规划好。
这样,黄金时机只能一压再压。
可能明天,凶手就离开南元市了!
早一步进入侦查环节,也早一步能侦破案件。
陈彬的敘述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將血腥现场初步还原,瞬间驱散了祁大春心头的慌乱,也给了在场其他警校出身的同学一个主心骨。
虽然大家分工在不同岗位,但此刻都下意识地点点头。
“成!你小心点!”
祁大春重重拍了下陈彬肩膀,立刻转身,招呼著几个还算镇定的同学,牢牢守住了舞厅后门。
陈彬不再多言,立刻蹲下身,再次仔细审视那串脚印。
脚印確实是从尸体旁开始,一路向巷口延伸。
他小心避开血跡,循著脚印的方向,身体半蹲,几乎是贴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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