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们在伦敦和苏黎世市场散布关於这些企业『过度槓桿』和『战后盈利不可持续』的精准谣言。

市场信心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相关债券价格暴跌,融资成本飆升。

杜邦在巴西的一个大型化工厂项目因融资中断被迫搁置,损失三千余万美元;

梅隆家族旗下的联合信託银行也遭遇短期挤兑,流动性一度吃紧。”

“但这只是序幕,”

维多利亚接口,声音冷冽,“沃伯格家族(paul warburg 的后人,美联储的设计师之一)则主攻美国本土的货幣与利率战场。

他们利用其在美联储纽约分行的影响力,以及与其他犹太银行家(如莱曼兄弟、高盛的早期合伙人网络)的紧密联繫,开始推高短期市场利率,並在外匯市场协同做空美元。

美元走软,进口成本激增。

更致命的是,莱曼兄弟(当时仍是犹太家族掌控的顶级投行)联合几家大宗商品交易商(如受犹太资本影响的菲利普兄弟公司),在伦敦金属交易所(lme)和纽约商品交易所(nymex)对盎撒控制的关键战略物资——特別是铜和铝(梅隆的支柱產业)——发动了期货逼空。

美国铝业公司(alcoa)的股价和原材料成本短期內承受巨大压力,我们梅隆家族损失惨重。”

“之后呢?

昂撒势力就这么任由犹太肆虐?”

“当然不可能!

我们才不是待宰的羔羊!”

霍华德的眼中闪过一丝盎撒固有的骄傲与狠厉,“犹太人的进攻激起了盎撒核心家族的同仇敌愾!”

“洛克菲勒家族的纳尔逊·洛克菲勒(时任政府高官,与情报界关係深厚)利用自身影响力,推动了美国政府(当时仍是盎撒绝对主导)秘密释放部分战略石油储备(spr),並授意新泽西標准石油(埃克森前身)大幅增加原油供应。

这一招直接打压了沃伯格和莱曼试图在原油期货上复製逼空的操作,稳定了能源价格,缓解了美元的部分压力,並让参与做多的犹太交易商蒙受了不小的帐面损失。”

“与此同时,”

维多利亚的语气带著一丝讚许,“j.p.摩根公司(当时仍是摩根家族的堡垒)展现了其金融巨舰的威力。

在老摩根的亲自坐镇下,他们联合了波士顿第一国民银行(代表波士顿婆罗门財团)、芝加哥大陆银行(受芝加哥財团影响,与梅隆有联繫)等盎撒核心金融机构,发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黄金保卫战。

动用巨额资金,在伦敦和苏黎世黄金市场大举买入黄金,托举金价。

这一方面直接对抗犹太资本做空美元的努力(黄金涨通常意味著对美元信心不足,但在特定时期也可视为避险资產),更重要的是,消耗了罗斯柴尔德等犹太银行用於做空盎撒资產的宝贵流动性!

这场黄金大战异常惨烈,双方每天投入的资金都以亿计,犹太財团也感到了巨大的资金压力。”

“杜邦家族则祭出了他们的杀手鐧——技术封锁与政治游说。

他们利用其在化工、材料领域的绝对技术优势,以及对国会山强大的游说力量(杜邦与政界关係盘根错节),推动了对特定化工產品和先进材料的出口管制。

这些產品都是欧洲(尤其是法国、德国)犹太关联企业急需的。

沉重打击了罗斯柴尔德在欧洲的部分工业盟友,引发了欧洲犹太资本的不满,也在一定程度上分化了犹太阵营的內部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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