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猎豹血清
不能再等了。
萧楚兰眼中厉芒一闪。体內猎豹的力量彻底爆发。他不再隱匿,身影从雕塑的阴影中暴起。速度快到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敌袭。”玄关的保鏢终於看清了那道撕裂阴影衝出的恐怖身影,亡魂皆冒,嘶吼著拔枪。
但他的动作在萧楚兰眼中,慢得如同蜗牛。
砰。砰。砰。
萧楚兰手中的衝锋鎗喷吐出短促而致命的火舌。三发点射。子弹撕裂空气,带著尖锐的呼啸。
第一发子弹精准地打穿了保鏢刚刚掏出的手枪。
第二发子弹射穿了他按著耳麦的手掌。鲜血和碎肉爆开。
第三发子弹,直接贯入他的眉心。一朵妖艷的血在他额前绽放。保鏢眼中的惊恐瞬间定格,身体被巨大的衝击力带得向后飞起,重重撞在昂贵的实木大门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枪声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割裂了震耳的音乐和疯狂的喧囂。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啊——”下一秒,女人们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公寓。派对动物们如同炸了窝的苍蝇,惊恐万状地抱头鼠窜,撞翻了酒瓶,踢倒了桌子,奢靡的现场瞬间化作一片混乱的狼藉。
卢克·哈里森脸上的狂笑瞬间僵住,被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取代。他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看著玄关处保鏢那还在抽搐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大脑一片空白。汤姆·威尔斯反应最快,尖叫一声,连滚爬爬地就想往沙发后面躲。
萧楚兰的身影在混乱的人群中如同鬼魅般穿梭,【阴影斗篷】在高速移动和光线变幻下,让他的身影更加飘忽不定。他无视了那些尖叫逃窜的无关者,冰冷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死死钉在卢克身上。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卢克终於反应过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一边踉蹌后退,一边色厉內荏地嘶吼,“你知道我是谁吗?。动我一根汗毛,你全家都得死。”
回应他的,是萧楚兰闪电般的欺近。速度快到卢克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
一只覆盖著阴影布料的手,带著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攻城锤般狠狠砸在卢克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帅脸上。
“噗——。”
鲜血混合著几颗断裂的牙齿狂喷而出。卢克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整个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双脚离地,旋转著向后横飞出去。轰隆一声巨响。他那健硕的身体狠狠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钢化玻璃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夕阳血红色的光芒透过裂纹照射进来,將卢克满脸是血、如同烂泥般瘫软在玻璃前的身体染得一片猩红。
萧楚兰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卢克身前,一只脚如同铁闸般踩在他的胸膛上,巨大的力量让卢克胸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像条离水的鱼般徒劳地张著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眼神里充满了濒死的恐惧和不解。
“我是谁?”萧楚兰微微俯身,阴影斗篷的兜帽下,一双燃烧著地狱之火的眼睛冰冷地注视著卢克绝望的瞳孔,他的声音透过【变声器】,沙哑、低沉,如同来自九幽深渊的寒风,“我是…『candy』的復仇使者?还是俄亥俄小镇的午夜迴响?或者…”他顿了顿,脚上的力量加重一分,卢克的眼球瞬间因痛苦和窒息而暴突出来,“…是你口中那些『该滚回东大的垃圾』…派来送你下地狱的…清道夫?”
“不…不要…”卢克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脸上鼻涕眼泪和鲜血糊成一团,裤襠瞬间湿透,散发出恶臭。极致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终於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为钱,不是为名,就是纯粹来索命的。为了那些被他踩进泥里的“垃圾”。
“晚了。”萧楚兰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抬起手中的衝锋鎗,枪口抵在了卢克因恐惧而大张的嘴巴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卢克浑身剧烈抽搐。
“下辈子,记得做个…嗯…算了,你还是別做人了。”
砰——。
沉闷的枪声在混乱的尖叫声中並不算响亮。但卢克·哈里森那颗曾令无数影迷著迷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在萧楚兰的脚下猛地爆开。红的、白的、粘稠的混合物,混合著碎裂的骨渣,呈放射状喷溅在布满裂纹的落地窗上,在夕阳的映照下,构成一幅血腥而残酷的抽象画。
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只剩下萧楚兰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体內狂暴力量开始消退带来的、如同潮水般涌上的、令人窒息的虚弱感。
【猎豹血清效果结束。深度虚弱状態启动…】系统的提示音如同丧钟。
剧痛和酸软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萧楚兰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他强撑著最后一丝意识,目光扫过一片狼藉、如同屠宰场般的客厅。那些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惊恐地看著他的派对男女…还有那个躲在沙发后面、面无人色、裤襠同样湿透的汤姆·威尔斯。
汤姆接触到萧楚兰冰冷的目光,嚇得魂飞魄散,双手抱头,语无伦次地哭喊:“別…別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卢克的钱。他瑞士银行的帐户密码。我都知道。”
瑞士银行?帐户密码?
萧楚兰强忍著席捲全身的虚弱和眩晕,踉蹌著走到汤姆面前,阴影斗篷的效果已经开始不稳定地闪烁。他一把揪住汤姆的衣领,將他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声音嘶哑冰冷:“说。”
“在…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第三层。有…有个u盘。密码…密码是他前妻的生日加他第一部主演电影的票房数字…741208加3250万…”汤姆嚇得涕泪横流,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萧楚兰丟垃圾一样將他甩开。他强撑著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走向书房。果然,在嵌入墙壁的保险柜第三层,找到了那个加密u盘。他將其揣入口袋。
做完这一切,身体的虚脱感如同山崩海啸般袭来。视野开始模糊,黑暗如同潮水般从四周涌来。他最后看了一眼落地窗前卢克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又瞥了一眼玄关处保鏢的尸体,以及满地的狼藉和血跡。
该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拖著如同不属於自己的身体,踉蹌著走向露台。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肌肉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阴影斗篷】的效果彻底消失,露出了他沾满汗水和灰尘的黑色紧身衣(在旅馆换的)。
翻出露台边缘时,他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箏般向下坠落。他勉强调整姿势,重重地摔在下方一个空调外机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剧痛让他差点昏厥过去。他挣扎著爬起,跌跌撞撞地消失在日落大道渐浓的夜色和混乱之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意识在剧痛和虚脱的边缘反覆沉浮。就在他感觉再也支撑不住,即將一头栽倒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著哭腔和难以置信的颤抖在不远处响起:
“萧…萧先生?。”
萧楚兰勉强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安娜·陈那张写满惊恐、担忧和泪痕的脸。她正站在一家通宵营业的便利店门口,手里还提著一个装著麵包和水的塑胶袋。显然,她离开医院后心神不寧,在这里买东西。
萧楚兰想开口,喉咙却只发出一阵嗬嗬的漏气声。眼前彻底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並不宽阔、甚至有些单薄,却带著暖意和淡淡消毒水味道的怀抱里。
……
刺鼻的消毒水味。
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底部,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沉重的疲惫和撕裂般的肌肉酸痛无情地拖拽回去。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颅內盘旋。萧楚兰艰难地掀开仿佛粘在一起的眼皮,模糊的光线刺入瞳孔,带来一阵酸胀感。
白色的天板。简陋的吸顶灯。空气里除了消毒水,还瀰漫著一股廉价香薰和…方便麵调料包的味道?
他转动乾涩的眼珠,视线逐渐聚焦。这是一间极其狭小的公寓臥室,墙壁有些发黄,贴著几张过时的乐队海报。家具很少,一张单人床,一个旧书桌,一个塞满书的简易书架。他就躺在这张单人床上,身上盖著一床洗得发白但很乾净的格子薄被。
床边,一张破旧的摺叠椅上,趴著一个熟睡的身影。是安娜·陈。她似乎累极了,眼镜歪斜地掛在鼻樑上,头髮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蹙著,脸上还残留著泪痕和深深的忧虑。她的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床边,似乎之前一直握著什么。
萧楚兰尝试著动了一下手指。钻心的酸痛立刻从全身每一个细胞传来,尤其是手臂和双腿,仿佛被重型卡车反覆碾轧过。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如同沙漠。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却只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
咳嗽声惊醒了安娜。她猛地抬起头,眼镜差点滑落,眼神里充满了尚未褪去的惊恐和刚睡醒的茫然。当她看清萧楚兰睁开的眼睛时,那双疲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泪水毫无徵兆地涌出。
“萧先生。你醒了。太好了。你…你嚇死我了。”安娜的声音带著浓重的哭腔和如释重负的颤抖。她手忙脚乱地扶正眼镜,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急切地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別疼?你…你昏睡了一天一夜。我…我差点以为…”
“水…”萧楚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啊。水。对对对。”安娜如梦初醒,慌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她衝到旁边的小书桌前,拿起一个印著卡通图案的马克杯,从保温壶里倒了半杯温水,又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
萧楚兰想抬手自己接,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肌肉酸痛得根本不听使唤。
“我…我扶你…”安娜看出了他的窘迫,连忙放下杯子,小心翼翼地托住他的后背,將他稍微扶起一点,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一件瓷器。然后她才拿起杯子,凑到萧楚兰乾裂的唇边。
温热的水流滋润了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萧楚兰贪婪地小口啜饮著。水的温度,女孩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和香皂混合的味道,以及她手臂传来的、带著紧张颤抖的微弱支撑感,在这冰冷的虚弱时刻,竟让他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寧?或者说是脱离杀戮后的短暂喘息?
“梅…怎么样了?”一杯水喝完,萧楚兰感觉稍微缓过一口气,立刻问道。他记得安娜电话里那撕心裂肺的哭喊。
安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上来。她放下杯子,声音哽咽:“还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摔下来的时候內臟破裂,脑部也有出血…情况…非常非常危险…可能…可能挺不过今晚…”她捂住嘴,压抑著哭声,“她妈妈…已经崩溃了…一直守在门口…不吃不喝…”
萧楚兰沉默著。意料之中。那么高的楼层…他闭了闭眼,卢克那张在枪口下因恐惧而扭曲爆开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畜生死得太痛快了。一种冰冷的余怒在他心底盘旋。
“卢克…”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
安娜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听到了什么禁忌的名字。她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仿佛怕隔墙有耳,然后才凑近萧楚兰,声音压得极低,抖得不成样子:
“死…死了。昨天晚上…在…在他自己的公寓里。被人…被人…”她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词来形容那惨烈的死状,嘴唇哆嗦著,“新闻…新闻都炸了。说是有职业杀手乾的。现场…现场特別惨…警察封锁了现场,媒体都疯了。外面…外面到处都是警察和记者…”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著萧楚兰,里面混杂著恐惧、后怕、一丝难以置信的猜测,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还…还有更奇怪的。今天早上…新闻又爆出来…卢克背后的那个大金主…就是那个搞金融的卡尔·邓斯特(carl dunst)…他…他的公司今天早上突然宣布破產了。好像是被什么神秘力量狙击了。所有资產都被冻结。人…人也失踪了。警方怀疑他捲款潜逃或者…被灭口了。”安娜的声音里充满了魔幻现实主义的荒谬感,“现在外面都在传…传是邓斯特的仇家乾的…连卢克一起收拾了…太可怕了…”
萧楚兰静静地听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卡尔·邓斯特?他从汤姆那里勒索来的u盘,里面除了卢克的海外帐户,似乎还包含了一些指向邓斯特財务黑幕的关键证据链?他只是顺手把其中一部分匿名发给了几个金融监管机构和邓斯特的竞爭对手…效果似乎好得有点出人意料?
【叮。检测到宿主间接导致关键反派卢克·哈里森死亡(直接击杀),並引发连锁反应摧毁其背后势力(卡尔·邓斯特)。符合『邪魅反击』、『杀伐果断』核心准则。奖励结算中…】
【奖励一:系统幣+5000点。】
【奖励二:隨机二星道具抽取机会一次。】
【奖励三:人物心態烙印『暗影裁决者』(被动)小幅增强(对极端恶行容忍度降低,反击时更易触发暴戾杀意)。】
【奖励四:目標人物『安娜·陈』初始好感度大幅提升(当前:敬畏/依赖 65点)。】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带著一种冰冷的嘉奖意味。
萧楚兰內心毫无波澜。5000点?聊胜於无。二星道具?抽奖看运气。心態烙印增强?这玩意儿…有点意思。至於安娜的好感度…他看著眼前这个女孩依旧苍白惊恐的脸,那双望著他时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
“是你…把我弄回来的?”萧楚兰转移了话题,声音缓和了一些。
安娜愣了一下,隨即用力点头,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也有些闪躲:“嗯…你…你倒在便利店门口…很重…我…我拖不动你…正好有个好心的送货员大叔帮忙…才…才把你弄到我车上…我…我不敢送你去医院…警察在找昨晚袭击卢克公寓的人…你…你身上有血…还有…”她似乎想起了当时萧楚兰身上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气,身体又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我就把你带回我公寓了…我…我帮你擦了擦…换了身我的旧t恤…你…你不会介意吧?”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也更红了,手指无意识地绞著衣角。
擦了擦?换了衣服?
萧楚兰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件沾满汗渍、灰尘和可疑暗色污跡的黑色紧身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略显宽大的、洗得发白的灰色纯男式t恤(大概是安娜父亲的旧衣服?)。t恤领口有些大,露出了他线条清晰的锁骨和一部分胸膛。皮肤上似乎还残留著被湿毛巾擦拭过的微凉触感…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全身的肌肉依旧酸痛难忍,如同被拆散重组,但比起刚甦醒时那种濒死的虚弱,已经好了很多。看来深度虚弱的6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常规的肌肉恢復期。他尝试著抬起手臂,虽然依旧沉重酸痛,但已经勉强可以活动。
“谢谢。”萧楚兰看著安娜,真心实意地说道。如果没有她,自己昏倒在街头,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在警察满城搜捕“职业杀手”的当口。
“不…不用谢。”安娜连忙摆手,脸更红了,眼神躲闪著不敢看萧楚兰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我…我只是…不能见死不救…”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慌忙起身,“啊。你饿了吧?我…我去给你热粥。我熬了点白粥。”说完,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逃出了狭小的臥室。
房间里只剩下萧楚兰一个人。他靠在床头,闭上眼,感受著身体里缓慢恢復的力量。虚弱感如同退潮般缓缓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空虚?卢剋死了,邓斯特垮了。復仇的快意如同烈酒,入口灼烧,余味却带著一丝苦涩。李伟还在警局?李梅还在死亡线上挣扎?这个世界的不公,並不会因为一两个恶棍的消失而改变。
他需要力量。更强大的力量。不仅仅是【猎豹血清】这种饮鴆止渴的临时强化。他需要根基,需要在这个世界真正立足、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
“系统,”他在心中默念,“使用隨机二星道具抽取机会。”
脑海中的光屏亮起,一个巨大的虚擬轮盘开始飞速旋转,上面布满了各种二星道具的图標,流光溢彩。
轮盘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指针划过【微型emp手雷】、【精准射击精通(临时)】、【水下呼吸鳃(一次性)】…最终,停在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像是由无数细碎水晶拼合而成的稜柱体图標上。
【记忆碎片编辑器(二星)】。图標下方浮现出说明文字:可对目標人物进行浅层记忆片段植入、模糊或强化(需近距离接触,目標精神抵抗力越弱成功率越高)。效果持续时间:视编辑內容复杂度及目標精神力而定(通常数小时至数天)。使用次数:1/1。
记忆编辑?。
萧楚兰的心臟猛地一跳。这个能力…有点逆天了。虽然只是一次性的二星道具,限制也很多(近距离、目標精神力弱),但操作得当,绝对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尤其是在攻略…或者布局的时候。这简直是心理层面的“金手指”。
他立刻想到了杰西卡·帕克和她的经纪人玛莎·克拉克森。那个被他敲诈了五万美金、此刻恐怕正惶惶不可终日、又恨他入骨的女人。如果用这个…或许能打开意想不到的局面?
就在他心思电转之际,臥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安娜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手里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脸颊依旧红扑扑的,眼神躲闪又带著关切:“粥…粥热好了…我…我餵你?”
食物的香气飘来,混合著女孩身上淡淡的暖意。萧楚兰看著安娜那副紧张又努力想照顾他的样子,再感受一下自己依旧酸痛无力的身体…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微弱、却让安娜瞬间心跳漏拍的笑容:“好。”
窗外的洛杉磯,夜色正浓。警笛声偶尔划破长空,预示著这个城市的混乱远未结束。而在这间狭小、破旧却温暖的公寓里,一场无声的蜕变和新的布局,才刚刚开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