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傻柱的铁拳
“你敢不敢说,贾东旭回老家那一个多月,你没像做贼一样往秦淮茹屋里钻过?!”
“你敢不敢说,秦淮茹那孩子,月份它对得上?!”
“你敢不敢说,你没大半夜的,给他们家偷摸送棒子麵?!”
傻柱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记重锤,砸得易中海眼冒金星。
这些事,他都做过!
可……可他只是想给贾家留个后,给自己留条养老的路啊!
怎么到了傻柱嘴里,就成了这么齷齪不堪的事?
他百口莫辩!
就在这时。
一直抱著胳膊,靠在月亮门边看戏的林浩,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推了推眼镜,脸上还带著那种文弱书生般无害的微笑。
他一出场,整个院子的嘈杂声,仿佛都小了下去。
“爹,您別生气,也別怪傻柱哥衝动,他这是心里太委屈了。”
他先是安抚了一下林建军和傻柱,然后才把目光转向地上的易中海。
那眼神,平静,却又像手术刀一样冰冷、锐利。
“一大爷,您先起来吧,地上凉。”
他客客气气地说著,那语气,仿佛不是在审问,而是在跟邻家长辈拉家常。
“咱们院里,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傻柱哥说的这些,可能都是误会。”
易中海听到这话,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挣扎著抬头,眼里露出一丝希冀。
林浩却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不变,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不过呢,为了还您一个清白,也为了让傻柱哥心服口服,咱们是不是可以把事情,当著大家的面,捋一捋?”
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说。
“第一,关於孩子月份的问题。这个很简单,医院有档案,咱们明天由联络员带队,去一趟医院,把秦淮茹同志的生產记录调出来,再对比一下厂里贾东旭同志的请假记录,这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易中海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林浩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关於送粮食的问题。许大茂同志,你刚才在人群里喊得挺大声,说你亲眼见过一大爷半夜给贾家送粮,还不止一次。你敢不敢当著大家的面,把你看到的时间、地点,都说清楚?”
“我敢!我怎么不敢!”
许大茂一听点了自己的名,立刻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跟得了圣旨一样,昂首挺胸。
他说得是眉飞色舞,添油加醋。
“我跟你们说,就贾东旭死前那半年,我至少撞见过三回!都是后半夜,我起夜的时候!就看见一大爷,鬼鬼祟祟的,提著个布袋子,从他家出来,一闪就进了贾家!我还纳闷呢,这师徒感情也太好了吧?现在我才明白,这哪儿是送温暖,这他妈是送姦情粮啊!”
“你……你血口喷人!”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著许大茂,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林浩根本没理会他的辩解,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也更冷了。
“一大爷,您別急。咱们讲道理,摆事实嘛。”
“现在,咱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推理。”
林浩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一个无儿无女,一直渴望有个后人的老工人,对自己徒弟的媳妇儿,好得超乎寻常。”
“在徒弟不在家的时候,频繁深夜探访。”
“徒弟死后,更是上躥下跳,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也要保住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而这个女人,生下的孩子,月份又恰好跟自己丈夫在家的时间对不上。”
林浩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他缓缓弯下腰,凑到易中海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轻轻地问。
“一大爷,您说,我要是把这些『巧合』,原原本本地写成一份材料,匿名寄到厂纪委,寄到街道办,再顺便抄送几份给《工人日报》……”
“您猜,会发生什么?”
易中海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看著眼前这张带笑的、年轻的脸,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脚底板,瞬间衝到了天灵盖。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而是一个能看穿人心的魔鬼。
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偽装,在这个魔鬼面前,都像小孩的把戏一样,被撕得粉碎。
“我……”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烧红的炭堵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扑通”一声。
被林海架著的傻柱,再也撑不住了。
他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愤怒,都在刚才那顿拳打脚踢和嘶吼中耗尽了。
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抱著头,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再也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和茫然。
林建军看著眼前这幅景象,心里对小儿子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知道,是时候了。
他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般的语气,一锤定音!
“够了!”
“易中海!我现在不叫你同志,也不叫你一大爷!”
“你和秦淮茹的这些事,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作风问题,这是严重的道德沦丧!是欺骗组织!是犯罪!”
他指著瘫在地上的易中-海,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
“我!林建军!作为南锣鼓巷95號院的联络员,正式宣布管事会的决定!”
“第一!立刻將易中海控制起来!隔离审查!等候组织和公安机关的发落!”
“第二!明天一早,由我亲自带队,去派出所报案!这件事,必须由公安机关介入调查,查个水落石出!”
“我们这个院子,绝不容许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偽君子,再玷污我们工人阶级的荣誉!”
说完,他看都懒得再看易中海一眼,对林海下令。
“把他拖回屋里去!给我看死了!天亮之前,要是让他跑了,或者死了,我拿你是问!”
“是!”
林海应了一声,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著已经面如死灰的易中海,走向那间对他而言,已经变成了囚笼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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