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辆马车旁边,被李承乾派来的玄衣男子看到越王府的人吃瘪,眼里流露出不屑之色。
以为把马车停在后面,就能浑水摸鱼討到便宜,结果不还是被人漠视?
赵仙羆来到第五辆马车旁边,他微微放慢脚步。
因为这第五辆马车赶车的车夫,以及马车里的人有些特別。
赶车的是两名穿著一身墨色长衫的男子。
一个坐在车前缘木上,一个站在马车旁边。
两人都恭敬的朝他行礼,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赵仙羆下意识想到一种人,死士。
这两人很像某些大家族培养的死士,没有自我,只会听从家族指令做事。
再是马车里的人,他从远处走来,车帘没有掀开时,他就能感觉到马车里的人,目光一直锁定在他身上。
赵仙羆在车厢外停下脚步,车帘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掀开,一张冷艷有些熟悉的脸顿时映入他的眼中。
曾经在青牛巷孙思邈宅第门口遇到的绝色女道士。
后来在皇宫立政殿大门外也见过一次。
对方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岁上下。
虽然穿著一身宽鬆的灰色道袍,却难掩妖嬈浮凸的身材。
此女天生媚骨。
赵仙羆没看出对方有病,当即转身准备回院。
马车里,袁驪珠將赵仙羆叫住道:“赵公子这是为何?可以替其他人看病,唯独到了我这里不行?”
赵仙羆回过身道:“你没病。”
袁酈珠声音清冷:“我自然没病,我是替家父来的。”
赵仙羆回想对方当时离开孙思邈宅第时说的话,道:“阁下既然称孙神医为师公,那么令尊想必是孙神医的弟子。
既然是孙神医弟子,又何必找我去看病?”
袁酈珠眼波流转,她没想到赵仙羆竟然能记得当初她在孙思邈宅第时说的话,是记性好,还是?
她微微勾起唇角道:“赵公子误会了,我叫神医师公,是因为我父亲与他一脉相承,都是出自青城山太白观,我父亲懂一点医术,但並不精通。
我倒是好奇,人人都说赵公子是孙神医弟子,为何赵公子却不尊称孙神医为师父?”
赵仙羆没有回答,他和马车里的女子对视,心下狐疑。
他直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很不一般,似乎怀著某种特殊的目的。
可他仅仅跟此女见过两次,素无瓜葛。
“不知令尊得了什么病?”
赵仙羆问道。
袁酈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让赵仙羆起了疑心。
她用侧脸对著赵仙羆,芳唇微启,脸色黯然道:“这恐怕要劳烦公子去府上走一趟才能弄清楚,因为家父臥病在床,无法前来,我也不能將他的病状对你一一说明白。”
赵仙羆看著袁酈珠没说话。
袁酈珠转过头,眼神直直与赵仙羆对视,微微抬起下巴。
赵仙羆道:“那好,改天我有空去府上为令尊看看。”
说完,赵仙羆转身准备回院。
袁酈珠连忙將他叫住:“赵公子。”
看出赵仙羆对自己有些敷衍,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袁驪珠心头震怒。
她看著赵仙羆,声音慵懒道:“你什么时候来?我在府上等著你大驾光临。”
赵仙羆心头冷笑,这女人直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用这样的眼神看著他,以为他这么容易就会上套?
他挑眉问道:“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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