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办理的工作人员听到刘副所长抓人的理由是偽造遗嘱,当即翻出遗嘱和聋老太的存档字跡比对起来。

“工安同志,您说这遗嘱是偽造的?”

工作人员反覆比对了几次都没看出偽造的痕跡,不禁疑惑的问道。

这时,三个管事大妈也反应了过来。

一大妈道:“刘所长,您可不能冤枉人啊,这就是老太太的亲笔,偽造遗嘱这么大的事,我们哪敢啊。”

“对对对。”

二大妈和三大妈急忙附和,“我们两个是见证人,是亲眼看著老太太写的遗嘱。”

刘副所长淡淡扫了三人一眼,严肃道:“遗嘱是不是偽造的,等抓到胭脂巷的丁春秋就清楚了,现在跟我们走吧。”

丁春秋就是手艺人老丁,举报信上写的明明白白。

三个大妈听到丁春秋的名字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带走。”

刘副所长乾脆利落的一挥手,工安架著三个大妈离开了街道。

工安来的快,走的也快,王主任站在办公室门前,看著三个管事大妈被抓走,自始至终都没有上前。

隨后,她朝一名干事招了招手,“派出所前几天不是想让咱们街道帮忙协调一处房子给他们吗?你现在就带著95號院老太太房子的手续去派出所一趟。

事办好后,再去趟95號院张贴公告,撤销三个管事大爷的职务,以后95號院由街道直接负责管理。”

说罢,她挥手让干事离开,自己则愁容满面的回了办公室。

95號院又出事了,上次是三个管事大爷诬陷犯罪,这次是三个管事大爷的媳妇合起伙来偽造遗嘱,骗取老太太的遗產。

王主任现在是欲哭无泪,她发现,这几天院里发生的所有事都和她提拔的三个管事大爷有直接关係,这已经不是她眼光的问题了,而是关乎她的帽子还能不能戴稳的问题。

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95號院可能消停不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暴雷,她早晚被95號院炸的粉身碎骨。

沉思了半天,王主任嘆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老领导,我是交道口街道的小王,我想去地方锻炼一下,想麻烦您给下派个指標……”

与此同时。

王媒婆领著傻柱正朝娄家走,傻柱有伤在身,走的速度很慢,走个十几米就得休息一两分钟。

王媒婆都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看在傻柱三块钱的媒人钱份上,说什么她都不接这个活。

原本,王媒婆想自己先去娄家探探口风,有了把握后再安排傻柱和娄小娥相亲。

但是傻柱怕夜长梦多,非要一块跟著去,並信誓旦旦的告诉王媒婆,他和娄小娥就隔著一层窗户纸,让王媒婆出面,不过是走个过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傻柱对於能否娶了娄小娥是极为自信的,他觉得娄小娥对他是有好感的,再就是娄小娥一个二婚头,嫁给他这个头婚大闺男,吃亏的是他傻柱。

另外,傻柱隱约记得自己父亲说过,他家的谭家菜好像和娄夫人,也就是谭秀英的家族有些渊源。

总之,在傻柱看来,他这次上门,天时地利人和全乎了。

反而是王媒婆非常不看好,傻柱掉了满口牙,下巴还用纱布固定著,就这副尊容,看著就倒胃口,他不露面还有的谈,偏偏傻柱要来个现形记。

“前面那座白房子就是了。”

临近中午,俩人终於来到了一片洋房群落地,其中一座最为豪华的白墙洋房就是娄家所在地。

“嘿,这帮子喝人血的资本家,竟然住这么好的房子。”

傻柱小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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