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巷?难道她们是组团……”

陈丰年看著三个大妈走进了胭脂巷,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脸上顿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胭脂巷就是以前八大胡同之一的胭脂胡同。

虽然建国后,这里经过了几轮清扫,但依旧有不少暗门子扎根在这里。

陈丰年不禁暗忖,这三个大妈要是沦落到靠皮肉生意维持生计,能有生意吗?一个两个的跟个老树皮似的,估计瞎子都嫌弃。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想歪了,三个大妈敲响了一座院门,开门的是一个乾瘦的老头。

陈丰年放出意念窥探了片刻,就明白三个大妈来这里的用意了。

“原来是偽造遗嘱来了,呵呵,净想好事了,要是让你们白得一座房子,我不就白折腾了吗?禽兽就应该穷的吃不起饭,才没精力瞎几把折腾。”

陈丰年冷笑一声,调头就走。

另一边,刘春领著儿子在四九城游逛了一天了。

她是第一次经歷审讯,心里怕的要死,而且工安告诉她,这事会通知到她所在的公社。

这下,刘春是真的后悔了,她太知道乱搞男女关係在农村会经歷什么了。

那可是会开公审大会的,她刘春需要带著搞破鞋的牌子站在眾人面前挨批斗,虽然身体上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她的名声就会臭遍十里八乡,在老家基本活不下去了。

所以,刘春不敢回家。

就在这时,两个人朝刘春走去。

刘春本能的想要躲开,不过当她看清其中一人的长相后,便鬆了口气,还主动迎了上去。

“这位大哥,您可害苦我了,不是说好只是给许大茂扣帽子吗?这下好了,我现在连老家都不敢回了,您得对我负责啊。”

俩人中的一个男人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一准给你们娘俩找个归宿,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在工安那里出了交代你和许大茂的事情,有没有把我找你的事说出去?”

刘春一听对方会负责,立马喜笑顏开,“那不能,我又不傻,把你说出去,我这不就是有预谋的了吗?那个大哥,您准备怎么安置我们俩?”

“我这么安置!”

男人话音落下,另一人猛地抬起了手,他手里赫然还拿著一根棍子,手起棍落,刘春重重栽倒在地。

紧接著,刘春的儿子也被一棍子打的生死不明。

隨后,俩人麻利的把刘春母子装进了麻袋。

这时,一辆三轮车骑了过来,俩人合力把麻袋放进了车厢。

“去城外找条野河沉了。”

之前和刘春搭话的男人说道。

一夜无话。

翌日。

陈丰年如往常一样,吃完饭就出了门。

他离开不久,一二三大妈像是约好了一样也离开了院里,三人直接去了街道。

同一时间,傻柱走进了中院的一户人家。

“王婶,吃了吗您?”

“傻柱!”

王婶一家人看著傻柱这个不速之客,都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把桌上的窝头收了。

“傻柱,你这大清早来我家做什么?”

王婶问道。

傻柱现在心里是有些不爽的,被刚刚王婶收窝头的动作给刺激到了,这是生怕他傻柱上门要饭啊,真是倒反天罡,他傻柱好歹是轧钢厂大厨,就算现在被偷的一无所有,也做不出上门要饭吃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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