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徽张嘴缓缓道:“我只是跟在傅少身边,不敢说是傅少的人。”

殷奉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不敢像刚才那样沉默,担心对方会问出其他棘手的问题,季徽快速运转起大脑:“殷少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话落,车內陷入一片安静。

殷奉侧眸眼神黑沉沉的:“你从哪儿知道我从国外回来?”

季徽心下一沉。

不好,殷奉出国的事情外界並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他上辈子偶然得知的。

殷奉目光扫过来,黑沉眼睛盯著季徽,好似在等他给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如果无法让殷奉满意······

想想那些探查对方行踪最后被处置的人,季徽微垂眼眸:“我从傅少和闻少他们的谈话听到的。”

说著谎,季徽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他抬起眼睛和殷奉对视,对方仍没有挪开目光。

“殷少?”

略带不安的语气配著那双清澈发亮的乌眸,能让人完全卸下心防,殷奉收回目光不置可否。

见矇混过关,季徽微鬆一口气,接下来,他安安静静地靠在椅背上,不敢隨便乱说话。

“——嘎吱——”

突然司机右拐剎车,季徽控制不住身体,往右一倒,等车辆平稳下来时,季徽感受到身下一片温热坚硬。

季家司机转过头来,急切问道:“刚才前面有只猫经过,少爷和殷少有没有受伤?”

季徽半趴在殷奉腿上没有回答,殷奉语气冷沉:“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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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奉端坐著,没有推开膝上的人,相反,他从上车后就紧蹙著的眉头鬆缓下来。

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季徽的身上传出,不是工业香水的气味,而是沁人心脾的自然清香。

这时,季徽回过神来,从殷奉身上起来,然后对殷奉道歉。

“殷少,您要是感觉身体不舒服,我让司机送您去医院。”

清香远离自己,殷奉神色冷淡下来:“不用,继续开车。”

季徽没有察觉到不对,他嘱咐前面的司机:“小心点开慢些。”

一天出两次意外,季徽可不想自己重活一世,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出车祸死了。

司机也怕了,要是殷少季少哪一个出事了,季家和殷家能把他给活吞了。

车辆缓缓行驶著,到达殷奉的目的地,季徽送对方下车。

一行黑衣保鏢训练有素地上前护在殷奉周边,为首保鏢正低头同僱主匯报著什么,殷奉神色冷沉听著。

过了一会儿,殷奉转头看向季徽,季徽笑了笑:“殷少您忙,我先走了。”

笑容看似真诚但皮笑肉不笑,殷奉没有回话,转头对保鏢道:“派人送他回去。”

季徽婉拒:“不用那么麻烦。”

为首保鏢没有听他的,依照自家僱主的命令行事。

见此,季徽心里面快要把白眼翻上天了,表面仍笑吟吟对殷奉道谢。

殷奉一行人离开后,季徽上车,马上收起脸上的笑容,透过车窗看见送他回去的保鏢们,表情冷下来,他对前面的司机道:“一会儿送我回校后,记得把车送去清洗。”

看著他难看的脸色,司机低首应是。

顺利回校后,季家司机和殷家保鏢离开,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季徽穿过宿舍区大门走回宿舍。

亚克兰大学地域空旷財力雄厚,不仅体现在占地七百平方公里上,宿舍的建设更是壕无人性。

亚克兰宿舍分为两种规格,双人间和单人间。

双人间有一个客厅和两个房间,房间都是套间,单人间说是单人间,其实是单人別墅,只提供给少许人居住,並且不和双人间在同一个宿舍区。

推开宿舍门,季徽发现客厅的灯还亮著,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生坐在那儿学习。

听到推门声,彭城转过头看见季徽后,起身:“今天教授点名,我帮你签到了。”

神色疲惫地点点头,季徽没有开口说话,今天经歷的事情太多了,他没有精力去应付別的了。

看著季徽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彭城意外,但很快他重新坐下学习。

回到房间,季徽冲凉后往床上一躺,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亢奋,让他无心睡眠。

来到一个安静的环境,他终於可以从头到尾理清自己的思绪。

首先,他非常肯定自己今天经歷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重生了。

说不出高兴还是难过,季徽心情复杂酸涩,上辈子,他执迷不悟,想要得到傅承越的另眼相看,於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对方,凡是傅承越对谁表现出不同,季徽都要找对方的麻烦。

不过傅承越一向冷淡,很少对人与眾不同,就算有,季徽还没开始找那些人麻烦,就有人把那些人送走了。

直到一个人出现,自从那人进入亚克兰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不仅是高岭之的傅承越有了笑容,傅承越身边那些不好相处,高高在上,季徽百般討好的朋友也对那人表现出喜爱。

季徽嫉妒的不行,开始找那人的麻烦,可是从前一向不管这些事情的傅承越及其好友,雷厉风行地把他赶出学校,让季家破產,最后让季徽流落街头。

被傅承越等人赶出海市时,季徽仍不明白,为何他討好了两年的傅承越,还有说把他当作朋友的其他两人,对他这么残忍。

直至后面,他才明白,傅承越等人根本没有把他看进眼里,也没有把他当作朋友,在他们眼里,季徽就是一个跳樑小丑,他们閒暇时逗弄逗弄,厌恶后抬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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