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叶流苏开著敞篷车驶入一栋独栋別墅,別墅周边空旷又安静,除了风声、海浪声,偶尔还能听到船的鸣笛声。
“喂,已经到了,”见林深坐在车上发呆,叶流苏晃了晃他的肩膀说道。
“啊?”林深这才从发呆的状態中回过神来,眼神中还带著几分迷茫。
“这是哪?”望著周边黑漆漆的一片,林深不禁问道。
“这是我家度假住的房子,也是你今晚睡觉的地方,行李我姐也已经托人送来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说完,叶流苏便领著林深走进屋子。
与屋外漆黑的环境不同,屋內的客厅里早有人在等候。
“周晟?你怎么在这儿?”一进门,叶流苏便看到了那惹人厌的脸庞,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周晟晃了晃手中的水晶威士忌杯,杯中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仿佛没看到叶流苏的不满,脸上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不是给你送行李来了么,”至於林深,周晟直接选择无视,眼神从林深身上扫过,就像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仿佛林深在他眼中不值一文。
“带我去房间?”林深对著身旁的叶流苏说道。
“好呀!”叶流苏拿起林深的行李箱准备上楼,却被一只手死死摁住。
“那谁?你自己上去,”周晟皮鞋尖抵住行李箱,鱷鱼皮纹路在灯光下泛著冷血动物般的鳞光,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他扬起下巴,喉结滚动,发出轻蔑的颤音:“楼上左转第二间佣人房,记得脱鞋——波斯地毯比你命值钱,”此刻,不在外人面前偽装的周晟,彻底暴露了本性,那傲慢无礼的模样让人厌恶。
“周晟!你几个意思?这里是你家还是我家?没撵你出去,你还得寸进尺了?”面对周晟的无理,叶流苏面色十分难看,气得脸颊微微泛红,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被周晟的话气得不轻。
周晟却丝毫不在意,瞥了一眼林深,眼神中儘是轻蔑,隨后眸子看向叶流苏,淡淡地说道:“很快就是我们的家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篤定,仿佛叶流苏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忽然神经般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慄:“流苏,你记住,你註定是我的女人!这些伺候人的活都是下人该做的,你要懂得自重,別丟了自己的身份,更別和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有太多来往,太掉价了。”
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手指轻轻掸了掸自己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尘,似乎和林深同处一室都玷污了他那所谓高贵的身份。
“周晟,你有病是不是?你要是出不起医药费,我可以给你转,但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报警了!”叶流苏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林深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一幕,只是他发现周晟头顶的红色比早上更深了,“傲慢么?”
他低声自语道,隨后他灵光一闪,走上前揽住叶流苏的腰,故意贱笑著说道:“宝宝,他是什么阶层的人啊?”
林深想通过刺激周晟这种方式测试心中对业云所想。
叶流苏没想到林深会这么大胆,不过还是依偎在林深怀里配合道:“我不清楚誒,自大狂妄的阶层?”
“唉,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怎么到他这就串了呢,”林深虽然对周晟无感,但还是十分肯定他父母及爷爷那辈人的努力与付出。
然而,林深这些话对周晟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在周晟看来,林深这完全是底层人嫉妒的表现,可当他看到林深搂著叶流苏时,整个人瞬间就炸了,在他心里,叶流苏是他的,是属於他的私有物品,別人根本不配染指。
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卡,对著林深嘲讽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碰我的女人,这里面有 100万,密码 6个 0,拿著钱赶紧滚!別在这丟人现眼!”
他傲慢地瞥了林深一眼,隨后便把卡狠狠地摔在地上,高昂著头颅,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似乎 100万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发叫子的小钱,不值一提。
“兄弟,大气啊,100万说扔就扔,”林深语气上挑,显然是在嘲讽。
“知道就好,拿著钱快滚,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骚扰流苏,到时候打断你一条腿!”周晟带著满满的蔑视盯著林深,眼中闪烁著凶狠的光芒,似乎已经在幻想林深被他赶走后,他与叶流苏独处的场景,那贪婪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慄。
当周晟幻想过后,发现林深一动未动,怒火瞬间又衝上了心头。
“你怎么还不滚?”见林深並没有去捡银行卡,而是与叶流苏盯著自己的头顶窃窃私语,顿时蹙眉,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仿佛林深的存在是对他极大的冒犯,是对他权威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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