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梨被他看得浑身难受,平心而论,鹤砚忱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好伺候的,就是他一旦正经起来,就会让月梨害怕。

入宫的第一年,他虽宠她,但月梨也懂得拿捏分寸,她是见过他怎么残忍地处置那些忤逆他的人,月梨还是挺爱惜自己的小命。

是在半年后,月梨在宫中的第二年,他突然性情大变,不再理会朝政,愈发暴戾,荒淫无度。

而月梨別的不会,这寻欢作乐她倒是样样精通。

那段时间,麟德殿中夜夜笙歌,朝中和民间却是骂声一片,人人都咒骂她魅惑君上,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月梨才不在乎呢,她只想过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在乎。

她不想再被一刀捅死了。

是什么导致了鹤砚忱这么大的变化?

如果她能阻止他的变化,是不是就不会有那场叛乱了。

鹤砚忱漆黑的瞳孔中蕴著一层浅薄的冷意,他问话,这女人竟然敢走神。

“鈺美人。”

男人语气十足的轻懒,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著桌面:

“舌头留著不会说话,要不要朕帮你割了?”

月梨立马回过神来,撞进他冷漠的眼神中,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陛下...嬪妾...嬪妾太久没见到陛下了,一时看入神了。”

男人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些许。

月梨连忙膝行到他面前,小手搭在了他腿上,几缕刚才跑过来途中散落的青丝拂过他的手背,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

“嬪妾都三日未见陛下了,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下来都三年没见了。”

“陛下还不准嬪妾多看两眼吗?”

“呵。”男人驀地发出一声轻笑。

他捏住女子的下顎,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也多了一丝楚楚动人的柔弱感。

月梨顺势握住他的手腕,侧过小脸在他掌心蹭了蹭:“嬪妾病都好了,可以来见陛下了。”

“你哭什么?”

鹤砚忱屈指擦过她眼尾的泪水,眼中有一丝玩味,和一丝探究。

“嬪妾方才做了噩梦,梦到嬪妾被人追杀,是陛下救了嬪妾。”

男人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是吗?”

“若真有那天,朕只会把你推出去挡剑。”

“才不会呢...”月梨撅了撅嘴,握著他的手,在手心亲亲吻著,“陛下才不会这样呢...”

她微微启唇咬了下他的指尖,嫣红的小舌若隱若现,她生得娇媚,偏偏一双美眸格外澄澈,像是不諳世事的林间小鹿。

鹤砚忱眸光幽深,再次抬起她的脸。

女子的一双杏眸中像盛著点点星光,期待地看著他,愈发勾人。

“起来。”

月梨听话地站起身,手指扯了扯裙摆,然后挽住了他的胳膊:“陛下,嬪妾今夜留在这儿好不好?”

她至今还有些不敢置信,唯有看见他,才觉得这不是一场梦。

男人炙热的手掌轻轻摩挲著她的腰肢,將她带近了些:“要留宿麟德殿该怎么做?”

“朕教过你的。”

月梨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想要去亲他。

男人喉间微动,任由她亲了一会儿,才点了点软榻,声音中带著一丝喑哑:

“上来,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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