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仁盯著她,喉头滚动:"忍了这么多年,为何突然不忍了?"

穆海棠冷哼一声:“这不是你该问的,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就无需知道了?”

“你我本是同宗同族,一笔写不出两个穆。”

他突然上前半步,“你应该知道,有些事並非我本心 —— 穆家也是身不由己,受制於人啊。"

"自相残杀对谁都没好处。" 他声音压得更低,带著劝诱的意味。

“穆大人,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都是废话。"

你一句 ' 身不由己 ' 就想抹平过往?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那你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穆家?” 他的语气陡然锐利。

"若我说,怎样都不放过呢?" 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瞳孔里映著细碎的冷光。

穆怀仁眼神一凛,如刀的视线刮过她脸颊:"真要如此,我穆怀仁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斗不过你,不代表別人也斗不过?”

"哦?" 穆海棠忽然抱臂后退,作出害怕的模样晃了晃肩膀,"穆大人我好怕怕哦?"

下一秒笑声炸裂,哈哈哈哈哈,"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咱们就各凭本事,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你......" 穆怀仁气得手指发颤。

“你~~你还小,我给你些时日,你再好好想想,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

“哼。”穆怀仁气的一甩袖子,猛地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小院归於平静,穆海棠赶紧去看两个丫头。

“锦绣和莲心还躺在地下装死,却嚇坏了穆海棠,她跑过去蹲在俩人身边,神色焦急:“锦绣,莲心,你们怎么样了。”

锦绣睁开一只眼,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穆家大爷已经走了,她立刻爬起身,忍著痛衝著穆海棠笑了笑,道:~~“小姐,没事儿,別担心,都是皮外伤。”

“哎,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今早把你们带出去,你们也就不会挨打。”

莲心此时也坐了起来,同样出声安慰道:“小姐,只要你没吃亏就好,你今天真厉害,把我俩都看傻了。”

我扶你们起来,先回房,我去找大夫。

锦绣拉住穆海棠,开口道:“不用去找大夫了小姐,那天出门我买了一些伤药,我一会儿和莲心互相涂抹一下就行了。”

“府医想必这会儿都在老夫人和大小姐那,咱们还是莫要再和她起衝突了。”

穆海棠没说话,將锦绣和莲心扶进內屋。

当两人褪去上衣时,她看见两人背上的鞭痕,渗出的血珠將里衣黏在伤口上。

她的目光落向锦绣枕边的金疮药瓷瓶,打开闻了闻,发现是粉状物。

指尖下意识摸向袖中那只白玉小罐——

萧景渊给她的应该错不了。

想起他往自己腿上抹药时,那冰凉的膏体一触即化,原本火烧火燎的伤口竟立刻消了肿痛,想必是宫里的上好金疮药。

拧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冰片香气漫开。

她用手抠出一小块,轻轻敷在锦绣背部最狰狞的一道鞭痕上。

指尖刚触及伤口,锦绣突然低呼一声:"小姐,这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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