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別人,我说对穿白裙的女生有好感,是因为在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就是白裙…”
“还记得么,在公交站台,你將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护在怀中,那天阳光很毒,你戴著墨镜,让我没能看清你的脸,导致在第二次见面时没认出你…”
“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985是我们一起救助的,我戴的那条项链上有我们的名字缩写,你的同学录上有我留下的字跡…”
“米米,这一切都算数。”
“温觅,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他说了很多,却始终没得到温觅的回覆。
江砚臣慌了,害怕温觅掛断电话。
於是哀求道,“別掛我电话,求你。”
电话那头一直很安静,只有间断性的窸窸窣窣声传来。
直到——
“唔…觉觉…不亲了…想睡觉觉…”
江砚臣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身后的椅子倒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温觅,你在哪?”
他没等来温觅的声音,却听到了贺觉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著些轻-喘,“在我怀里,她说想睡觉觉。”
“另外…”
贺觉抱著怀里喝的醉呼呼的温觅,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她便在他脖颈处轻咬留印,嘴里念叨著要睡觉觉。
“你刚刚嚇到我女朋友了,注意点儿。”
江砚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嗓子眼里被巨石堵住,令他难以呼吸。
他额上青筋暴起,妒火將他的理智烧的一乾二净,“贺觉!”
贺觉轻笑了声,似嘲弄。
隨后便掛了电话。
江砚臣彻底失控,他衝出了宿舍楼,开车离开了临大,朝著温觅所在的公寓驶去。
…
“米米…”
贺觉抱著温觅一起陷进懒人沙发中,她在上。
男人的大手扶著她的细腰,任由她在他脖子和锁骨那块轻咬慢蹭,特別折磨人。
今晚大家都玩的很开心,温觅多喝了两杯果酒,人就醉成这样。
是由贺觉抱著回来的。
刚到家,温觅就去寻他的唇,想把酒气渡给他,嗓音甜软撩人,“哥哥,你尝尝我甜不甜,亲亲…”
贺觉吻她,掠夺她的呼吸,將她亲的泪眼汪汪,结果温觅抹乾眼泪又黏了过来,“哥哥,说点皇的听听…”
她脑中全是贺觉之前在车上讲的那两句英文歌词,他讲英文很好听,嗓音性感,音调带著十足的蛊惑。
他笑,亲了亲她的鼻尖,无奈道,“你也只有在喝醉了才敢这么大胆。”
贺觉手上的力度加重,让她贴的更紧。
因为接吻,他的薄唇看著比刚刚要红许多,很媚。
“do you feel me now?(你感觉到我了吗?)”
“you are the only one that i want…(你是我唯一想要占有的人)”
他的语速很慢,留给温觅更多的时间去理解这句话。
温觅不仅听懂了,还酒醉人胆大地摸了两下。
换来男人难耐的闷哼后,露出得逞的笑。
“宝宝,”贺觉很有耐心,她一边解开温觅的衣服,一边低声问她,“知道刚刚是谁来的电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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