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的衣服被他解开,凉意袭来。
她鼻息间带著浓郁的酒气,低头看了眼自己身前的春光。
重新对上贺觉的眼眸后,羞耻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將他淹没。
温觅將衣服拢起来,脸色酡红,眼尾还泛著晶莹的泪,可怜巴巴地吸了下鼻子。
“哥哥欺负人。”
贺觉失笑,替她拂去泪水,“那你欺负回来?”
她抬眼,鼻尖通红的,看著贺觉自觉地把他的上衣脱了,“宝宝,这样公平点么?”
“公平了。”温觅顿时被他哄好了,鬆了手,任由衣服散开,她再次扑进他怀里,与他肌肤相贴,贪恋他身上的冰凉。
贺觉伸手从旁边的公仔耳朵上取了个皮筋,这还是温觅隨意掛在它耳朵上的。
他將她的捲髮绑起来,长指摸到她背后的卡扣,曖昧地轻点,“宝宝,睡觉觉么?”
温觅埋在他脖颈旁点头,“睡-你。”
她扯住他的皮带,咬著唇,“哥哥给不给?”
贺觉举起双手,模样慵懒,眼尾染上情慾,喉结轻滚,“给,只给公主睡。”
温觅感觉到身前的束缚没了,换成了男人的手拢了过来,她气息紊乱,只觉得天旋地转。
“宝宝,放鬆点儿…”
他的指在她身上搅起圈圈涟漪,情慾的浪潮一波波地衝击著温觅的大脑。
沙发被弄脏,地毯的顏色深了很多。
温觅坠入柔软的床上,面前是男人挺阔的胸膛,往下是他蛰伏多年的欲-望。
情慾撕扯理智。
想要將她占为己有。
温觅听见撕包装的声音,紧接著她的手被抓了过去,“米米,亲亲我…”
贺觉的嗓音低沉,沙哑的不成样。
他的汗水顺著下頜线砸在她身上,与她的汗水混在一起。
她的腰肢被他抱起,男人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在她心口处。
温觅扬起脖颈,眉心微微蹙起,“…疼。”
贺觉停住了动作。
“疼,”她的眼泪沾湿了枕头,抱著身上人,“贺觉,你好ying…”
温觅醉了便是虎狼之词都敢往外冒。
他將汗湿的发往后撩,没再往前。
人也往后退了些,他的唇落在温觅的腰身处,用最细腻温和的亲吻去安抚她的疼痛。
…
夜色如墨,一辆银色的布加迪驰骋在路上,划破疾风,留下残影。
江砚臣的车速很快,他顾不上其他了。
只知道现在必须要见到温觅。
他要告诉她,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她。
十字路口的绿灯闪烁著,眼见著马上要跳到红灯了,江砚臣一脚油门踩到底,想抢著绿灯的最后几秒衝过十字路口。
江砚臣双目猩红,满脑子想著的都是与温觅有关的事情,那些美好的画面就像走马灯那样浮现在他眼前。
“你好江学长,我是温觅。”
江砚臣与温觅的第三次见面,是在宠物店。
江启林不允许他在家养宠物,他便將小狗寄养在这家宠物店里。
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温觅。
他安静地看了她一眼,並没有和她打招呼。
温觅自知理亏,主动与他破冰,“上次的事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拿著菸头是在烫小狗,对不起,小狗拔牙的费用我全出了吧!”
江砚臣將小狗从笼子里抱出来,由著它在他脸上乱舔。
他笑了,温觅却有些害怕地往后躲了下。
她怕小狗舔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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