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给他喷了防晒,又象徵性地拿著散粉刷扫了两下,“可以了。”

贺觉睁开眼,与温觅脸贴脸到镜子面前,“米米,我们特有夫妻相。”

她打量著镜子里的他们,都是双眼皮高鼻樑,“可能是亲的次数太多了,让我们看著很像。”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贺觉听后,直接在她唇上又亲了重重一口,“多亲,爱你。”

十点,两人一起出门了。

“哥哥,今天一天都要跟紧我。”温觅拉著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遵命,”贺觉给她扣上安全带,离开前还不忘偷一口香,轻声道,“老婆大人。”

这还是贺觉第一次这么唤她。

温觅直接脸红了,捏著安全带的手指收紧,舔了下被他吻过的唇,“谢谢…老公。”

她反撩回去,选择与他【礼尚往来】

贺觉的薄唇上还沾著她的口红印,很曖昧。

两人在车內接吻,温觅的口红被他亲了个乾净。

她娇嗔著,“你要赔我。”

“行,”贺觉笑的温柔又宠溺,“哥哥赔给你,要多少都行,我都是你的,给米米公主打一辈子工都行。”

他巴不得能赖著她一辈子。

一个小时后,贺觉的车停在了海洋馆附近。

温觅拿出包里的相机,“哥哥,我们去约会吧!”

海洋馆可是约会圣地,既浪漫又能出片。

她想多和贺觉拍些合照,存放进家里的照片墙中,她想记录这些美好回忆,就像是製作一个属於他们的时间胶囊。

贺觉的身份有些特殊,温觅又翻出两顶情侣帽子出来,將其中一顶扣在贺觉脑袋上。

是顶带有翅膀的鸭舌帽,深蓝色,与他今日穿的白t牛仔裤很搭。

贺觉看了眼温觅头上那顶红色的同款鸭舌帽,嘴角勾了点弧度,他肩上挎著温觅的包包,手被温觅牵著,別提有多幸福。

这样的场景从前只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那些在异乡无数个令他辗转反侧的夜晚,他都得靠著温觅熬过来。

当年温觅在他与江砚臣之间选择了江砚臣。

那时她很喜欢江砚臣。

一直拿她当哥哥看待。

所以贺觉选择体面退出,他换了个国家,逼迫著自己不去想她,不去关注她。

可到头来,他没能做到。

温觅是他在异国他乡的氧。

也是他跃出深海追寻的光。

他就是爱她,忘不了她。

那年温觅十八岁生日,贺觉飞回国找她。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恶劣地想做三。

压不住的爱意,早已生长成参天大树。

氧气是她,光也是她。

他要疯了。

当晚,贺觉亲眼目睹了温觅向江砚臣告白。

江砚臣朝她脸上吐了口烟,让她掉了很多眼泪。

贺觉坐在车內,路灯投下一般的亮光,让他身处明与暗之间。

男人的手伸出车窗,修长的指轻弹菸灰,星点火光坠落成灰,他眼中的光也跟著黯淡。

他鬆了颗领扣才得以喘息,怒火与妒火交织著,醋意將他的理智吞没。

烟雾繚绕,模糊贺觉的眉眼,他一言不发,只透过后视镜与驾驶座上的人交换眼色,后者会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贺觉微微侧目,將最后的猩红捻灭,语气閒閒,“別把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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