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远消失在夜色中,贺觉才不紧不慢地下了车,恢復到以往光风霽月的模样。

寒风吹淡他身上的菸草味,他朝著那抹摇摇欲坠的身影走去。

温觅在发烧,又因为告白被拒心里难过,身心俱疲下她扛不住晕了过去。

贺觉三步作两步衝过来抱住她,眼眸中满是担忧,“米米?”

他摸了下温觅的额头,很烫。

男人將她抱上车,脱下大衣外套將人紧紧搂著,用脸贴著她的额头,一声声唤她的名字,“米米,我回来了,米米你能不能…看看我…”

轻柔的吻落在她额上,贺觉的唇往下挪,又亲吻她眼尾的泪水。

贺家的司机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直接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贺觉没看他,一颗心都牵掛著怀中人,“愣著做什么?回温家。”

车身发动,平稳朝前行驶,与夜色融为一体。

温家灯火通明,温衍新和许棠玉都在等著女儿回家,没想到人是被贺觉抱回来的。

“乾爹乾妈,你们別著急,米米有些发烧了,让家庭医生来一趟吧。”

贺觉一边安抚著温氏夫妇的情绪,一边將温觅抱上楼。

温衍新联繫了家庭医生,许棠玉跟著去了温觅房间。

她看著贺觉將温觅小心翼翼地放下,刚要收回胳膊,就被温觅抓住了手,“江砚臣…”

温觅喊的,不是他。

贺觉的眼中陷入死寂。

她还是那么喜欢江砚臣。

男女力量悬殊,贺觉完全能將手臂抽回来。

但他没有。

他怕惊醒温觅,让她不高兴。

再者,也是为了能多和她亲近。

哪怕——

让他以替身的身份留下。

许棠玉也察觉出不对劲,赶紧打破这份沉静,“那个,觉觉啊,你这么晚去接米米也累坏了吧?我现在去煮些饺子,等米米清醒了你俩一起吃点?”

贺觉意识清醒了些,將胳膊收回,“不用了乾妈,等医生来看过米米,確定她没事后我就飞a国了。”

“这么著急啊?”

“嗯,”贺觉眼尾沾了点潮意,“那边事多。”

温觅不需要他。

医生给温觅检查完,许棠玉送医生下楼。

留下贺觉在房里陪著温觅。

她身上很烫,发起了高烧,呼出的气息中带了点酒气,眼尾泛著泪光。

贺觉拿出怀中的首饰盒,他一直贴著心口放著,还带有他的温度。

首饰盒打开,里面放著对紫钻耳饰。

钻石璀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贺觉骤然红了眼尾,他將首饰盒放在温觅枕头边,临走前俯身,薄唇克制地在她鼻尖碰了下,声线有点抖,“米米,生日快乐。”

他心被堵著,难受的喘不过气,“米米,哥哥走了。”

往事酸涩,贺觉的思绪被温觅的笑声拉回。

她站在阳光下,髮丝都那样温柔,在学著海洋馆门口的海豹卡通画,“哥哥你看,海豹开心就会拍肚皮,它还会站起来拍手,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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