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杨建国在场,面色微变,心中疑惑杨建国何以出现在傻柱家中。
“一大爷,我们正谈工作呢。”傻柱连忙解释,以免误会。
“原来如此。”
“傻柱,听说你女朋友来了?人呢?”
易中海此行自有目的,秦淮茹不仅找了许大茂,还求助於他,以防万一。
“哦,她已经走了,就是来看看。
这事您就別操心了,其实……”
傻柱话音未落,杨建国轻踢其腿以示制止,幸好桌案遮挡,未被易中海察觉。
“其实什么?”易中海追问,对这段感情的来龙去脉他亦感困惑。
傻柱恋情,他竟毫不知情。
“其实我们谈得差不多了,今天她看了我的两间正房,讚不绝口。”傻柱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尷尬之余迅速圆场。
“这样啊,那姑娘人品如何?让你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老太太帮你把把关。”
“你这没声没响就把对象定了,老太太知道了可要不高兴。”
易中海心中一紧,难道这事儿要成?那可不行,傻柱一旦成婚,他的计划岂不落空?
“放心吧一大爷,一定让老太太过目。”傻柱满口答应,原本他並不打算惊动一大爷夫妇及老太太。
这终归是假的,迟早得『分手』並解释清楚。
但一大爷已开口,他又能如何?
“好吧,就定在明天。”
“我会让一大妈准备些肉,明天去老太太那儿摆桌宴席。”
“你把人带来,让老太太瞧瞧。”
傻柱提议让老太太把把关,一大爷当即决定就是明天。
此事自然是越早解决越好。
“那……那好吧。”
“也不用去老太太那儿了,就在我这儿摆桌吧。”
傻柱满心无奈,却也无从拒绝。
他总不能说实话,那便等於认输了。
傻柱有个习惯,与人打赌总想贏。
再者,他也想知道,有多少人反对他结婚。
“行,就这么定了。”
“我先回了,家里还有事儿。”
因杨建国在场,一大爷诸多言语不便,只能约定明日饭局,隨即离去。
他还得去老太太那儿说说。
易中海相信,老太太也不会同意傻柱娶个陌生女子。
毕竟,这关乎她的养老送终。
易中海才五十,尚能劳作赚钱。
可聋老太已七十有余,她最为焦急,也盯得最紧。
“傻柱,明天你家这顿饭,可有得瞧了。”
易中海离去,杨建国心中暗喜。
明日这顿饭,定是十分精彩。
毕竟昨日杨建国已给梁拉蒂十块钱,让她在院里表明不给任何人养老的態度。
届时,定会引发一阵动。
明日这顿饭,无疑是场试探。
梁拉蒂一旦表態……嘖嘖,杨建国心中暗想:好戏即將上演。
“能有什么意思,一大爷和聋老太都是为我好。”
傻柱说这话时,语气中满是不自信。
他近来所闻颇多,心中亦有疑虑。
“你只要別露馅就好。”
杨建国摇头,这傻柱做事毫无保密意识。
若非刚才杨建国那一脚,他差点就露馅了。
次日工作结束后,傻柱携梁拉蒂返回家中。
因有聚餐,傻柱特意採购了诸多食材。
“傻柱,给奶奶准备了什么美味?”
傻柱正忙碌於厨房,聋老太已被一位大妈搀扶至此。
近来,傻柱鲜少为她烹飪,聋老太心中颇有微词,感觉傻柱不如往昔亲近。
“老太太,今儿有肉,快请坐。”
傻柱未曾察觉,自己对聋老太已日渐疏远。
见聋老太,他连忙招呼,毕竟关於其父何大清离家的,是否与聋老太有关,尚无定论。
“肉,我喜欢。”
聋老太颤巍巍坐下,闻肉色喜。
“你就是傻柱的对象吧?”
坐定后,目光转向梁拉蒂,聋老太试探之意明显,欲探其是否愿意赡养自己。
“老太太您好,我是梁拉蒂。”
梁拉蒂笑靨如,心中却疑惑:不是说傻柱仅有一妹,这奶奶从何而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聋老太的表演开始了,装聋是她惯用的试探手段,以此考验他人耐心。
“我说,我叫梁拉蒂。”
梁拉蒂皱眉,不解为何刚才还正常的对话,此刻却突然听不清了,自己的声音並不小。
“听不见,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
聋老太毫不客气,昨晚大爷的一番话让她心生诸多顾虑,今日定要给梁拉蒂个下马威,让她明白,想进门就得恭敬待她。
“罢了,您请自便。”
梁拉蒂瞬间失去了与聋老太交谈的兴趣。
她本就只是假扮对象,何必理会这等老顽固。
和气生財固然好,但你与他人交流无碍,唯独对我装聋作哑,是何道理?
还无端指责,说我坏话,真是无理取闹。
“你不喜欢我?”聋老太面色骤变。
如此没耐心,若真与傻柱成家,怎能自理?我这老人家,耳朵稍背又有何妨?竟如此不耐。
“老太太,这是怎了?”傻柱察觉异样,连忙打圆场。
“我啥也没说呀,我说话她也听不见。”傻柱辩解,“莫名其妙就说我不喜她,还说我讲她坏话。”
“傻柱,你不是就有个妹妹吗?怎还有个奶奶?”梁拉蒂困惑,这老太太真是奇怪。
“这是后院的聋老太,我就一个妹妹,住厂里宿舍,今儿没回。”傻柱解释。
“哦,就是个邻居啊,不早说。”梁拉蒂明了,不过就是个同院的邻居,在这捣什么乱?
“傻柱子,我不喜她,让她走。”聋老太怒了,什么叫只是邻居?她何时捣乱了?她恨不得……瞪向梁拉蒂。
“別乱说,聋老太可是咱大院的前辈。”傻柱无奈,忙制止梁拉蒂。
傻柱深知梁拉蒂不好惹,只能好言相劝。
毕竟两人不是真情侣,一旦爭吵起来,可就麻烦了。
“前辈?她就是个邻居,怎就成前辈了?”梁拉蒂不解。
“傻柱,我可先说好了,我是听说你只有一个妹妹,才愿意和你相处的。
若再来个长辈要侍奉,我可不干。”梁拉蒂直言。
此刻,梁拉蒂终於明白杨建国那日话中的深意,这十块钱赚得真不容易。
“傻柱子,赶她走,我不喜欢她。”聋老太怒气冲冲,拿起拐棍猛敲地面,显然已怒不可遏。
看这女子的態度,日后岂能指望她为自己养老送终?若她与傻柱成婚,傻柱还能孝顺自己?聋老太深知枕边风的威力,必须將梁拉蒂赶走。
“傻柱,你也要我走吗?”梁拉蒂可不顾这些。
若傻柱驱赶梁拉蒂,反倒是梁拉蒂占了便宜。
钱既已收下,退还无望。
原定十日的约定,两日便了结,梁拉蒂无疑是占了上风。
只可惜,原本她还盘算著饭后打包些美食给孩子们享用。
“这……老太太,小梁为人不错,您就別生气了。”傻柱迟疑片刻,终是开口劝慰老太太。
让梁拉蒂此刻离去,钱財必然无法追回,且与杨建国的赌约也將落空,媳妇的事儿怕是要黄。
“不成,我就是不喜欢她,让她走!”聋老太太素来不讲理,耳聋与倚老卖老乃是她横行大院的两大利器。
在傻柱面前,她佯装和蔼,不过是仗著傻柱的孝顺。
换作他人,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老太太,別这样,她可是我对象。”傻柱一脸无奈,事情怎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你走,你走啊,不走我打你!”见傻柱不肯让梁拉蒂离去,聋老太太愈发恼怒,抄起拐杖便要动手。
仗著年迈耍横,是她最后的鐧。
毕竟到了这把年纪,无人敢轻易动她。
“傻柱,你这是何意,我可是你女朋友。”梁拉蒂一脸愕然,这都动上手了。
即便梁拉蒂再蛮横,也不敢对这样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太还手,只能呼唤傻柱。
“老太太,您怎么了,別激动。”傻柱慌忙安抚。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万一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傻柱尚未开口,一大爷便匆匆赶来,连忙搀扶老太太,一脸关切。
“我……”傻柱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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