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秦淮茹已下定决心,傻柱不能有对象,更不能结婚。

这样的抉择已非首次,每逢傻柱相亲,秦淮茹略作思索后总会如此决定。

“傻柱今日还提及,要带对象回咱院子,或许你也会见到。”杨建国笑言,隨后步入后院。

若非为告知秦淮茹此事,杨建国本不愿与她多言。

秦淮茹此刻恐怕又在犯难。

“秦姐,在洗衣服呢?”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对象梁拉蒂。”

秦淮茹正思量对策,傻柱已与梁拉蒂步入院子。

见到秦淮茹,傻柱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傻柱回来了,对象真漂亮。”

梁拉蒂顏值出眾,与秦淮茹相比毫不逊色,且更为年轻。

“那是,我傻柱的对象能差吗?”傻柱颇为得意,梁拉蒂確也符合他的择偶標准。

只可惜,傻柱无法接受她带著四个孩子。

“恭喜了,何时大婚?”秦淮茹看似祝贺,实则试探。

“年底之前必定。”傻柱答道。

“不说了秦姐,我们先回了。”傻柱带著梁拉蒂,一脸得意地离去。

院子里曾传言傻柱难觅佳偶,如今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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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非真情,却也让他略感扬眉吐气。

傻柱满心欢喜,回家便做起饭来,真心想款待梁拉蒂。

饭桌上,秦淮茹不期而至,笑容满面地翻找傻柱的衣服,甚至特意拿起他的裤衩,放在显眼位置给梁拉蒂看。

“大妹子,傻柱这人可好了,一直帮我家。”

“我平时就帮他洗洗衣服什么的,以后有啥需要儘管找我。”秦淮茹微笑道,用此方法搅黄傻柱相亲已非首次。

她深信,没有女人愿意看到自己为傻柱洗裤衩。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梁拉蒂回应。

“你不知道,我最討厌做家务了。”

“日后,您可得多助我一臂之力,我最厌烦洗衣之类的琐事。”

“以往在家时,我便想著雇个丫鬟使唤,可家人皆反对。”

“您放心,日后傻柱定会继续帮扶你们家,只是洗衣这等小事,还得麻烦您。

一月一两银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梁拉蒂心知这是在试探有多少人反对傻柱的婚事。

秦淮茹一来,便拿著脸盆为傻柱洗內裤,梁拉蒂岂会不明白其中意味。

梁拉蒂索性將计就计,直言秦淮茹如同丫鬟。

既说要帮扶,那便算作工钱吧。

“呵呵,你们慢用,我去洗衣。”

秦淮茹面露尷尬,神色甚是难看。

竟被比作丫鬟,实在荒谬。

旁的女子若遇此景,定会变了脸色,甚至拂袖而去。

而秦淮茹,神色竟无丝毫波动。

她深知,此乃遇上了高手。

离开傻柱家,秦淮茹径直前往后院找许大茂。

“许大茂,你猜我刚看见傻柱带谁回来了?”

她心想,自己不行,还有许大茂。

“傻柱带人回来,与我何干?”许大茂望著秦淮茹,目光闪烁,若非秦京茹在场,他定要有所行动。

“傻柱带了对象回来,人还挺美呢。”秦淮茹直言不讳,此时非绕弯之时。

“什么?傻柱带了对象?开玩笑吧,谁会嫁给他?”许大茂猛地站起,一脸难以置信。

“真的,人就在傻柱家,不信你去看。”

秦淮茹早知许大茂会有此反应,看他那激动样,定会前去捣乱。

“不行,我得去看看。”许大茂起身,心想傻柱想结婚,问过他许大茂了吗?

只要他许大茂在,这事就別想成。

望著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秦淮茹露出了笑容。

“姐,你真行,拿我们家大茂当棋子,至少该知会我一声吧?”秦京茹面色不悦。

秦淮茹那点儿小伎俩,她在一旁瞧得一清二楚,分明是在利用许大茂。

“京茹,话也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绝户那是傻柱乾的,他想怎样,跟我有啥关係?”秦淮茹丟下这句话便走了。

自上次秦淮茹不肯收留秦京茹后,两姐妹的关係已降至冰点,相互厌恶。

另一边,许大茂踏入傻柱家门。

“嘿,许大茂,给你介绍,这是我对象梁拉蒂。”傻柱得意洋洋,“怎么样,漂亮吧,不比你那秦京茹差吧?”

虽是假的,但也能炫耀一番,毕竟许大茂这些天总秀老婆,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还没结婚呢,你嘚瑟啥,说不定明天就被揭穿了。”许大茂打量梁拉蒂,年纪不小,估摸著二十四五,但顏值確实在线,不比秦京茹逊色。

这女人嫁给傻柱真是可惜,绝对不行。

傻柱不能娶妻,就算娶也不能娶这么好的。

“滚出去!”傻柱怒了,直接把许大茂轰了出去。

许大茂也不恼,径直朝大门走去,打算在门口等著,给傻柱搅局。

“你好。”梁拉蒂在傻柱家吃过饭,提著饭盒准备回家,饭盒里装著菜,打算带回去给孩子吃。

梁拉蒂早婚,已有四个孩子,如今二十五岁,顏值依旧在线,所以跟傻柱相亲时,竟无人质疑。

“你是……”梁拉蒂自然认出了许大茂,他刚才去过傻柱家。

“我是许大茂,傻柱的邻居。”许大茂开门见山,“我有话跟你说,关於傻柱的。”

许大茂直奔主题,毕竟四合院门口人来人往,怕被看见。

“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梁拉蒂有些好奇。

不就是傻柱有了伴侣嘛,这些人至於吗?

上门来找茬,堵在大门外,真是滑稽。

起初还觉得傻柱和杨建国挺无趣,若非涉及钱財,梁拉蒂都想出口责骂。

“你这傻柱,莫非患了妄想症?”

但如今看来,他们的举动確实令人无语。

“瞧你长得这么漂亮,可別被傻柱给骗了。”

“傻柱和我们院里的秦淮茹,那可是关係曖昧,两人早就有染了。”

“別的不说,傻柱的內裤都是秦淮茹给洗的。”

“要是你真跟傻柱在一起了,你想想吧。”

许大茂詆毁傻柱,无非就是那几样老调重弹:

外號、和秦淮茹那点事。

实在不行就再编造些別的。

“还有这事?”梁拉蒂故作惊讶,其实她早已看出傻柱和秦淮茹关係不简单。

洗內裤?这也太离谱了。

要是相亲对象真这样,梁拉蒂早就离开了。

谁会愿意跟一个与寡妇关係不清不楚的人结婚?

这个男人,还有救济寡妇的习惯。

家家户户都吃不饱,他居然还去救济別人,简直不可理喻。

“当然是真的,傻柱和秦淮茹的事,你去轧钢厂隨便一问便知,无人不知。”

“大妹子,要不我带你出去吃个饭,咱们慢慢聊?”

许大茂可不是善茬。

他在这里,不仅是为了破坏傻柱的相亲,还想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梁拉蒂这模样,许大茂也心动了。

“不用了,我还有事,以后再说吧。”

梁拉蒂可不是容易上当的小姑娘,於是转身就走,家里还有四个孩子等著她呢。

虽然南易说会帮忙照看,但梁拉蒂还是放心不下。

“嘿嘿,傻柱想找媳妇,做梦吧。”

看著离开的梁拉蒂,许大茂有些失落。

但想到又搅黄了傻柱的相亲,许大茂就忍不住高兴起来。

“杨建国,人都带回来了,你看有人捣乱吗?你想太多了。”

在傻柱家里,傻柱硬是把杨建国叫来,非要交流一番,好像生怕杨建国反悔似的。

“急什么,这才第一天呢。”

杨建国心中无奈,捣乱之事岂由傻柱定夺。

杨建国已吩咐梁拉蒂统计捣乱人数,他並不希望傻柱的婚事受阻。

此事定论,还需梁拉蒂最终匯报。

傻柱总是天真地以为,即便有人捣乱,也是出於善意。

“傻柱,在家吗?”

傻柱欲言又止之际,门扉已启,易中海神色凝重步入。

“一大爷,有何贵干?”傻柱笑容满面起身相迎,他与易中海交情甚篤,毕竟房產尚押於易中海之手,债务缠身,关係自然紧密。

“杨建国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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