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已被美食所诱,心痒难耐。

彼时,美食难得,聋老太这等贪嘴之人,更是对此尤为在意。

“呦,杨建国,伙食挺不错啊。”

许大茂推著自行车入院,见杨建国饭菜丰盛,一脸艷羡。

其厨艺,仅能果腹。

许大茂乃娄晓娥之夫,轧钢厂电影放映员,刚从乡下放映归来,车上满载而归。

“还行。”

杨建国微笑回应,目光落在许大茂的自行车上,心中暗想亦需置办一辆。

院中仅三辆自行车,许大茂一辆,三大爷一辆,傻柱之妹何雨水一辆,且为二手。

“兄弟家有美酒,何不共饮一杯?”

许大茂被桌上佳肴香气所吸引,心生贪念。

他未尝过杨建国手艺,但香气扑鼻,似乎更胜一筹於傻柱。

“好啊,那就小酌几杯。”

杨建国望向许大茂,此人虽非善类,却也爽快应允。

然而,此人確有其利用价值。

“稍等。”

许大茂匆匆拾起物品步入屋內,不久便携娄晓娥而来,手中还握著一瓶酒。

“哎哟,这鱼头真是又大又香!”

娄晓娥落座,筷子直指鱼头。

她原本还顾虑著不好频繁前来享用,而今许大茂出面,她自然不再客气。

“鱼头挺辣,你悠著点吃。”

“大茂哥,咱们干一杯。”

杨建国提醒娄晓娥后,接过了许大茂递来的酒杯。

他凝视著许大茂,心中暗自盘算:

如何利用许大茂?

如何让娄晓娥远离聋老太?

又怎样阻止何晓的出生?

倘若许大茂知晓自己將无后,他还会与娄晓娥离婚吗?

诸多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这场酒宴,正是契机,亦是开端。

“大茂哥,咱们进屋喝吧,在这喝不了多久就会引人注意。”

有些话不便在院中言明,杨建国提议进屋继续。

“好,走。”

许大茂回首一望,见三大爷正向前院行去,隨即应允。

他深知三大爷的习性,片刻后定会捧著兑了水的酒前来。

望著桌上仅有的两道菜,许大茂起身与杨建国一同將小桌抬进屋。

三大爷的厚顏,许大茂深有体会。

前院时,三大爷没少拦截许大茂带回的山货。

身为院子里的三大爷,许大茂却常被傻柱欺压,为了获得三大爷的支持,他不得不送礼。

“稍等片刻。”

进屋后,杨建国唤了一声,隨即取出纸笔写了几个字,开门贴於门外——“有客勿扰”。

三大爷虽厚顏,却也自视清高,见了这几个字,定不会贸然闯入。

“我这儿还有些牛肉,本是打算明天带去厂里的,正好加道菜。”

言罢,杨建国又进屋拿出一个饭盒,打开一看,满满一盒酱牛肉。

杨建国原打算次日带些东西去食堂,以拉拢人心。

食堂里人多,不能全是对手,培养几个心腹,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哼,什么德行。”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一句话,一听便是三大爷的声音。

他手里拿著个酒瓶,瓶里还剩些被兑了三回水的残酒。

本想靠这酒再混顿吃喝,不料到了杨建国家门口,却见门上贴著“有客勿扰”。

这让他如何敲门?

自视读书人的三大爷,那点仅剩的脸面,让他见到这四个字后,无法做出敲门之举。

只能故意大声嘀咕,想让屋里人听见,盼著他们开门请他进去。

然而,三大爷註定要落空。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院,始终未见有人开门。

“嘿,这三大爷真逗。”

许大茂在屋內透过窗户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笑。

“他就是个爱占便宜的人,我要是不贴那几个字,他今天进门就绝不会轻易离开。”

杨建国摇头,表示不想与三大爷亲近。

与这种人交往,他非但不把你当回事,还整天想著占你便宜。

“可不是嘛,他去过我家几次,我喝他的酒,难受了好几回。”

“那酒里兑了差不多一半的水,还是他自己兑的,他居然还能喝下去,我都服他了。”

许大茂摇摇头,表示若不是因为三大爷的身份,他都不会理睬。

“咱们喝酒,別管他。”

今天杨建国另有目的,三大爷的事不重要。

喝酒,然后借酒劲说些心里话,才是他的真正意图。

杨建国记得,许大茂酒量不行。

因此,他只喝了几杯便显得“醉醺醺”的。

“杨建国,你这酒量也太差了吧,我都没事呢。”

看著醉醺醺的杨建国,许大茂一脸无奈。

以往在酒桌上,都是他许大茂先醉。

“大茂哥,我没醉,真的一点没醉。”

“我怎么可能醉,还能再喝,继续倒酒。”杨建国说著,又端起了一杯。

许大茂夫妇见状,心知他已过量。

唯有醉者,才会频频索酒。

“兄弟,別喝了,真喝多了。”许大茂劝阻,他可不愿为杨建国的醉態收场。

“我没多,清醒得很。”杨建国坚持,“我还清楚记得大茂哥,为何至今无……子嗣?”

杨建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觉得时机成熟。

“胡说什么,杨建国,別乱说。”许大茂怒火中烧,这话题他最为忌讳。

多年无子,一直是许大茂心中的隱痛。

“这事……十年前我就知道了。”杨建国醉醺醺地说,“何大清被赶走时,你嘲笑何雨柱,老太太出谋划策,要让你绝后,就是我亲眼所见。”

“你说什么?老太太要我绝后?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迅速捕捉到关键。

“你……你嘲笑何雨柱,何雨柱找老太太,老太太让他踢你襠部。”

“老太太还说,男人那里踢不得,踢几次就绝育了。”

“让傻柱多踢几次,保证你绝后。”

“从那以后,傻柱常踢你。”

“你能不绝后吗?”

杨建国虽醉,但意思明確:你的绝育,是傻柱踢的;傻柱之所以踢,是老太太教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娄晓娥也怒了,一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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