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冰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著甜,都说冰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著酸……”

林小北哼著歌,翘著腿,到家就开始了他的葫芦大业,清洗、去籽、穿串、掛浆,一气呵成。等小南学完功课出来时,林小北已经做好晚饭,依旧是老三样,米饭、咸菜、炒土豆丝。

如果说小南最喜欢吃的食物是土豆,那炒土豆丝就是她的最爱了。

林小北一边吃,一边问小南:

“妹啊,你说你哥不仅人帅,做的这炒土豆丝也帅,真是让人头疼啊。”

林小南点了点头,郑重地说:

“哥,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我现在越来越头疼了”……

大年初一晚上,林示骑著装满葫芦的三轮车来到了林城大学,

彼时,大学生早已放假,要是不放假的话,他也不用在这挨冻了,要知道他的冰葫芦和烤地瓜,那可是深得女大学生们的喜爱。

眼看附近的行人渐行渐少,三轮车后座上的葫芦也还剩下一大半,但林小北依旧决定收摊回家,毕竟米琪已经答应要把他的葫芦包圆了。

小北的车速本来就快,加上刚下过雪,三轮车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瞄准前面仍是绿灯,他不禁再次猛蹬,將速度拉满。

可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汽车突然从侧面路口飞驰而来,林小北见势不好,猛踩剎车,可惜车速太快根本剎不住,他猛得转向,结果前轮是没被撞上,车斗和红车撞个正著,装葫芦的玻璃罩碎了一地,葫芦也掉的到处都是。

林小北赶紧下车。“我了个去,这是个啥车!”

咋和他看见的车都不一样,比米爷爷家门口那辆还帅,火红色的车身,散发著狂热与炫酷,低沉的轰鸣声,闪耀出速度与激情,就像一只高贵、高昂、高尚的“朱雀”。

別看自己的三轮车撞上了人家的车,那辆车居然只留下了一点擦痕。他心里暗道:“是这辆轿车闯了红灯,而且还只掉了一点点漆,估计赔个五十块钱足够了。”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头戴黑色鸭舌帽,身著紧身衣。四目相对,林小北不禁一怔,他看到了一张连女人都要嫉妒的俏脸,眼前的青年不但有子都之美、潘安之貌,走起路来更是英姿颯爽,盛气凌人。

小北不禁腹誹:“这张脸要是给了一个女人,那还得了,那还不得像妲己和褒姒一样祸国殃民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那青年快步走到他面前,小北刚要跟对方道歉,不想想对方二话不说,抡起手就抽了他一巴掌。

小北的脸不知是被风吹惯了,还是已然冻硬了,丝毫没感觉到疼,反而青年的手震的不轻,他似乎不解气,接著又踹了小北肚子一脚,別看小北年纪小,可常年摆摊蹬车,打拳练脚,那身体也是极其稳健的,青年的一脚愣是没踹动他。

这会,林小北也火了,他深知面前的青年可能是他开罪不起的人,不过大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经打,大不了揍完他就跑,於是他不退反进,开始出手还击。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青年看著瘦,出招却很有章法,由其是他的腿法非常快。前踢,转身后踹,接扫堂腿,再飞身一个下劈,一时把小北逼的连连后退。

好在这么多年以来,小北主打一个抗揍,再加上隔著一层军大衣,一直被动挨打也没有大碍。

反观那个青年体力渐渐有些不支,眼见对方收腿慢了一拍,被小北抓住了机会,他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脚,往回一带,青年顿时侧倒在地,紧接著小北猛地上前用双手按住青年的双手,一个饿虎扑食,將其压倒在地。

这一套动作下来,小北也是气喘吁吁,或许是错觉,他竟从身下压著的少年身上,闻到了一股极清新的香气,更让他无语的是,青年的眼角居然闪著点点泪光。

“我去,这小子居然哭鼻子了。”

看到那青年一脸委屈的样子,林小北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忽地,他感觉到空气中似乎多了一股寒意,抬眼望去,不知何时他和黑衣青的身边已经围住六辆黑色轿车,他心里这个悔啊,此时想跑却已然来不及了。

从那六辆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林小北给围住了,二人清一色的墨镜,黑西装,皮鞋,黑手套。没有给小北一丝喘息的机会,直接就冲了上来,不容分说直接动手。

小北也是真火了,这些人简直不讲道理,起码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再动手啊,真以为小爷好欺负吗!

他一声怒吼,一拳轰在一个黑衣人的脸上,跳出了合围,把军大衣脱下来放在地上,將狗皮帽子往地上一摔,主动朝两个黑衣人冲了过去。

一旁的青年趁机站了起来,他刚才是和林小北交过手的,知道眼前这个小贩有几斤几两,或者在他看来,小北根本就不会功夫。

但车上这两个人的实力他是清楚的,那是专业的保鏢,青年本以为这个小贩要被狠狠修理一顿,可令他不敢相信的是,在两个保鏢的围攻下,小贩竟是应对自如,不落下风,他不禁暗嘆:

“原来这小贩刚才一直手下留情呢,要是刚才就用出全力,自己恐怕五个回合都走不上。”

两个保鏢久攻不下,愈发吃力。反观小北边打边退,越退越快,就在他退到一辆黑色轿车近前的时候,他猛然涌双脚蹬向车身,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反射而出,两个保鏢想躲,已是来不及了。

“嘭、嘭”两声过后,小北的双拳分別击打在两个保鏢的胸口上,同时倒退了四、五米,二人正欲再次出手,一声轻咳从不远处姍姍传来,声音不大,却让两人同时收手后撤。

小北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素衣、脸上布满青疙瘩的老头缓缓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哼著一首奇怪的歌:

“河里有水蛤蟆叫,叫得大姐心里闹,抓它几只下酒肴,咕呱,全跑了。”

老头不光唱的歌透著古怪,走路的姿势更怪,准確的说不像是走,有点像跳,再结合那一脸疙瘩,不禁让小北將他腹誹成了一只“癩蛤蟆精”。

眾人似是对老头很是畏惧,见他过来,顿时噤若寒蝉。怪老头用他那对向外凸起的眼睛,斜瞟了小北一眼,鼓著腮帮子说道:

“太极,嗯,这个年纪能耍成这样还算不错,不过今天你真是不走运啊。”

说罢,便见那他由慢而快,几个呼吸间便跳著走到小北近前,隨意地伸手抓向小北的咽喉。

小北顿觉一股足以威胁到生命的危险逼近,怪老头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实则无论是速度还是在力道都极为恐怖。

小北见状再也不敢有所保留,连忙使出盗门秘术“鬼步”,这才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击。

怪老头似乎对小北能避开这一击颇为惊讶,自顾自地说:“想不到在这小小的林城,也能给老夫带来如此惊喜,如果不是你惹了我的爱徒,我还真就放你一马了,可惜,可惜啊!”

说完怪老头再次动了,这一次小北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步法,他只看见了留在空中的残像,甚至连人家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

他只觉肋部传来了钻心的疼痛,紧接著便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只有他这个当事人知道,怪老头看似只有一击,实则是连击五下。

相比身体的疼痛,小北的心中更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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