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纽约某个犄角旮旯的安全屋。
空气里一股子消毒水混著旧纸的霉味儿。
莱斯利医生正小心地给林雍胳膊上,被碎石喇开的口子换药。
兵长利威尔抱著胳膊,靠在对面的墙上,灰眼珠子扫著这个又小又破的临时狗窝,嫌弃俩字就差写脸上了。
刀柄在他腰上,手就没离开过。
林雍瘫在硬板床上,累,但眼睛贼亮。
系统界面上,18,575点的情绪值晃得他眼晕。
这是拿命换来的。
他在脑子里过电影一样回放那场恶斗,琢磨著这笔“巨款”怎么。
加点?开新技能?还是…再赌一把召唤?
利威尔確是猛,但5000点一次的永久召唤,贵得肉疼。
况且,这召唤功能,还有三天的冷却时间。
突然,屋里那台加密的老古董电脑屏幕,“滋啦”一声自己亮了。
一个黑乎乎的禿鹰標誌(神盾局徽)闪了一下,接著尼克·弗瑞那张独眼黑脸,就杵在了屏幕上。
“下午好,『鬼牌』。还有…阿克曼先生。”
弗瑞的声音从喇叭里钻出来,又硬又直接。
他那独眼扫过屋里仨人,在利威尔身上多停了两秒。
林雍瞬间绷紧了,利威尔的眼神唰地冷得像冰,手指扣紧了刀柄。
莱斯利手一抖,似乎是有些不满,自己被遗忘的。
“別紧张,”弗瑞好像能看见他们反应似的,“真想逮你们,现在砸门的就不是我了。”
“你想干嘛,弗瑞?”
林雍声音发沉,脑子转得飞快。
这就被发现了?是黑客?还是变种人?
“聊聊。”弗瑞的独眼盯著林雍,“你最近闹挺大,把金並那胖子坑惨了,算是…帮我们清了个大號垃圾。
虽然动静太大,过程也够呛,但结果嘛…对纽约这破地方,算好事。”
林雍没吭声,等著对方的够。
“你露了点…特別的手艺,林雍。”弗瑞换了个叫法,“搞乱子引蛇出洞,定点清除,到底…”他顿了顿,“你图什么?就为了找金並报仇?还是…有更大的锅要砸?”
“我只是为了活命,然后让该死的去死,就这么简单。”
林雍答得含糊,算是半真半假。
“够实在。”弗瑞点点头,看不出信不信,“纽约这地方,甚至这世界,像金並这样的祸害,多的是,明著暗著。
单干?就算你有阿克曼先生这种狠角色,也总有罩不住的时候。
想想莱斯利医生,她能躲过几回?”
这话戳中了林雍的软肋。
“神盾局专管普通人搞不定的破事,”弗瑞扔出了橄欖枝,“我们有路子、有情报网、全球能跑腿、还有…合法的皮。
你的手艺,阿克曼先生的刀,配上我们的台子,能更快更乾净地清垃圾,护住你想护的人。
不用再跟耗子似的钻下水道了。”
弗瑞身子往前倾了点,独眼带著股不容拒绝的劲儿:“琢磨琢磨合作。这不是收编,是搭伙。
在神盾局的壳子底下,你能有新身份、安全屋、支援,还有…合法的砍人证。
我们搭台递刀子,你负责砍人。双方都贏。”
林雍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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