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

嗯?怎么会是我?陈昭感觉西川的全部官员都看向了自己,可我和吴行鲁並不认识啊,难道我的竹筒手榴弹被发现了?

卢耽同样露出好奇,吴行鲁是他用来制衡郭琪的暗棋,从未让人知道过,他又是什么时候和陈昭有了联络?

不过自己刚刚才对吴行鲁委以重任,如果在这公开场合拒绝他的请求,定会打击他的积极性,甚至连原因都不该多问。

准了,隨著卢耽一声令下,陈昭莫名其妙地就划归吴行鲁麾下,协助他共修守备,好在东仓有苏子凌和梁重在,陈昭的事务本就不多。

吴行鲁、杨庆復、宋问之和陈昭一同来到了卢耽位於正衙偏厅的衙署,卢耽脱下他象徵著从二品大员的紫袍官服,饶有兴致地看著吴行鲁和陈昭。

陈昭被卢耽看得发毛,他本就不知道吴行鲁为何要点自己的將,看这样子,事先肯定没和卢耽通过气。

他不由得向吴行鲁撇过去,但见吴行鲁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能硬著头皮问道:

“不知吴刺史为何点我的將,我只是一个文官,不知军事,恐怕於刺史无甚助力啊。”

吴行鲁扭头看向陈昭,带著莫名的神色,隨手掏出一本书籍,“这本作训之法可是明远你所著?”

啊?原来是这个,陈昭鬆了一口气,卢耽也露出瞭然之色。

王昼麾下的成都守军是什么战力,大家都清楚,可在陈昭手下不过月余,就脱胎换骨,面对三百群蛮,居然打出十换三百的逆天战绩。

当初梁重返回成都报信时,卢耽就將这本作训之法要了过来,並让吴行鲁、李镶等武將参阅。

“节帅,嘉州已经失守,南詔军先锋十日內便可抵达成都,等其大军齐至,打造器械,全面攻城,定然不会超过一个月,如今成都粮草齐备,物资充足,唯一缺的就是兵员。短短一个月內,招募新兵,形成战力,传统练兵之法几无可能。”

此次战事主要目標,就是保住成都城不失,不需要太强的军事素养,只需要令行禁止便可。

陈昭的作训之法,首先强化的就是军纪,其次便是激发士气,本就是据城而守,军纪和士气同等重要,熟知兵事的吴行鲁看到此作训之法后,惊骇莫名。

当知道作者居然只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时,不由感慨英雄出少年。

腊月初十,南边的噩耗再次传来,自嘉州失守后,竇滂收敛残兵在大渡河与南詔军对峙,南詔军以清平官假意求和,实则趁著竇滂麻痹强行攻打,竇滂惊惧之下,单骑逃走。

吴行鲁看著前方的线报,冷哼一声,作为从基层,一路血雨腥风砍杀上来的武將,吴行鲁最是鄙视这种弃军而逃的將领。

嘉州沦陷了,但定边军主力还在,还有梯次牵制的可能,如今主帅都已经逃了,军心溃散,大军必败,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士兵能在南詔军衔尾掩杀下活下来。

对於行军作战,陈昭並不算了解,但是与之前嘉州失守不同,此次南詔击溃竇滂的战果,並不只是在战场上取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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