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锦江商会在失去蒸馏酒业务后,陈昭又拿出了轧机和织机给到了杨执,蜀锦绸缎等都是奢侈物品,被官方垄断,但製品却是平民化的布料,只是限於处理过程的去籽繁杂,一直没有大规模普及。

如今有了轧机和织机,可谓大大释放了作物的经济价值,的產量可远比真丝大得许多,必然能以亲民的价格迅速打开市场。

除此之外,王维舟同意了陈昭扩充硫磺、硝石、粘土之类的物资储备申请,这些原料物资的储备业务,陈昭交给了锦江商会。

由锦江商会进行市场化收集、开採,再由节度使府向商会进行採购,这样避免了在徵收过程中,对普通老百姓的层层剥削,减轻了底层人民的负担。

同时,也能增加底层百姓的收入,提升他们的消费力,方便日后市场经济的活跃。

而在东仓內部的一处全地下地窖之中,这里储存著大量硝石粉、硫磺粉和木炭粉。

硫磺、硝石和木炭粉都是陈昭让差役利用水力磨盘研磨完成后存放到这里。

陈昭亲自按照精確的比例,製作著一个个黑火药药包。

一个个製作好的药包將会交给差役,让他们放入提前准备好的竹筒內,四周填充好颗粒大小均匀的石子,一个简易版的手榴弹便製作完成了。

整个过程中,陈昭只要保证黑火药的精確比例不被他人知道即可,其余事情均可交由他人去做。

转眼间到了九月下旬,原本因汛期冲毁的道路又恢復了畅通,发往定边军军需的事务再次多了起来。

陈昭拿著一张军需押运文书,皱了皱眉头,怎的如此诡异,如果这不是宋问之亲笔签署的,陈昭恐怕会篤定是郭琪或者王维舟搞的鬼。

思虑再三后,陈昭来到宋问之衙署。

自从兼任支度判官后,宋问之变得极为忙碌,上元节诗会当日被选为驱使官的三人中,苏子凌和陈昭去了东仓,而杜寒山和王景略则是跟在宋问之身后,协助他处理公务。

见到陈昭来了,王景略极为热络地打著招呼,赶紧去向宋问之稟报,而杜寒山则是点头示意,没有多说什么。

“明远,你怎么有空来了?”多日不见,陈昭黑了许多,宋问之则是消瘦许多。

陈昭拿出一纸公文,问道:“明詰,军需物资的转运向来不是在你这边吗?怎么这次需要东仓进行转运,而且还要守军护送?”

宋问之一看文书,便说道:“是这样的,这批物资不同以往,里面含有八架八牛弩,这可是极为重要的军事物资,按照转运要求,是需要兵马全程护送的。使府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牙兵不可轻动,最適合承担护送任务的只有你东仓的守军了,此事我也是和使君商討后定下来的。”

“哦,既然是这样,那就让东仓守军押运吧,一直作训,正好这次给他们实战训练。不过承担了押运任务后,东仓的防卫如何布置,你是知道的,东仓现在藏著太多秘密,防卫工作需要格外重视。”

“明远放心,使君已经做好了安排,此去邛崍,来回六日即可,这六日,李镶会替你驻防东仓,一直等你回来。”

眼见使君和宋问之將一切安排妥当,自己也没发现任何不对,但陈昭总感觉其中透露著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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