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將作院和织造院不是归王维舟管辖吗?”
“呵呵,王维舟想要买断蒸馏工艺,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到时候使君只管同意就行。”陈昭笑道。
支度判官衙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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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舟手中拿著蒸馏酒捲轴,捲轴上的內容十分简短,工艺也十分简单,王维舟直接记住了。
一旁的亲吏姚岱轻声说道:“先生,此蒸馏工艺居然如此简单,若是冒领此发明之功,恐怕会受制於人吶。”
王维舟闭目不语,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看来陈昭的诸多算计,王维舟都已经清楚。
但明知道陈昭递过来的是一颗带毒的鱼饵,自己也不得不咬鉤啊。
想他王维舟,在卢耽和郭琪夹缝中借力打力,收回东仓的谋略,对定边军的军需保障,朝廷的赋税转运,西川的日常支度,无一不彰显著他王维舟杰出的谋略与能力。
可就是这样早该升任营田支度使的他,却是在判官之位上呆了十年之久,投靠韦保衡之后,也只是让他一人兼任三判官,好帮他韦保衡看住西川的財计,並没有一点升任营田支度使的跡象。
诸多庸碌无能之辈,只因给韦保衡送礼送得足够多,早已位列高官,而自己依旧在判官任上苦苦挣扎。
虽然自己在西川,有朝廷做靠山,是卢耽和郭琪都不得不交好的对象,但是自己永远都是棋子,当不了执棋人。
只要他们分出胜负,自己就无法再与他们任何一方抗衡。更何况,从判官到节度使需要很多步,但从营田支度使到节度使却近在咫尺。
现在如此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別人送韦保衡金子,而我却是直接送一只生金蛋的金鸡,有源源不断的財源,韦保衡定然心动。
即便日后,此事会成为卢耽或者陈昭要挟自己的手段,自己也不能错失良机。纵含鉤之饵,不得不吞。
只有自己成为营田支度使后,才会有更大的话语权,更多的筹码。若患得患失,自己將永远留在判官位置上。
即便卢耽拿此要挟於我,那我转而投靠到卢耽麾下,那又如何?
世道如此,孔夫子又当如何?
咸通十年七月。
朝廷的詔书传到成都,任命王维舟为营田支度使。
隨后使府任命掌书记宋问之兼任支度判官,陈昭以东仓仓督兼任將作院及织造院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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