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面,怎么?西门兄也认识?”

“前天夜里,这刘老二赌钱输急了眼,竟跑到我府上抢钱,被我打死了,我从他身上搜出份署名枢密使童贯的信笺,好像是討要梁山的山舆水势做甚部署。”

武松闻言,一把拉住顾铭:“信是给谁的?那信在哪儿?”

山上得到消息,朝廷欲指派枢密使童贯统领十万禁军剿灭梁山,他前段时间下山就是去查证此事,这才等信回来晚了。

经过他查探,朝廷要討伐梁山的消息应是不假。

现在听到那枢密使童贯竟然跟山上有书信往来,他如何能不紧张?这事要是真的,岂不是说山上有人投了朝廷?

“信我昨日到衙门任职时上交了,事关枢密使,好像是送去枢密院了。”

半真半假的谎话最是难辨,顾铭说完,武松没有再说话,但神情却是异常严肃。

顿了片刻,武松取下包袱,掏出些碎银道:“事关山上兄弟安危,我得马上回去,能不能麻烦西门兄將这些钱財,带回去交予我那嫂嫂潘氏。”

虽然不知信是给山上谁的,只要回山倒查谁跟刘老二走得近,应该不难查出背后之人。

正如西门兄所言,斯人已逝,兄长人死不能復生,可山上的兄弟们还活著,若真是有人投了朝廷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需將此事儘快带回山上。

“武松兄弟如此紧张,难不成那信很重要?”顾铭故作关切,又道:“大虫已除,官道便能重开,你不妨先跟我下山,我將马借予你,你走官道会快上许多。”

“西门兄恩情,我梁山兄弟没齿难忘!”武松抱拳。

他现在是朝廷眼中的梁山反贼,走官道其实是有隱患的,但现在情况特殊,顾不得这许多了。

............

下了山,顾铭將马借给了武松。

看著武松奔驰而去,直到消失在官道拐弯处,他心中算是鬆了口气。

现在看来,他与武松,不必你死我活了。

武松此番离去,再回阳穀县已不知是多久时日,到时候武大郎的尸体都化作了脓水,就算他开棺验尸也验不出个什么。

原本,潘金莲是提议毁尸灭跡火化的,被他制止了,原著中就是因为火化引起了武松猜疑,从而一步步找出真相。

有了前车之鑑,他自然是不会再重蹈覆辙,只要武大郎尸体一化。再加上他已经做了后续安排,这事应该能掩盖过去。

“大官人!”

等猎户们將大虫尸体搬上板车绑牢,疤脸猎户徐贵牵著匹骡子来到了顾铭身前。

徐贵说道:“大官人,你那马借走了,骑我这个吧!”

“不用!”顾铭摆摆手,走向了板车,蹬轮翻越,坐到了大虫尸体上。

他大手一挥:“凯旋!”

他这一指挥,队伍兴奋不已,浩浩荡荡启程回城。

另一边,

武松奔疾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处道边驛站,他將马交给店家餵食,自己则是坐在肆中要两斤牛肉一壶酒。

到底是谁投靠了朝廷?

这一路,他都在想西门庆说的事,他把山上兄弟在脑中过了一遍也没想到谁可疑。

“刘老二为什么会出现在阳穀县?难道与人接头拿信的地点就在阳穀县?既然信还没到山上,说明朝廷还没拿到山上的山舆水势,我是不是还有时间搞清楚更多问题?”

我得回去......心中想著,武松扭头叫到:“店家,我那马餵饱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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