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虎啸,嚇得眾人呆愣原地。
竟然没死......顾铭见势,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近一把抓起虎尾,抡了起来。
只见他力如仙神,大虫在他手中宛如小猫,左右抡拍,反覆几下,虎尾挣断,虎身被抡飞出去,砸在一颗松树上。
等大虫滑落树干,舌头耷拉,已是再无生息。
诡异的一幕看得眾人更呆了。
“没事了,这下死透了!”
顾铭手中虎尾一丟,吩咐到:“这虎尸架上,凯旋迴城,咱们招摇过市,也好让人知道,景阳冈的大虫,已除!”
“大官人神武!”
“都头神武!”
又是一阵欢呼,这些个猎户恨不得將顾铭抬將起来拋上一拋。
一番庆祝,顾铭指向陷阱:“先把他拉上来吧!”
他这一指,眾人这才反应过来,大虫是別处跑来的,那坑里是什么?
一个个脑袋凑近坑沿,这才看到里面有个人,好大一个人。
等大傢伙合力把武松拽上来,武松懵了。
刚才听动静和欢呼,他大概知道是有人徒手打死了大虫,但他不信。
扯呢?人能徒手打死大虫?
可当他看到地上的虎尾,远处大虫的尸体,不信也得信了。
怔了片刻,他对顾铭抱拳到:“兄台好身手,敢问兄台尊姓......”
武松话还没说完,有猎户抢先回到:“这是西门大官人,步兵都头,咱阳穀县的骄傲。”
阳穀县?西门......难不成是西门庆?
武松更懵了。
他虽没见过西门庆,但作为阳穀县人,西门庆的恶名他可是听了不少。
他不禁疑问:这几拳打死大虫的神人,真是那个恶绅?
看这些猎户的態度,恶绅之名怕不是误传吧!
就在武松惊愕之际,顾铭对一应猎户道:“你们把大虫尸体先搬下山去,我跟武松兄弟有话要说。”
“好的官人!”
等猎户们去搬尸体,武松却是变得警惕起来,问到:“你认识我?怎知我叫武松?”
“梁山好汉的英雄事跡我可是嚮往得很,同为阳穀县人,对你的传言自是多有留意,方才听你说是回阳穀县奔丧,猜也猜到了。”顾铭坦言。
“西门兄既认得我,可知紫石街卖炊饼的武家大郎?”
“武松兄弟节哀,你家哥哥昨日已入土为安!”顾铭微微垫脚,伸手搭在了武松肩膀上:“武松兄弟,斯人已逝,如今梁山好汉被朝廷列为逆寇,我劝你还是不要回去了,以免招去不必要的麻烦。”
“多谢西门兄好意提醒,但长兄如父,既回来了,哪有打道回府的道理,怎的也要回去祭拜祭拜。”武松说著,语气一紧又道:“我家兄长平日里无病无灾的,突然间暴毙,其间怕不是有何隱情,不回去看看心中著实安心不下。”
“理解理解,既如此,结伴而行如何?我看兄弟腿脚受了伤,正好我们有车马回城,可捎你一捎。”
“那就有劳了!”武松抱拳。
顾铭扶著一瘸一拐的武松往山下而行,没走几步,他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武松兄弟认不认识一个叫刘老二的?也是梁山下来的,是个赌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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