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去哪里了。”
夏涛停顿了一下开口道:“刚才去厕所了,雨水你赶紧睡,我也回去休息了。”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打了一个哈欠。
躺在床上的夏涛突然想到,奶奶的腿,自己好像办了一件傻事,就和之前买画一样,现在是54年十月底,好像第二套人民幣是1955年3月1日开始发行的。
存摺上面的钱可以直接兑换,自己手里这钱可咋办,想到这里夏涛有点气恼。忍不住小心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果然这衝动是魔鬼啊!
生物钟还是准时叫自己起床,今天夏涛有点懒了,不想做饭,打了一趟拳之后,端小锅子准备去买一点早饭投餵自己的妹妹。
刚回去,直接碰到阎埠贵守著门,这此刻阎埠贵一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著夏涛手中的早餐,那是街口处最地道的油条,还有豆浆,肉包子的香味直接扑鼻而来,阎埠贵嘴角不爭气的泪水直接就流了出来。
“涛子,这大早上的,你就去买早餐了?是街口老文家的早点,这闻著真是香!”阎埠贵看著夏涛手里的早点直接开口。
现在閆埠贵还没有后世那种厚脸皮,和夏涛接触这么久了,多少也了解一点夏涛的秉性。
我可以给,但是你不能要。这就是夏涛为人处事的方法。
“早上不想做饭了,也就去买一点,价格不贵,我说三大爷,想吃你也去买一点。”夏涛笑著开口。
“你净拿你閆老师打岔,我们家什么条件,涛子你什么条件,我这不得省著一点。”閆埠贵开口。
“得,我的三大爷,你家的情况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您也別哭穷,省归省,这要是省过头了可不好。”夏涛提点了一句。
三大爷家的成分是小业主,之前在琉璃厂开了一个小店,本来阎埠贵家原来还算小有家產,日子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小日子占了四九城,被二鬼子搜颳了一些,不过还是能维持生计。
后来光头搞了金圆券。也不知道阎埠贵怎么就听人忽悠,觉得这是一个发財的绝佳机会,就把家里大部分钱都换成了金圆券。没想到金圆券很快就贬值了。阎埠贵是连底裤都赔光了。无奈之下,阎埠贵只能关了自己家的店铺,又托关係应聘了老师,接著就搬到了这里来。
家里四个孩子老大阎解成1940年出生;今年已经十四岁比许大茂小一岁,这也马上初中毕业,老二阎解放1945年出生;老三,1947年出生,老四阎解娣1952年出生。只比盗圣棒梗早了一年。
家里的孩子小,尤其是三个儿子还没有到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日子,就閆埠贵家里的工资养活他们基本没有问题,所以他现在还要脸。
根据夏涛推测,之所以变成閆老扣,估计也是那三年闹的,习惯成自然。
“得了,你赶紧回去吧!我也不和你贫了,回去吧!”閆埠贵咽咽口水,给夏涛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回自己的屋子里,再不回去这嘴角不爭气的泪水就流出来了,这就糗大了。
隨后夏涛提著早餐又在秦淮如一阵羡慕的眼神下,走进了自己的小院子里面,此刻何雨水也是已经起床,看著夏涛递过来的早餐就去厨房拿碗筷,然后一起吃饭。
吃完饭,收拾了一下之后,把包子放在何雨水的饭盒里当午餐,准备出门的时候,三大妈还有贾张氏以及秦淮茹来到自己的小院子。
“贾婶,三大妈,中午不用弄那么麻烦,弄个烩菜,窝头多弄几个。里面多少”夏涛指著角落里面的两斤肉还有一袋子棒子麵和一小袋白面开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