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遗嘱
第270章 遗嘱
猫眼咖啡厅,来生泪等人正在进行行动的准备,她们可没法像李信一样,知道目標地点之后,多一点的调查也不做,就直奔目標而去,“猫眼”这么多次行动始终没有被抓住,靠的就是计划周详,准备充足,当然,还有“一点点”的钞能力。
“咚咚咚!”
二楼的窗户传来敲击声,正在帮来生泪穿新行动服的来生爱立刻高兴道:“一定是阿信哥!”
说著就蹦蹦跳跳地向窗户跑去。
“小爱,小心一点!”
来生泪却无法像来生爱那样大意,万一来的不是李信,而是什么歹人呢?
窗户被来生爱打开,刚才敲窗户的人果然是李信,来生爱刚要和李信打招呼,就被来生泪推到一旁:“阿信,你怎么过来了?”
来生爱茫然地望著自己二姐,亲二姐对著来生爱摊手,意思是,那是亲大姐,你还想我怎么样?
李信望著来生泪,刚想说什么,却见来生泪匆忙过来,行动服还没穿好,不由別过头,对来生泪提醒道:“小泪,衣服。”
虽然李信对来生泪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现在毕竟不是两人独处,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注意的。
来生泪微微一笑,从容地將衣服穿好,然后对李信道:“先进来吧。”
李信进入屋子,手上拿著的东西自然也显露了出来,来生泪好奇道:“阿信,这是什么?”
李信没有回答,而是对著来生泪露出微笑,然后才將盖著的黑布揭掉,露出里面的肖像画。
“这是————”
望著无比熟悉的脸容,以及眼神中令人安心的温柔,来生泪一阵失神。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见这幅画,但是来生泪无比肯定,这一定就是她母亲去世前心心念念的那幅父亲所画的肖像画。
“小泪,还给你。”
李信对来生泪道。
他没有说“送”,而是用的“还”这个字,因为在他心中,来生泪才是这幅画的主人。
“阿信哥,你去帮我们把这幅画偷回来了?”
来生爱高兴地道。
討厌啦阿信哥,这么积极討我欢心!
来生爱在这边自我陶醉,来生泪已经接过肖像画,她用手轻轻摩擦著画框道:“阿信,这画是你从巽忠恭那里取回来的?没遇上什么危险吧?”
根据来生泪的调查,这个巽忠恭以前的家族在军部中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虽然现在东瀛不允许拥有军队,但当年东瀛军部和奇人的联繫极为紧密,这份人脉是不会消失的,谁知道巽忠恭家里是不是养著一些厉害的高手作为供奉?
嗯,和李信不知道来生泪多有钱一样,来生泪也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已经不是刚来东京时候的乡下把式,而是世间少有的超凡强者。
“危险没有遇上,但是却被那个叫巽忠恭的老人抓了个现行。”
李信有些尷尬地道。
“那你————”
见来生泪一阵紧张,李信立刻道:“没事,我蒙面的,他应该认不出我。”
来生泪这才放鬆:“那还好。”
“不过,我和他聊了一些事情。”
李信將自己从巽忠恭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来生泪,来生爱和来生瞳也在旁边认真倾听,因为麦可·海因茨失踪的时候,来生瞳还小,而来生爱更是还没有出生,所以两人对於父母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对於两人相识、相爱的经过更是一无所知,听得非常起劲。
“原来是爸爸和妈妈是在东瀛认识的啊!”
来生爱非常激动地道。
“为了爸爸和家人断绝关係,一个人跑去欧洲吗?妈妈她,真的好厉害————”
来生瞳也为母亲当年大胆的行为而感到震惊,在她印象中,母亲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甚至不会说一句重话,她根本无法想像母亲会做那么大胆且叛逆的事情。
李信说的这些事情,来生泪倒是听父母说起过,只是她也不知道当年麦可·海因兹被赶出东瀛是因为巽忠恭的设计。
將这些说完之后,李信对来生泪道:“我离开前,巽忠恭对我说,他那里有一些你母亲的遗物,你要去他那里取吗?如果你不愿意和他见面的话,我可以替你去取回来。”
来生泪想了想,对李信摇头道:“不,还是我自己去吧,毕竟,他也算我的长辈。”
“你难道不恨他吗?是他害得你父母经歷了不少磨难————”
李信问来生泪道。
来生泪微微嘆气:“我只觉得他很可怜,机关算尽,最终一无所得。”
拥有庞大的財富而一生未娶,直到十几年前才收养了一个养女,如果说要惩罚他的话,他应该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来生泪提不起对他的恨。
李信微微点头,对来生泪道:“到时候,我陪你去吧。”
来生泪微笑:“好的,那就麻烦阿信你了。”
“这怎么能说麻烦呢!”
李信拉住来生泪的手道。
手,手!
来生爱不甘地望著李信“出格”的举动,但又不敢出言制止,就,好气哦!
第二天,来生泪在李信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巽忠恭在东京郊外的宅邸。
书房內,巽忠恭坐在轮椅上,痴痴地望著壁炉,哪怕上面已经没有了他珍若生命的真璃绘的肖像画,但是多年的习惯不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当他想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望向肖像画摆放的位置。
自真璃绘和家里断绝关係,跑去国外寻找麦可·海因兹之后,巽忠恭的心也就隨之死去,隨后的四十年,为了逃避痛苦,他只能全心发展事业,虽然將巽家的產业经营到了一个远超战前的水准,但也一生未娶,陪在身边的,只有一个名叫雪乃的养女而已。
书房的门开了,巽忠恭的养女巽雪乃走了进来,对巽忠恭恭恭敬敬地道:“爸爸,一位自称海因兹的小姐上门求见,您看您是见见她,还是让她离开?”
“海因兹?”
听到这个名字,巽忠恭腐朽的身体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活力,他立刻道:“快,快点带我去见她!”
见到巽忠恭这个態度,巽雪乃並不意外,在见到来生泪的第一刻,巽雪乃就知道巽忠恭一定会见她,因为那个女人长得和那幅突然消失的肖像画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那幅肖像画自掛在壁炉上后,四十年了,除了请专业人员进行护理之外,几乎就没有从上面下来过,巽忠恭一直在距离肖像画不太近又不太远的地方默默注视著这幅画,怕离远了看不清她,又怕靠得太近,褻瀆了她。
巽雪乃知道,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自己养父一生未娶的原因。
推著轮椅,巽雪乃带著巽忠恭来到了宅邸的院子里,院子很大,也被打理得很漂亮,可以看出主人的用心,来生泪认真欣赏著这个院子,记忆中似乎有这个院子的影子。
想起来了,在父亲的画稿中,她似乎看到过这个院子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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