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麦可·海因兹的每一幅画作,都是来生三姐妹的宝物,但是李信觉得,那幅画来生泪母亲的肖像画,好像对来生泪有著不一样的意义。

来生泪沉默了,她对李信道:“你说的没错,那幅画,確实对我很重要。”

顿了顿,来生泪对李信道:“我们追寻的艺术品,实际上都是我们父亲失踪前收藏的收藏品,其中一部分,是父亲在纳粹手上保护下来的艺术品,还有一部分,是我父亲经年累月创作的画作,但那幅画,实际上並不在我父亲的收藏品中。”

李信惊讶:“那幅画,不是你父亲画的吗?”

来生泪点头:“是我父亲画的,但是,那幅画在很早以前,就失踪了。”

“失踪了?”

“对。”

来生泪点头:“当初我父亲来到东瀛,和母亲结识,两人一见钟情,但因为母亲背后的家族不允许两人在一起,最终两人被迫分开,父亲被赶出了东瀛。”

“在离开前,父亲给母亲留下了一幅画,那是我母亲的肖像画,那幅画中倾注了我父亲对母亲全部的感情,是他也无法再次创作出来的杰作,但是那幅画却不见了,我母亲只知道有这么一幅画,却连见都没能见到它一面。”

“后来,我母亲不顾家人的阻拦,跑到国外寻找父亲,最终找到了父亲並且在一起,但是,那幅画却始终是留在我母亲心中的遗憾,后来父亲失踪,母亲对於那幅画越来越惦记,她生前最遗憾的两件事,一是没能等到父亲,二是没能见到那幅画————”

来生泪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李信道:“阿信,我一定要带著那幅画,去我母亲墓前,让她也亲眼见上一见!”

李信用力点头:“我会帮你的。”

调查那个巽忠恭並没有费来生泪多少时间,毕竟之前野上总监也说了,这是一个在东瀛政、商两界都有著极大能量的大人物,所以只要有那么个名字在,来生泪很快便查到了巽忠恭的底细。

看著手中巽忠恭的资料,来生泪眉头紧皱。

这確实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不仅手下资產亿万,同时在政界也有很强的人脉,但这都不是来生泪蹙眉的原因,而是她在调查这个巽忠恭的人物关係时,发现他並未娶妻,只有一个未婚妻很早之前就离世,而那个未婚妻的名字,叫“真璃绘”。

“那不是妈妈的名字吗?”

来生爱看到这份资料后第一时间喊道。

她虽然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记忆中连母亲的长相也不清楚,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母亲的名字,毕竟每年忌日的时候,她都要去拜祭的嘛。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

来生瞳问来生泪道。

她们三姐妹中,对父亲事情了解最多的人,也就只有来生泪了,毕竟父亲失踪的时候,来生爱还没出生,来生瞳也才六七岁,只有来生泪已经懂事,並且隨父母去过很多地方。

来生泪沉默不语,然后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但这是我们母亲的事情,我们必须去探个究竟的,你们说,对吗?”

来生爱和来生瞳全都用力点头:“对,大姐,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来生泪想了想道:“我们还是先去把画偷回来吧,不过这次就不需要用猫眼”的名义了。”

之前用“猫眼”的名义偷取麦可·海因茨的收藏品,是为了向可能存活於世的麦可·海因茨打暗號,因为猫眼石是真璃绘最喜欢的宝石,而且猫眼还是麦可·海因茨最喜欢喝的鸡尾酒的名字。

那些警视厅的警察,以为猫眼咖啡厅是最近几年才开的,但事实上並非如此,猫眼咖啡厅实际上是真璃绘开的,当时名字就叫猫眼咖啡厅,只是后来真璃绘思念成疾,最终病逝,猫眼咖啡厅无人打理,才会关闭了几年,直到前些年来生瞳高中毕业,来生泪也將在欧罗巴的生意处理好,猫眼咖啡厅才重新开了起来。

也是因为猫眼咖啡厅真正的歷史长达十多年,所以警视厅的才没有將猫眼咖啡厅和“猫眼”联繫在一起,毕竟两者差了很多年啊。

“好的!”

来生爱听到来生泪的话之后立刻开始进行准备一一现在三姐妹中,她的身手后来居上,已经三姐妹中最好的了,再加上由“音巢”无偿提供技术製造出的行动服,来生爱的身手已经相当了得。

“不,这次行动,由我来。”

来生泪对来生爱道。

来生爱一怔:“大姐,你来?”

三姐妹中,来生泪一直是领导者兼行动总策划,很少作为行动的主力。

来生泪点头:“这幅母亲心心念念的画画,我要亲手为母亲取回来。”

因为这幅画对母亲有著特殊的意义,所以来生泪准备亲自取回,而有个人同样抱著类似的心思。

“千鹤,谢谢你给我提供的资料。”

李信对神乐千鹤道。

光是知道一个名字,让李信在东瀛找人可就太困难了,所以还是找神乐千鹤帮忙最快,以神乐集团在东瀛的势力,哪怕李信要找的是个无名小卒,神乐集团也可以帮李信分分钟找到,就更不用说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大人物了。

神乐千鹤淡淡地望著李信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要他的资料想做什么,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现在正是奇人的存在要慢慢公开的时间点,你做事最好小心点,別闹出太大动静,不然不好收场。对於你这样的超凡强者,东瀛政府虽然无力制裁你,但是驱逐你还是做得到的,我可不想少一个看得住的帮手。”

那个巽忠恭在战前就是巨富之家,战后迅速聚拢財富,虽然財富比不上那些顶级財阀,但是他的钱全是自己的,而不像那些財阀那样,是整个家族的,所以在个人財富上,搞不好比財阀当家都要富有,这样有个有钱人,在东瀛说是手眼通天都不为过,李信要是真伤害了他,事情恐怕就很难收场了。

“放心,我只是去取一样东西,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李信回答道。

那个巽忠恭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了,李信也不想去为难他,只是他手上有著小泪母亲惦记了一生的肖像画,他怎么著也要为小泪取回来。

来生泪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这次轮到他为来生泪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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