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塔西婭感觉黎志在说胡话。

黎志头伸向门外,示意走廊尽头的风铃可以把欢歌侍者给搬进来。

“我抓到了这个城市欺真者的两个领头人,其中沃森·弗莱明是拉姆城的市长,避免造成不好的影响,又將他暂时放回去了;另一个卓博伦·乔尔是外地来的幻术师,昨晚艾莱德的胸针就是他给予的,並且他通过这枚胸针偷听了我、艾莱德、以及院长大人的反应,所以我觉得不能放他离开,把他抓回来了;直接负责艾莱德事件的欺真者,可能还有一位『哀伤诗人』,魔导师等阶,暂时还没遇到。”

他简要说明了情况,並將七角星胸针递给了塔西婭。

“你……”看了看猫耳姑娘,又看了看地上那不省人事的侍者打扮幻术师,塔西婭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她也是今日早晨才通过老师的信確认沃森·弗莱明是欺真者的一员,並且还是昨晚黎志的一连串推理启发她產生了此种怀疑,才专门写信向老师提问。

她还没来的及有所行动。

午饭时间都还没到,黎志就把人给抓了?

活捉?

然后又给放了?

“千真万確,女士,沃森那个傢伙是真的可恶。”帽子帮腔道。

以萨拉图之帽的魔法水准绝对做不到这种事,黎志说得轻巧,但这里边每一个步骤都让塔西婭感到不可思议。

抓人,首先得確定身份,信息从哪里来?其次得对方现身让你抓才行,而那些幻术师的狡猾程度绝对不亚於下水道里的老鼠,即使能打得过,对方又凭什么现身?最后才是抓的问题,这反而是难度最小的一步……不,好像不对。

她的视线缓慢盯在了欢歌侍者身上,隨后快步走近,难以置信地再次望向黎志:“这是准魔导师?”

“千真万確,女士。这个傢伙又疯又危险。”帽子帮腔道。

“闭嘴,你到底是他的帽子还是我的帽子?”塔西婭被帽子烦到了。

“当然……是,您的帽子。”帽子犹豫道,视线望向塔西婭,但同时却在黎志头上轻轻蹭了几下。

帽子口中的“您”具体指的是谁,只有帽子自己知道。

黎志瞟了一眼帽子的忠诚度,很好,依然是100,依然是值得信赖的帽子。

安纳柯缓步走上前,笑眯眯开口道:“十三分钟五十七秒前,塔西婭·佩琳大笑著说,『那位连魔法学徒都不是的小朋友干劲很足,希望他能戴著帽子弄出一点动静,让某些傢伙睡不好觉。』”

塔西婭揉著自己的眉心,古怪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黎志自然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他答非所问道:“我能做到。”

为什么会认为我不能做到呢?我並不需要为了我能做到某件事而辩解。

塔西婭喃喃道:“是啊,你能做到。”

而安纳柯笑容更甚:“先前就与你说了,他能做到。”

安纳柯望向黎志:“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唤醒欢歌侍者卓博伦,与他交谈,关於这一点,我正好能提供帮助。”

黎志小心看向安纳柯。

他相信系统的力量,但眼前这个自称是塔西婭老师的女人,似乎没受自证能力的影响,又好像已经被影响了。

她神智依然清明无比,並没有出现认知矛盾所导致的迷茫。

这种情况,黎志也是第一次遇到。

“什么帮助?”

她提起放在塔西婭办公桌旁的皮质手提箱,优雅掰开扣锁,从里面提出来一只长捲髮男性人类头颅:

“来的途中遇到了一个酸溜溜的诗人,好像叫什么哀怨?哀伤?悲哀诗人?无所谓了,应该是个幻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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