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轻而软,带著诱惑一样,轻描绘过他唇的每一处。
他的心臟在这一刻,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苍乔闭了闭眼,她是……不怨他了么?
他忽然用手臂狠狠地抱紧了她的腰肢,扣住她的后脑翻身坐在长廊边上。
他低头狠狠地、生涩地吻住她的唇,回应她的主动。
第一次是他的压抑不住自己的疯狂,但这第二次,是你主动的招惹的,可怪不得我……
长廊边上,隱卫们默默地转过身去,恭敬地守卫著自家主子。
齐公公远远地看见这一幕,默默地嘆了口气。
东厂里人人都知道云霓心许督主,督主也默认了她自詡妾室的身份,可这些年,督主除了对她態度好些,从未与她这样亲近过半分。
明兰若迷迷糊糊地被抱回了房间。
只觉得浑身发热,衣衫一件件在他掌中落下。
有细碎的吻落下来,生涩又温柔,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只用纤细的手指紧紧扣著那血红欲色蟒袍上粗糙而华丽的金色龙蟒。
那一把焰火没有焚烧到最深处,却也足够叫她失去理智,蜷缩著无力哽咽,直到天边微亮,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到日上中天,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揉著几乎要炸的脑袋,明兰若忍不住低吟出声:“春……春和……。”
春和立刻进来了,將水盆搁在她面前,担忧地问:“大小姐,你不舒服吗?”
明兰若揉著额头,苦笑:“头疼死了,你赶紧给我准备热水,把我药箱里的蓝色瓶子里的药倒进热水里。”
春和立刻吩咐底下的小丫头去办了。
明兰若泡进热气腾腾的药水里,忍不住舒服慨嘆一声:“我这三杯倒的酒量,不该贪杯的,当年就喝酒误事。”
如果不是因为年少时蠢到把药下到酒里,就不会因为喝多了,彻底的断片,导致不知当晚发生了什么,才发生后来那么多的事。
春和瞧著她背后和胸口有几点红印子,在药水里渐渐消散,有些好奇:“这药水可真有用,您身上被蚊子咬的包都消散了。”
春和、景明都是黄闺女,哪里知道这些曖昧的痕跡意味著什么。
明兰若一愣,有点纳闷,大冷天哪来的蚊子,待她低头看时,那些痕跡已经浅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於是她也没在意,只道:“这药活血化瘀醒酒是一绝,对了千岁爷什么时候走的?”
春和轻咳一声:“那个千岁爷把您送进了房间,大概到了下半夜才走的。”
明兰若瞬间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原来是他在照顾我,我可失態了?”
春和摇摇头:“我没看见,东厂的人守著。”
她迟疑了一下,试探著问:“您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
千岁爷不会对大小姐“做”点什么吧?
明兰若努力想了想,没想起什么来,只当无事发生了:“没有什么……吧。”
她没什么不舒服的,除了泡药水前脑壳疼。
泡好了澡,她起身用午膳。
“小希儿呢?”她问。
春和道:“小小少爷去了隱书生那里,王嬤嬤已经把午膳送过去了。”
明兰若一顿,这才想起来她昨天喝多了误事,不但没有给苍乔复诊,也没去给隱书生看诊。
她匆匆用膳,便让春和背著药箱跟自己去了隱书生和无名先生在的西跨院。
“小娘子。”还是穿著一袭素白半旧袍,头戴方巾的书生看见她过来,细长的眼里闪过含笑的光。
他可是猜到她醒了,就必然会过来看望隱书生才匆匆过来,还替小希上了一上午的课。
明兰若看著他,坐下打开药箱:“小希说你病了,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可是病好些了,我来给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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