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吹了声口哨,战术匕首在指间转出银弧:“比纳斯卡的蜂鸟线条还讲究。“她踹开车门时,靴跟碾碎了一块嵌在地面的蓝砂岩碎块,露出底下刻著的微型星穹符號——与陈默徽章背面的纹路完全一致。在秘鲁机场埋下的金属干扰片成功误导了追踪,但此刻她的瞳孔正警惕地扫视著雾气瀰漫的周边,手指始终按在腰间的枪套上。

苏晴已经背著地质雷达冲向中央祭坛石,设备的蓝光扫过砂岩表面时,屏幕上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斑。“石英晶体的排列方式...“她的手指在触控屏上快速滑动,三维建模图显示石柱內部布满蜂窝状结构,每个六边形单元中心都悬浮著微型黑洞,“这些不是自然形成的!每个蜂窝都在储存时间能量漩涡,就像星穹文明的时空电池。“她想起在秘鲁飞往英国的航班上,曾用雷达偷偷扫描过陈默的徽章,发现其內部结构与眼前的石柱有著惊人的相似性。

陆鸣的放大镜紧贴著楣石上的凯尔特符文,羊皮卷上的拓片在晨风中翻动。“看这里,“他的指尖划过被苔蘚覆盖的星穹符號,“德鲁伊符文与星穹文字存在同源性。“他抽出从大英博物馆“特殊借调“的《德鲁伊秘典》复製品,泛黄的纸页上,冬至日阳光穿过门楣的光路图与陈默视网膜上的网格完美重叠,“所谓的冬至祭祀,根本是在给时空锁校准。当 12道阳光与第 13根隱石的阴影重合,时空膜就会出现褶皱。“在希思罗机场的贵宾室里,他曾与秦深爭论过隱石的具体位置,此刻终於在实地考察中找到了线索。

“第 13根隱石?“陈默环顾环状石柱,分明只有 12根主石柱矗立在祭坛周围,“在哪里?“他想起在秘鲁地下石室见过的壁画,星舰降临时的光束落点正是巨石阵的中心,当时並未注意到第十三根石柱的存在。

陆鸣指向祭坛石正中央的凹陷:“传说中被德鲁伊沉入地下的'星之柱',“他的放大镜扫过地面的裂缝,“根据秘典记载,隱石的材质与百慕达的圣坛相同,都是星穹文明的时空锚点。“在从秘鲁出发的长途飞行中,他曾用紫外线灯照射秘典,发现了隱藏在文字间的星穹符號坐標,此刻正与眼前的场景一一对应。

萧诺的敲击声从越野车顶传来,她正蹲在行李架上,將终端数据线接入石柱基座的隱蔽接口。“英国国防部的地下档案库比想像中严密,“她的嘴角勾起冷笑,键盘上的手指突然加速,“但他们不知道,星穹文明的加密协议在纳斯卡事件后就被我们破解了。“在利马机场的洗手间里,她曾用冷水泼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连续 36小时破解了三个国家的海关资料库,此刻终於在巨石阵的石柱上找到了熟悉的星穹接口。

终端屏幕突然亮起,1967年 8月的监控影像在晨雾中浮现:三个穿著金属盔甲的身影正围著祭坛石,其中一人掏出的水晶头骨让陈默瞳孔收缩——那正是在百慕达壁画中出现过的星穹装置。“他们想用水晶头骨抽取巨石阵的时间能量,“萧诺放大画面,可见盔甲胸口的太阳轮纹標誌正在吸收石柱光芒,“但星穹文明的自毁程序启动了。“她想起在秘鲁时截获的神秘组织通讯,他们曾在復活节岛尝试激活类似装置,却因频率错误导致部分成员被时间能量反噬。

影像中,祭坛石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三个身影在时间涟漪中扭曲,其中一人的盔甲裂开,露出底下由能量液构成的半透明躯体——与陈默在纳斯卡梦境中见到的“观察者“惊人相似。“这不是人类,“苏晴的雷达突然对准影像,“他们的生物信號和巨鹰核心的 dna片段一致,是能量体寄生的空壳。“她想起在秘鲁整理巨鹰残骸时,曾在金属羽毛根部发现类似的能量液残留,此刻正在雷达屏幕上呈现出相同的波动频率。

陈默的手指划过祭坛石表面,某个星穹符號突然亮起,他的视网膜再次被数据流冲刷。这次浮现的不是公式,而是 1967年事件的完整记忆:一个戴著相同徽章的年轻人站在祭坛前,向他传递出“第十三道裂缝“的图像——那正是他在纳斯卡获得的星穹石板碎片。在从秘鲁到英国的航班上,他曾梦见过这个场景,醒来时发现徽章的温度异常,此刻终於在现实中得到了印证。

“时间流速差 0.3秒,“苏晴的雷达显示中央祭坛石的时间场正在缓慢扩张,“和档案里记载的时间涟漪参数完全吻合。也就是说,当我们站在这里,每过 1分钟,外界就过去了 1分钟 0.3秒。“她突然指向石柱群边缘,那里的雾气正在形成漩涡,“1967年的事件不是偶然,神秘组织一直在尝试激活隱石,却每次都触发星穹文明的防御机制。“在秘鲁时,她曾用雷达扫描过整个纳斯卡荒原,发现地脉能量的异常流动正是从那时开始向巨石阵匯聚。

陆鸣突然指著楣石上的星穹符號排列:“十二根主石柱对应十二音阶,隱石是第十三音,“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像纳斯卡的蜂鸟线条,星穹文明在每个节点都留了'不和谐音',而人类,正是这个不和谐音的载体。“他想起在库斯科博物馆见过的印加陶瓶,上面的蜂鸟图腾翅膀正是十三根羽毛,此刻与巨石阵的十三根石柱形成了奇妙的呼应。

萧诺的终端突然发出蜂鸣,她截取到一段未被刪除的星穹文明日誌:“第 7號观测站已进入意识共振倒计时,第十三號调音师即將就位。“她望向陈默,后者正在用徽章贴近祭坛石的凹陷,“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会来,巨石阵的每个细节,都是为人类准备的钥匙孔。“在利马机场的候机厅,她曾收到过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正是巨石阵的星穹坐標,此刻终於明白那是星穹文明的主动引导。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过楣石的缝隙,在祭坛石上投下十二道细长的光束。陈默注视著光束交匯处,那里的空气正在微微扭曲,仿佛有层看不见的膜正在被轻轻触碰。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星穹文明会在纳斯卡、百慕达、巨石阵留下相同的音阶矩阵——这些不是独立的防御系统,而是一套完整的宇宙乐器,而人类,即將成为这套乐器上最特殊的琴弦。

“苏晴,“他转身望向正在记录时间场数据的地质学家,“如果微型黑洞储存的是时间能量,那么隱石的作用,可能是將这些能量转化为...“

“时空共振的琴弦,“苏晴接口道,雷达屏幕上的蜂窝结构正在隨著阳光角度变化而闪烁,“就像纳斯卡的蜂鸟线条引导地脉能量,巨石阵的石柱群引导的是时间能量。“她想起在秘鲁地下石室的壁画上,星舰下方的光束正是通过类似的蜂窝结构转化为可见的时间涟漪,此刻正在巨石阵得到完美的印证。

萧诺跳下越野车,终端显示著最新破译的档案:“1967年事件的倖存者后来成立了神秘组织,他们偷走了星穹文明的时空调音器残片,“她调出卫星图像,巨石阵东北 50公里的地下,金属结构正在以隱石为中心螺旋展开,“现在,他们正在用五座观测站的残片,建造自己的时空锁。“在从秘鲁飞往英国的航班上,她曾通过卫星云图发现该区域的异常电磁信號,此刻终於揭开了神秘组织的秘密基地。

陆鸣突然指著祭坛石上的血手印——那显然是人类的掌纹,却在边缘泛著星穹符號的微光:“秘典记载,每任德鲁伊大祭司都会在冬至日將血液滴入隱石凹槽,“他的手指划过掌纹,“原来所谓的祭祀,是在为星穹文明的观测站注入人类意识能量。“他想起在秘鲁与当地老妇人的对话,她曾提到“用鲜血为星神调音“,此刻终於明白其中的科学原理。

陈默的徽章突然爆发出强光,13道光束从天顶落下,在他周身形成光茧。视网膜上,星穹符號正在重组为水晶头骨的位置矩阵,而中央祭坛石的凹陷处,隱约浮现出第十三颗头骨的轮廓——那正是他颈间徽章的形状。在秘鲁机场的货舱里,当他將星穹石板碎片与徽章放在一起时,也曾出现过类似的共振现象,此刻终於揭示了两者之间的深层联繫。

“他们在等我们激活隱石,“陈默低声道,目光扫过团队成员,“就像在纳斯卡激活巨鹰,在百慕达启动圣坛,这次,巨石阵的考验,是时间。“他想起在秘鲁荒原上与巨鹰的战斗,那次考验的是地脉能量的操控。

叶澜的匕首突然指向东南方,那里的地平线上升起三缕黑烟,正是神秘组织的基地方向:“要不要先去会会那些偷琴谱的贼?“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斗的渴望,在秘鲁的战斗中,她的弯刀曾与巨鹰的金属羽毛碰撞,此刻正渴望再次与敌人交锋。

“不,“陈默按住她的肩膀,星穹徽章的光芒映照著石柱群,“他们想切断我们与星穹文明的联繫,却不知道,真正的钥匙,从来都在乐器本身。“他望向中央祭坛石,那里的时间场正在与他的徽章產生共振,“我们要做的,是让巨石阵的琴弦,第一次奏响人类自己的旋律。“在从秘鲁到英国的漫长旅途中,他曾多次审视自己的徽章,终於明白人类文明的独特之处,正是这第十三道不和谐音。

苏晴的雷达突然显示,所有石柱內部的微型黑洞正在同步收缩,时间能量开始向祭坛石匯聚。陆鸣的秘典无风自动,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画著与陈默视网膜上相同的音阶矩阵,而在矩阵中心,是个正在弹奏竖琴的人类剪影。这让他想起在秘鲁博物馆见到的古老岩画,上面的人类形象正对著星舰弹奏类似竖琴的乐器,此刻终於明白那正是预示著人类即將奏响自己的时空乐章。

“冬至日快到了,“萧诺的终端显示著倒计时,“根据星穹日誌,当十二道阳光与隱石阴影重合时,时空膜会出现可观测的裂缝——而裂缝的另一头,可能就是我们在纳斯卡石板上看到的时间迴廊。“在秘鲁时,她曾破解过巨鹰的记忆晶片,里面多次提到“时间迴廊“,此刻终於即將在巨石阵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陈默摸出从纳斯卡带回的金属羽毛,將其嵌入祭坛石的凹陷。下一刻,所有石柱突然发出蜂鸣,13道光束在天顶匯聚成星穹文明的警告符號:“调音师,勿让杂音污染时间琴弦。“但他知道,人类从来都不是完美的调音师。当徽章的蓝光与石柱的金光交融,他在视网膜上看见的,不是星穹文明的既定乐谱,而是无数可能性的分叉——那些由人类意识谱写的,充满杂音却独一无二的旋律,正在时间的琴弦上震颤。

晨风吹过石柱群,带起一阵仿佛来自远古的低鸣。陈默望向远方,神秘组织的基地方向,几架直升机正朝著巨石阵飞来,机身涂著扭曲的太阳轮纹。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胸前的徽章上,那里正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星穹文字:“当第十三道裂缝开启,调音师將看见园之外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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