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將金属羽毛嵌入祭坛石凹陷,石柱群发出蜂鸣,星穹符號在天顶匯聚成警告。当他收回手掌时,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中央星穹符號——那是与纳斯卡石板同源的激活密钥。

指尖刚触碰到祭坛石中央的星穹符號,石面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蓝光顺著他的手臂迅速蔓延,视网膜被密集的星穹符號冲刷的瞬间,整座巨石阵的石柱群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晨雾在十秒內蒸腾消散,阳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掠过楣石,將祭坛石上的十二道光束逐渐收束成一点。

“陈默!“林夏的惊呼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扯成碎片。

二十米外的游客中心前,举著自拍杆的德国游客正对著石柱群比耶,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却没发现镜头里的陈默等人正像被拉长的橡皮筋般扭曲。雾靄中的牧羊小径上,老牧羊人正用笛声驱赶离群的公羊,笛声穿过巨石阵时突然出现 0.1秒的杂音,羊群却依然低头啃食覆著白霜的牧草,对三十米內的时空涟漪视若无睹。

此时成员的身影在蓝光中扭曲,陈默感觉胸腔里的徽章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有根无形的线正將他拽向石柱群中心。当视野恢復时,刺骨的寒风正从西北方的丘陵灌来,眼前的巨石阵已被木柵栏环绕——而在时间洪流席捲的瞬间,现代游客的喧囂、直升机的轰鸣声、甚至空气中悬浮的 pm2.5颗粒,都被隔绝在某个透明的气泡之外。柵栏外,穿著兽皮斗篷的凯尔特人正抬著橡木火把,在晨霜覆盖的草甸上踩出深褐色的脚印,他们的鹿皮靴碾碎冰晶的脆响,成为这个封闭时间场里唯一的声音。

此时成员的身影在蓝光中扭曲,陈默感觉胸腔里的徽章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有根无形的线正將他拽向石柱群中心。当视野恢復时,刺骨的寒风正从西北方的丘陵灌来,眼前的巨石阵已被木柵栏环绕,柵栏外,穿著兽皮斗篷的凯尔特人正抬著橡木火把,在晨霜覆盖的草甸上踩出深褐色的脚印。

柵栏外的凯尔特人身材高大,披掛著缀满盐晶结壳的驯鹿皮斗篷,边缘用鹰羽和青铜铃鐺编成流苏。他们的红髮在寒风中翻飞,发梢缠著浸过松脂的脏辫,每根辫子都串著刻有星穹符號的青铜环。最前排的祭祀者面涂靛蓝战纹,纹样走势与巨石阵楣石的星位连线完全一致,而他瞳孔深处流转的微型星穹符號,像水银般在虹膜表面凝聚又散开,每当火把光芒掠过,符號便会投射出纳斯卡蜂鸟的残影。

这些人的兽皮护腕下露出的小臂布满疤痕,每道疤痕都精准对应著地球经纬线的走向,而胸膛中央的星穹符號纹身呈凝血般的暗褐色,边缘模糊如同被高温烙烫而成——那不是人类的纹身技术所能达成的,更像是某种能量体在肉体上留下的烙印。他们手中的火把用紫杉木雕成巨鹰形状,顶端的松脂燃烧时竟发出淡蓝色火焰,火苗跳动的频率与陈默徽章的震颤完全同频。

“现在是公元 1130年冬至日,“陆鸣的羊皮卷无风自动,纸页上的凯尔特符文正在实时翻译,“德鲁伊文献记载的'星神降临祭'前夜。“他的放大镜扫过最近的祭祀者,那人手持的青铜號角上刻著与纳斯卡巨鹰相同的螺旋纹,“他们在准备迎接冬至日的第一缕阳光。“

叶澜的战术匕首突然抵住一名祭祀者的咽喉,却发现对方的瞳孔在火光中闪烁著微型星穹符號:“这些人的眼神不对劲,像被格式化的硬碟。“她的匕首尖划破对方兽皮斗篷,露出的胸膛上竟纹著与陈默徽章相同的星穹符號,只是顏色呈暗红,仿佛凝固的血液。

“別衝动。“林夏的医疗扫描仪已经贴近祭祀者的颈动脉,全息投影显示其生理参数正在以 24小时为周期重置,“心率、血压、瞳孔对光反射...全部在日出时归零,但这里...“她指著扫描仪上的异常波形,“每天正午 12:03,所有祭祀者的心跳会同步出现 0.1秒的停搏,就像系统在强制刷新。“

陈默望向祭坛石,那里正堆放著十二具水晶头骨——与百慕达壁画上的星穹装置完全一致。当他试图触碰其中一具时,指尖突然穿过头骨的影像,仿佛触碰到了全息投影。“是时间残影,“苏晴的地质雷达显示,石柱群內部的微型黑洞正在以祭坛石为中心形成闭合的时间场,“我们被困在了星穹文明的时间模擬程序里。“

第一天的祭祀仪式在日出时开始。十二名德鲁伊围绕祭坛石起舞,青铜號角的鸣响与楣石的阳光轨跡完美同步。陈默注意到,当號角声达到 432赫兹时,祭坛石表面会浮现出纳斯卡蜂鸟的虚影,而隱石位置的凹陷处,隱约有第十三具头骨的轮廓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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