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时走了过来:“赵衍你別乱说,柱子和许大茂从小就是这样儿打的,哪一次不是休息两天就活蹦乱跳的。”

有娄晓娥在,赵衍怎么可能由著易中海不管许大茂,转身衝著阎解放阎解旷:“你俩去隔壁院儿找崔大爷借板车去,把刚才那俩苹果给人家崔大爷,回头我再给你俩几个。”哥俩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赵衍走过去伸手揉了揉许大茂的相关穴位,帮他止疼,再回头跟刘光天刘光齐道:“你俩去趟执法队,把今天情况报备一下,顺便问问,看能不能派个人去趟医院,真有什么问题也好做个证。”

赵衍的意思很明確,没受伤我就当你俩是打架,受了伤你何雨柱也別想跑。

易中海还待再拦,何雨水从后院赵衍家跑了过来,“一大爷,这要是拖的 时间太久耽误了伤势,我哥可真就脱不了罪了。”说完还不忘上来拉拉赵衍的手,看都不看一眼何雨柱。

许大茂这时候才缓过来,有了说话的力气:“医院……快……医院……”

几人分头行动何雨水也跟著,娄晓娥自始至终都没出面。很快就再次来到医院,白天医院 人还挺多,排队,办手续,检查,一切落定,眾人面面相覷“——真碎了啊?”——碎了一个。

“病人家属呢?破裂的那个现在就得摘除,延误治疗另一个都可能保不住,你们得赶紧决定。”大夫是位看著就很靠谱的老头儿

执法队派来的人也在跟前,上去就给何雨柱銬上了。

眾人面面相覷,许大茂眼睛通红,无法接受,这几天许大茂状態从来没有这么好过,简直是指哪打哪,事毕也没有了之前那种酸软,暗想自己原来如此『伟大』,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又回到了解放前,甚至可能连解放前都不如,上次还只是受伤,还能求医问诊,还能拜託人家赵衍出手,现在就剩一个,这谁能有办法?这谁能接受得了?

赵衍指著阎家刘家两对兄弟,“一人一条两斤重的鱼,回头来我家拿,光天你去通知一下许大茂父母,叫他们快点过来,你们三个在这等等,等许大茂父母来了再走。”

说完领著何雨水就出来了,“怎么办?”两人也不骑车,推著车子走在路上,赵衍 问何雨水。

“什么怎么办?”

“你哥啊,这回事儿可不小,搞不好得判。”

“能进去倒好了,別再跟著一大爷,你看看都给教成什么样了。”

“咳,那可是你亲哥啊……”

“这都十来年了,我就眼睁睁看著他把我忘了个乾净,每天围著一大爷,我都不指望他能管管我,我就是希望他能清醒一点,別让一大爷带得,媳妇也娶不到,孩子也没有。你再看看一大爷,明知道我哥想娶个漂亮的,结果就给介绍个大胖子,这心得多脏啊。”

“其实柱子哥人不坏,再说怎么说他也是你哥。”

“我没不认他,等他老了没人管我肯定养著他,其它的就別想了,这些年我一直劝,结果劝著劝著饭都吃不上了,他还不是故意饿著我,他就是想不起来我了。”何雨水无声流泪。

赵衍伸手搂住何雨水肩膀,引来路人纷纷侧目,“哥,咱骑上回去吧。”

“好……”

何雨水坐在后座,前额顶著赵衍的背,用全力抱著赵衍的腰。

到了家里,赵衍推出给何雨水准备的自行车,看著上面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手牵手看著星星,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扑上来搂著赵衍的脖子大哭起来。

赵衍也不安慰,这姑娘坚强著呢,伸手轻抚她的后背,任她哭个痛快,娄晓娥听见动静走了进来。

“哭啥,两个混蛋同归於尽才好呢。”

赵衍听得眼皮直跳,连忙问:“怎么了,又打架了?”

“上次你不是给开了点药么,提著那包药就没回来过,二大爷告诉我的,没过两天就回厂子上班了,后来又下乡两次,中间还没回来,一直到昨天才回来,这都不把这里当成家了……”娄晓娥语气中不含任何情绪,对许大茂已经彻底失望。

赵衍一听坏了,给许大茂开的药功效可不止是治疗不孕,还有別的功效呢,本来想顺手叫两口子早点有个希望,別再跟电视里一样搞到最后给离了,没想到许大茂连家都没回,不知道在哪里浪了十几天。想到这里赵衍都不敢直视娄晓娥,乾脆把头埋进何雨水脖颈装起了鵪鶉,娄晓娥看得牙有点酸,上来锤了赵衍一拳“放开!”张开双手把何雨水接了过来。

等何雨水情绪平復,三人坐定商议,

“其实一颗蛋也是能要孩子的,也能正常生活……就是事情不能传出去,给別人知道了名声不好。”

“我已经不在乎了,不用替我著想的,想想怎么办才能让雨水他哥放出来吧。”

“我也没事儿,我哥进去待几年不一定是坏事,总是跟著一大爷我担心他能真变成傻子。”

“哦,那咱中午吃点啥……”

“吃燉鱼,就是你家柜子里那种大块儿的鱼乾燉出来的,最好吃了。”——娄晓娥

“嗯嗯,对,还有米饭,你家的米饭我也爱吃。”——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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