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忙上去跟一大妈一起扶著聋老太太“奶奶,您这怎么也来了。”
“哼,我要是不来,乖孙你还不得给人欺负了,乖孙我想消消食,你扶我出去走走行吗?”
“好嘞奶奶,您走好。”傻柱可不敢跟赵母炸刺,低著脑袋扶著聋老太太,就想先出去躲躲,等赵母回去了再回来解决许大茂的事情“话说那一脚確实多用了点力,隱约好像听到蛋碎了的声音。”
“是我打著你去,还是你自己去,选一个吧”赵母站了起来开始擼衣袖。
傻柱浑身一哆嗦,手上一松,表演太过投入的聋老太太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最终自然是傻柱老老实实去借个板车,和赵衍娄晓娥一起推著许大茂往医院走去。
许大茂要害受伤嘴可没有,一路损得傻柱暴跳如雷,要不是赵衍和娄晓娥在旁,估计都能推著许大茂倒到路边沟里去。
赵衍也总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话说中午许大茂一路飞奔硬是没有被傻柱追上,满心得意的到了父母家待了一个下午,一直拖到天黑才回到大院,结果乐极生悲,忘记了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被怀恨在心的傻柱堵在了中院。
许大茂一看傻柱又来了转身就跑,老银幣易中海一把捞住许大茂胳膊,嘴里劝了句:“你俩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不许打架。”手里却死活不撒手,傻柱狞笑著上来牟足了劲一脚飞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怎么能这样,这心偏的也太明显了,这一大爷当初也不知道怎么选上的。”娄晓娥愤愤不平。
“一大爷怎么了,一大爷大公无私尊老爱幼,这些年对大院里掏心掏肺的,就换不来你一句好?”
赵衍和娄晓娥被整得有点不会了,缓了好一阵子,赵衍才接受现实,懒得多说回了他一句:“你开心就好。”
娄晓娥一脸鄙夷娇哼一声也不再说话。
四人到了医院已经是晚上十点,许大茂掏出兜里的烟散给门卫大爷两根,將板车託付给门卫大爷。诊室值班的是位中年男大夫,待许大茂脱下裤子,大夫就是一惊
“这可伤得不轻,有后吗,这样的伤搞不好可就要不了孩子了。”
赵衍眼皮一跳——夺笋吶这位,都还没检查就给人来招致死打击……
娄晓娥当场就哭出来了,许大茂牙咬得咯咯响,这会手里要是有把刀估计当场就能暴起。
傻柱这会儿也不敢炸刺了,点头哈腰跟人大夫套近乎,希望大夫能给治治,这要是真绝了后,许大茂父母也不是好惹的,到现在他都没考虑是不是触犯法律,会不会被逮局子。
大夫一看想要的效果算是初步达成,深夜被打扰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写了份医嘱挥手丟给几人,叫几人快些去检查。
傻柱出发前一大爷偷偷的给塞了几张黑十,这会儿赶忙交了押金,夜间检查也快,不一会检查结果到了大夫手里。
“唔,还行,有淤血, 但是没有破裂,还有救。不过你这个输精管堵死了,不孕是肯定的……”大夫照实说话,没有再夹带私货。“您这个不孕不育看来是实锤了。”
赵衍心中瞭然“果然……”
傻柱这会儿脑子还算清醒,没有再跟许大茂斗嘴,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娄晓娥不敢相信,原来两年来肚子不见动静並不是自己的问题,这会儿心中百感交集,一团乱麻。
许大茂这会儿也顾不上要害肿痛,“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可是一夜五次真男人,怎么可能不孕不育的。”
“大夫您看看他这个,是天生的还是后天造成的呢?”赵衍觉得自己该说两句,谁让自己跟娄晓娥关係好呢。
“有先天的,不过看你面相周正,也没有明显体徵,毛髮也旺盛,应该不是先天,你小时候那里是不是受过伤或者受过冻什么的?”大夫沉吟半晌回答道:
“啊……啊……傻柱我操你大爷的,我跟你拼了……啊……”许大茂面色骤变,发狂一样向何雨柱冲了过去。
赵衍连忙上前拉架,主要是怕许大茂挨打,娄晓娥上来拖著赵衍就往医院大门外走。
夜深人静,那个年代可没什么路灯,一路无话,二人借著月光走到一处寂静无人处,忽地娄晓娥抱著赵衍大哭起来。结婚两年多,来自丈夫和公婆的压力日益增大,从口头催促到各种偏方再到最近吵架时候的恶语相向,无限叠加,一直怀不上孩子自己都快崩溃了,到头来原来不是自己的问题。
赵衍颇为心疼,这位姐姐自从住进自家隔壁以后几乎都成了自己的亲姐姐,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就连回娘家也都带著自己,对自己的关怀那是真的如同亲人一般,许大茂为此还吃了不少飞醋,只是慑於赵母淫威不敢造次,下乡找找寡妇瞎混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的。
原本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从小到大无忧无虑,嫁人后却要背负这么多。脑海中的记忆依旧在,这些年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不好一目了然,怀里这位真拿自己当亲弟弟一样。
轻抚后背,等娄晓娥哭够了才问她“嫂子我送你回家吧,你是回娘家还是回大院。”
大哭一场的娄晓娥心情平復了不少,想了一会就叫赵衍送她去娘家。
这时候许大茂和何雨柱自然是要拋到脑后去的,毕竟亲疏有別。
娄家小洋楼距离医院颇远,二人走了一会娄晓娥就慢了下来,赵衍很自然的蹲在娄晓娥前面,娄晓娥也很自然的附身爬了上去,感受著赵衍背上虬结的肌肉一阵心跳,浑身暖洋洋的,也把刚才的悲愤冲淡了不少。
赵衍心下欣慰,自己穿越以后体质稳步提升,几乎没有上限,体型和肌肉群更加和谐还是其次,力量和反应能力增长到自己都搞不清的程度,这会儿背著个嫂子,感受著后背的柔软,和后劲若有若无的湿热,这该死的灵觉,手上传来的弹性以及腰间温热,还好是在晚上,要是在白天別人肯定会好奇赵衍裤兜中揣了什么。
路再远也有走完的时候,將娄晓娥送到家门口,娄晓娥父母还都没睡,娄母尾隨娄晓娥进了闺房,留下娄父在客厅招呼赵衍。
由於经常跟著娄晓娥来娄家玩,赵衍跟娄父也算熟悉,如今灵台清明,赵衍自然能感觉出娄父对自己的热情,猜测大概率跟自己母亲的身份有关。大概说了一下事情始末就要起身告辞,娄父也无心挽留,招呼人推出来一辆自行车给赵衍,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这时候终於想起医院里还有两位,不好就这么回家去,骑上自行车往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四处寻找不见许大茂,找来护士一问,好傢伙,两人这回是真血拼了一把,医院劝告无果,只能给执法队打电话,二人这会儿已经被带走,估计晚上得在小黑屋过了。还好现在是夏天,就是不知道蚊子多不多。
赵衍乾脆不再管二人,骑著自行车,一手拖著板车直接回了大院,到了门口阎解旷还在等,给赵衍开了门就开始八卦,打听许大茂伤情如何,赵衍可不想说第二遍,带著阎解旷来到一大爷家门口,也不管一大爷睡没睡就大声把事情交代明白,然后就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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