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睡了一上午,中午被娄晓娥摇起来做好了午饭,在娄晓娥幽怨的眼神中硬著头皮吃完,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正巧中院秦淮茹正在洗碗,何雨柱假借收拾自家门前,偷瞄一眼,再偷瞄一眼,又偷瞄一眼……迎面走出的许大茂看到不由一乐,
“傻柱,还没找到对象啊,你可得抓紧啊,你看人家刘光齐也谈上了,眼瞅著就要成了。”
多年来拳脚上的压制,何雨柱在许大茂眼前本就天然强势,何况还有秦姐在跟前,当然不能落了面子,
“滚犊子,爷们是厨子,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能像你们一样隨便找一个就那么凑凑合合算了?咱得要质量,得漂亮,成分得好,得是城里户口,还得有工作……”
许大茂不屑
“哈,您工资確实不低,您也確实饿不了肚子,但有一点您可能没考虑进去……”
傻柱疑惑
“考虑什么?”
“来”
许大茂指指水池旁边秦淮茹家的水盆
“有现成的,你接盆水当镜子照照,就你那五大三粗的样儿,个子再矮点活脱脱就是一现实版武大郎,说你四十倒有人信,说你二十五,呵呵呵呵……”
旁边秦淮茹差点一头栽进面前的水盆里,捂著嘴转过身去肩膀抖个不停。
傻柱有些傻眼,好半天脑子才转过弯来,嗷的一嗓子就对著许大茂冲了过来。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就有意的往门口凑,说完最后一句身体下蹲,已经做好了跑路姿势,只等著傻柱傻柱恼羞成怒追过来了。
二人虽然武力相差不小,跑起来倒是半斤八两,一个边跑边嘲讽,一个低著脑袋猛追,一路鸡飞狗跳往胡同外面去了。
秦淮茹缓缓劲,桃眼里满是笑意,收拾收拾东西扶著腰回去了,第三胎已经有些显怀。
赵父回来的时候天已见黑,多年心结打开,连运气也变好了,收穫一条三斤重的草鱼,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阎阜贵手提几条不到二两的杂鱼一路黑著张脸,明明赵父已经许诺晚燉了这条鱼一起尝尝的,但是想到自己整日里自詡钓鱼达人,结果完败给了赵父这位业余选手,心里终究是过不去,依旧鬱闷。
当然还是雨水主厨赵母打下手,刘海忠拿来几个鸡蛋炒了,阎阜贵的小杂鱼也算一道菜,又是一顿丰盛晚宴。
几人推杯换盏正喝得高兴,阎解旷跑了过来,“爸,二大爷,赵叔,张婶,一大爷要开全院大会,叫我通知大家。”
几人面面相覷,阎阜贵衝著阎解旷问道:“知道什么事儿吗?”
“傻柱又把许大茂打了,这次还挺严重,许大茂躺地上了,都站不起来了。”
几人抓紧时间匆匆结束,回屋拖个凳子就朝著前院去了。
赵衍和雨水溜溜达达提著马扎,还不忘往兜里装点爪子生,跟著眾人来到前院,许大茂此时蜷缩成一只大虾正躺在地上直抽,可能是疼极了。娄晓娥正蹲在许大茂身旁一脸关切地问这问那。
傻柱一脸混不吝,感觉许大茂要不是躺下了,还得挨一顿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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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黑著脸站在桌后,等二大爷三大爷就位,眾人落座,往人群里的赵衍何雨水看了一眼。
这俩货正在给刘家阎家几个散瓜子,一人一小把,小当也混到几颗,可惜转身就被棒耿分走了多半。
重重的咳一声,“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说说许大茂的事情,中午许大茂当眾侮辱何雨柱,咱们大院邻里邻居的大家和谐友爱都是一家人,许大茂中午不过脑子胡说八道,今天有必要跟何雨柱道个歉。”
这边娄晓娥急了,这挨了打还得给人道歉?平日里娄晓娥由於出身问题谨小慎微,与大伙都和和气气,这会儿可也顾不上那些了:
“一大爷,今儿是谁打人谁挨打,这说两句话就把人打成这样儿,您这竟然还叫我们家大茂道歉,您这是给邻里邻居调解矛盾吗。您怕不是在製造矛盾吧。”
易中海乾咳一声:“这俩人从小打到大,柱子手底还能没个数?以前不都是缓缓就好了。”说著冲傻柱递过去一个眼神。
傻柱领会的点点头“呸,打的轻了,你知道这孙子今天多气人吗,当著那么多人面儿说哥们是武大郎,哥们这能轻饶了他?”
“不对,傻柱,原话是这样的,”贾张氏一脸坏笑“人家说你个子再矮点才算是武大郎……”
哄的一声,周围小辈们笑不活了,贾东旭也在其中,笑的最大声,年龄大点的也是强忍著笑。
秦淮茹忙上去拉了拉自家婆婆,贾张氏自知闯祸,连忙往人后躲了躲。
易中海暗暗窃喜,这总算是能糊弄过去了吧,就准备叫人扶许大茂回去休息。
“娄晓娥”一声清亮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眾人瞬间噤声,赵母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你跟赵衍傻柱三个人送许大茂去医院,诊断是轻伤你们给傻柱道歉,不是轻伤叫傻柱掏钱给大茂治伤,伤好了再给傻柱道歉。”
赵母虽然是街道副主任,却很少管大院的事情,除了小时候赵衍被傻柱欺负当著何大清面收拾过几次傻柱外几乎从不插手大院里的事情。时间久了大家都几乎忘了赵母还有个街道办副主任的身份。
这几天儿子走出困境,多年来的鬱结一朝得解,心情好了,自然也就开始关注外界的事情了。
既然赵母发话,刘海忠自然带头赞成,阎阜贵隨后,易中海也只能不再说话,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造谣我大孙子了?我大孙子可还没娶媳妇呢,这造谣要是害的我大孙子娶不到媳妇,我老太太跟你没完。”
一大妈扶著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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