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以此逼迫孙权议和不可能,这本身就是刘备之前定下的想法,围攻夷道,引孙权出兵野战,只是刘备麾下的汉军,尚且没有做到,眼下士气低沉下,恐更难做到?

刘禪在脑海翻找了一下孙桓。

没找到。

想来就是个无名之辈。

他更显安心,嘴角都不由扬起了一抹笑容,继续问道:“若是汉军引兵去攻,再跟孙权议和,能取得多大的议和成果?”

“往大了说!”

马良苦笑一声,越发感觉刘禪不靠谱,打仗岂能这么儿戏?连先皇刘备亲自率兵都没有打下,刘禪就空口说两句,就能拿下?打仗哪有这么简单。

不过作为一个谋臣,马良还是尽职尽责。

马良道:“若是汉军对夷道施加的压力足够大,的確能迫使孙权议和,在那种情况下,孙权恐也不会做出太多退让,至少作为孙吴重要战略防线的江陵,孙权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孙权或可能放弃武陵等非战略之地。”

“並开放一定水道?”

闻言,刘禪对马良的回答有些不满。

攻下江陵城,蜀汉就只能夺下一个南郡?攻打夷道,或者极致施压夷道,也就只能拿到一个武陵郡?

这未免太妄自菲薄了!

也太保守了。

他也看出来了,刘备死了后,这些文臣武將都有些泄气,不少人觉得蜀汉现有政权不稳之危,都一心想著先稳固政权,再图进取。

但刘禪要的是他们提起那股劲,保持刘备在时的雄心跟胆略。

刘禪恨铁不成钢道:“孤问的是极致施压,孤要的不是我大汉跟孙吴议和,是孙吴跟大汉议和,按你们所说,南郡是孙权的战略核心之地,孙权绝不会轻易放弃。”

“那是否意味著,武陵郡、零陵郡,还有桂阳郡,在孙权的战略版图中,並没有那么重要,也意味著,这些地方孙权在权衡之下,都是可能捨弃的?!”

“你们啊,在我父皇病逝后,不仅人变的保守了,还没了心气,这如何能行?”

“我大汉大军压境,岂能这么灰溜溜离开?”

“孤今日就明確的告诉你们。”

“以斗爭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孤就算离开,也会是正大光明的离开,更是要以获胜者的姿態离开,而且要获得实打实的利好。”

“不然孤有何顏面回去面对益州数十万百姓?又如何安民?”

“孤不喜你们的態度!”

“孤也不喜欢这种退缩保守,大汉也接受不了这种结果。”

“失去荆州三郡后,大汉就只拥益州一地,以一州之地,还妄想恢復祖宗社稷,不说是白日做梦,也是异想天开了。”

“因而荆州之地,当竭力爭取。”

“你们的通体想法,全都懦弱不堪,毫无血性,哪怕我父皇病逝了,但我大汉社稷还没亡。”

“你们或许对我这些话不以为然,也发自內心的认为,这些事根本做不到。”

“但我告诉你们。”

“这一切都是可以做到的。”

“孤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孙权,不答应孤提出的这些要求,那他就要做好孙刘同命的准备!”

“孤做的就是军事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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