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看了看她的小翘臀,晓卉好像感觉到似的,故意向上挺了挺。

“像你这样每天不好好吃饭的,一天打三顿都是少的。”林哲故意说道。

阿珊笑著道:“就应该打她,除了给你做饭,其他的两顿饭都糊弄。”

“我不是懒,只是因为工作忙,才不像你那样,连袜子和內裤都不洗。”

“胡说,谁让你胡说八道。”阿珊扑过去和晓卉打在一起。

转天是周末,晓卉抱著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子站在门口,浅蓝色的工装裙下摆沾了些尘土。

“林大哥,我把附近几个地段適合入手的商铺资料都整理好了。”她走进屋,把纸袋子放在桌上,里面的纸张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一边往外拿资料,一边解释道:“现在地產行情不好,好多业主都急著脱手,正是入手的好时候。”

桌面上很快铺满了各种资料,有泛黄的地契副本,有手写的房屋面积和结构说明,还有几张商铺的照片。

晓卉拿起一张照片递给林哲:“林大哥你看,这间在兰街,前阵子业主开价一百二十万,现在降到九十万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轻轻点著,“我打听了,业主是做进出口生意的,最近资金周转不开,不然不会这个价卖。”

林哲接过照片,照片上的商铺门面不算小,只是铁闸门有些锈跡,门前的街道上行人寥寥。“这价格確实降了不少。”他沉吟著,目光在照片上仔细打量。

晓卉又拿起另一张资料:“还有这间,在山东街,以前是间金铺,面积比兰街那间小些,但地段更好。业主开价八十万,我跟他谈了,他说最低七十五万就能成交。”

林哲看著晓卉做的资料,欣慰的笑道:“晓卉,做的很好,你应该去考一个地產代理的执照,以后成为持牌人,就可以自己开地產中介了。”

晓卉道:“我可没有这个本事,这就是我的梦想。”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要是实现了呢。”

晓卉被逗得哈哈大笑,但是又担心得说道:“其实这些人说的都是藉口,他们就是担心房价继续跌,据说有好多有钱人都跑了。您真的要买商铺吗?现在利息太高了。”

林哲道:“不是有句老话,叫做別人恐惧的时候就应该投资吗?”

晓卉道:“我也不太懂,就是好多地產的同行都说房价还要跌,有的都想转行了。您看,这是我要来的港岛最近5年的行情图。”

为了要这个东西,自己不得不忍受一家大行的中年油腻男的约会申请,手还不老实的摸自己的屁股。

林哲接过那张泛黄的行情图,指尖划过上面起伏的曲线,从1978年的峰值到如今的谷底。

“这图来得不易吧?”他忽然抬头,自光落在晓卉下意识攥紧裙角的手上—一那里有块淡淡的淤青,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晓卉眼神闪烁了一下,慌忙把垂到脸颊的碎发別到耳后:“没、没什么,就是跟中环那边的大行藉资料时,多等了两个钟头。”

“两成首付的话,我大约可以拿出200万出来,你去帮我算一下,可以买哪几间,大概月供是多少?要浮动利率的,我预测利息会下降。”林哲笑著说。

“您,您有这么多钱?”

“你知道婉婷为什么愿意那么下贱的被我羞辱吗?就是因为她知道我有这么多钱。是我炒外匯赚来的,放心吧,不是黑钱。”

听到这里,晓卉脸红的摇头道:“我没有说您的钱不乾净,我不是这个意思。”

尷尬的低下头,继续说道:“如果有200万的首付,就可以撬动1000万的物业了,现在卖房的多,买房的少,银行也愿意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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